《患疯病的母亲很有韵味》 差点死在床上(H) “孝扬……我求你不要……不要再弄我了,我好难受。”激烈且疯狂的性事一直持续着,压在她身上的儿子一直狠命捅着她,何淑樱觉得穴里就像被捅烂了一样,伸手去推着刘孝扬的胯试图阻止这场强暴,奈何双手柔弱无力,只能在他身下断断续续的求饶。 “爽吗?妈,你说是秦文衡厉害还是我厉害。”刘孝扬卖力耸动,眼里全是醋意,见她越是求饶,他就越想羞辱她。 何淑樱疯狂摇头,恐怖的暴力撞击让她崩溃大哭,早已汗湿的头发就这样贴在她的脸上促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单单只是看着就想让人使劲蹂躏。 “我真的好难受……孝景……孝景你救救妈妈……求你救救我。”她抬起手朝一旁写作业刘孝景求救。 刘孝景斜眼,冷冰冰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快要被大哥艹死的妈妈。他没有理会,收拾好书本走到另一个角落里重新写起了作业。 刘孝扬蹭一蹭妈妈的脸玩味的问:“妈,你想不想我弟也来艹你?”说着说着又不禁嘲笑起弟弟来,“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我猜他肯定不敢来艹你,你说是不是啊?妈!” 恐怖的撞击让何淑樱一次次到达高潮,她哆哆嗦嗦颤抖着身子,身下淫水直流淋在刘孝扬粗大的肉棒上,这股暖热感让他舒服地闷哼出声射了出来。 刘孝扬压着何淑樱喘了好久也不想起身,也不想把插在里面的东西拔出来,两人大汗淋漓,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被压着的何淑樱一动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刘孝扬在她穴里缓慢的抽插了几下,起身下床倒了满满一杯水,自己喝了一口来到床边抱起她,嘴对嘴把没有吞下的水渡给她,一口接着一口,直到妈妈恢复意识。 何淑樱模糊的的眼睛慢慢清晰起来,两眼无神奄奄一息,像是被人抽离了灵魂。 见她恢复意识,刘孝扬随手拿起被子盖在她身上,随后捡起自己的校服穿好走出房间。 正直炎夏,光线不好的破砖房里又暗又闷热,刘孝扬炒着菜,锅里的热气喷在他脸上让他有些受不了,满身的汗水浸透他白色的校服,校服贴在身上印出结实健硕的肌肉。 “吃饭了。”刘孝扬把桌子上一堆的精神药品收拾好放在一旁的藤椅上,放好饭菜,走进房间叫两人吃饭。 何淑樱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床沿边,眼睛呆呆的盯着同一个地方,满脸的潮红和额头上的汗水像是还没从刚才的性事上回过神来。患有疯病的她始终想不通,她只是提了一嘴过世的丈夫而已,为什么儿子会生那么大的气。 “妈的,老子叫你们吃饭,没听见啊。”一到饭点就得他亲自来请,一个书呆子弟弟一个疯子妈,听得懂人话的那都是别人家的。 刘孝扬拿掉弟弟手里的课本甩到一边,又走到床边把发呆的妈妈拽起。 拽起的力度很大很粗暴,何淑樱跟不上儿子的动作踉踉跄跄的来到外屋,还险些崴了脚。 “今天把饭给老子全吃光了,要敢不吃完,老子就艹你,让你下不来床。”刘孝扬用言语威胁她,那张刚毅的脸不笑就显得很凶,很吓人。 何淑樱很惧怕大儿子的一言一行,哪怕他做的饭菜再难吃她也乖乖的抬起碗筷吃了起来。 小口小口的吃相就像小猫咪舔食,模样可爱,刘孝扬看得心里一热,胯下的东西也跟着硬了起来。 看她吃的差不多,刘孝扬准备把她要吃的药准备好放在桌子上,起身又去接了一杯水。“吃完饭就把药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次把药给偷偷扔了,你知道我为了买这些药打了多少工花了多少钱吗?” 何淑樱放下碗筷,听话的拿起桌上的药一颗一颗吃了起来,她吃一颗刘孝扬就喂她喝一口水直到把药全吃完。 “带她去洗澡。”见弟弟也吃好饭,刘孝扬命令他带何淑樱去浴室洗澡。 刘孝景默不作声,放下手里的书本拉着妈妈走进浴室,见浴室门关上,刘孝扬才开始吃起两人吃剩的饭菜。 吃着自己厨艺不精的饭菜,他皱眉暗自垂泪,看来还得是自家人才不会嫌弃他做的饭难吃。 浴室里,刘孝景帮妈妈脱掉裙子,拿起莲蓬头打开水试了试水温才开始帮她洗澡。浴室里没有窗户,本来就热的天气加上水蒸汽,整个空间都朦胧着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即使看不清,刘孝景也是轻车熟路,这种事几乎每天都要做,心里已经习惯了。帮她洗好身上,刘孝景蹲下身帮她扣出哥哥射在里面的精液。 他边扣边抬头问她疼不疼,被长时间艹弄的阴穴已经松松垮垮,即使再怎么用手玩弄好像也疼不到哪里去。 何淑樱呆呆的站着,眼神木纳的盯着帮自己扣精液的儿子。 洗的差不多刘孝景也脱掉身上的校服洗了起来,顺便又帮何淑樱上了一次沐浴露。 何淑樱盯着他胯下的肉棒,抬手拿住,握在手里慢慢抚摸着,像是某种刻在身体里的献媚讨好。 刘孝景有些心疼,把她的手拿开放在自己的腰上就这样轻轻的搂着她。“下次别再提秦叔了,我哥他脾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何淑樱乖巧又可怜的点点头。白天就因为她提了一句秦文衡,刘孝扬吃了一天的醋,暴脾气上升的他就差把秦文衡的坟给掘了。 哥哥从来不在他面前避讳要独占妈妈的表现,见怪不怪的刘孝景嘴上会假心假意的帮何淑樱,可私下里他故意不阻止也算是认同了哥哥的做法。 帮何淑樱收拾干净,刘孝景把她带到卧室轻声哄着她睡觉。“哥,你脾气就不能收敛收敛吗?”他放下手里的书,刚开始自己的口头教育,刘孝扬的火爆脾气就把他给生生压了回去。 “谁叫她提秦文衡那狗东西的,不听话就得挨艹。”刘孝扬一身的傲骨,他主张凡是讲不通的事那就全都用武力解决就行。他最不怕跟有学识的人回嘴,他弟弟看似干什么说什么都很有道理逻辑,但遇上他这种赖皮狗也只有怂在犄角旮旯里躲着的份。 刘孝扬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秦文衡,要不是因为他,她妈就不会疯成这样。 “滚回你床上去。”把躺在自己床上的弟弟赶走,刘孝扬躺到何淑樱身边,好闻的沐浴露香味扑鼻而来,胯下东西马上立挺。 酣睡中的何淑樱被刘孝扬硬邦邦的肉棒顶醒,迷迷糊糊中她伸手摸了过去,把肉棒放在手里帮他撸动起来,熟练且习惯。她身子本来就小巧,刘孝扬用一只手就能正好圈住。 刘孝扬身上一阵燥热,伸手隔着她的睡裙用力揉捏着她的胸。为了方便自己,刘孝扬从来不给她穿内衣内裤,本来妈妈就患有疯病他也不敢把她放出去,反正关在家里也没人看,索性也就没管那么多。 “疼。”何淑樱的胸被捏疼了,哼出了声,小猫叫唤勾的刘孝扬差点射在她手里,大手捏胸的力度丝毫没有减少,依旧很用力。 趁着何淑樱也动着情,刘孝扬伸进裙子开始帮她扩张,本来就敏感的阴穴还没插几下就已经流出大量淫液,沾的大手上一片湿腻腥味。 “下次可别再提秦文衡,要是再提老子就干你。” 刘孝扬把她翻了个身面对着自己,抬起她的一只腿搭在自己腿上,就着面对面的姿势把自己的肉棒插了进去,一边吻她两手还不忘使劲捏她的胸。两人趁着夜色来了一场压抑着声音的性爱。 坐在另一张床上的刘孝景放下手里的书,顺便把灯关掉,心无旁骛的盖上被子睡起自己的觉。 对温柔的依赖(H) 刘孝扬准备好妈妈一天要吃的药,走进房间再查看一遍屋内有没有什么遗留下来的利器。 何淑樱坐在弟弟床上画画,五颜六色,乱七八糟,不知道画的什么鬼。没上过一天学更没啥艺术细胞,他仔细盯着看半天愣是猜不出她画的是个啥玩意儿,“妈,我和孝景得去上学,一会刘孝炎会给你送饭。” 正在画画的何淑樱听到刘孝炎的名字,扭头看了一眼窗户,眼里多了份期待。 “啧,你什么表情,你就这么希望刘孝炎过来。”瞧她一脸期待的样子,刘孝扬心里一股子醋味,掏出校裤里的肉棒随便撸了两把,走过去摁住她的脑袋就把肉棒往她嘴里怼,肉棒的尺寸又大又长,何淑樱的樱桃小口只能稍微包住一点点龟头,稍微往里多推一点就会让她呕出来。 何淑樱吃了没一会,受不了肉棒上的腥臭味伸手想推开,可力气太小只能被他操控着卖力吞吐。 刘孝扬觉得这样不过瘾,将人推倒在床随便把妈妈的裙子撩起,掰开她的双腿张开到最大,举着他又粗又黑的肉棒就往她的阴穴里挤,阴穴被长期的艹弄早已经松弛,不用提前扩张湿润就能轻松插入。 在被儿子插入的瞬间,何淑樱敏感的全身发抖,激起满脸情欲。情欲高涨时她不自觉的伸手去脱儿子的校服,下身也配合着他的暴力冲撞。 刘孝扬边艹边伸手把她的胸从碎花裙里拿出来,一边一嘴猛吸猛嘬,滋滋作响的声音淫糜至极,乳头因为被长时间的揉捏吮吸变成了深色,被吸硬的乳头就像两颗被晒干的大枣,呈长状,一点也不美观。 压在她身上的刘孝扬舒服的一直闷哼,觉得她夹的不够紧又伸手去掐她的阴蒂。 “孝扬,别……别掐……孝扬……”何淑樱被他又艹又掐同时进行,很想高潮。可刘孝扬就是不如她愿,故意吊着她,突然停住不动。抬手掐了一把她的乳头就把肉棒从阴穴里抽了出来。 “想要,自己过来。”刘孝扬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起身坐到椅子上等着何淑樱。 阴穴里瘙痒难耐,何淑樱脑子一片空白起身径直朝他走了过去,双腿大张开跨坐刘孝扬腿上,伸手抬起他的肉棒就这样往穴里插,肉棒还没插到底何淑樱就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刘孝扬就着她高潮直接把肉棒送到最里边,暴力操作让她受不了又来了一次小高潮。 何淑樱被弄的身子骨软的坐不住,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大口喘息着,“孝扬。”她小猫似的唤着儿子的名字,伸出舌头在喉结上舔弄,就连他脖子上的汗水也被她舔进嘴里。 插在穴里的肉棒主人被她撩的肉棒跳动,扶住她的腰就拼命耸动。 骑乘位插得很深,何淑樱穴里舒服地不行,动情的抱住他的脖子享受着儿子疯狂暴力的撞击,穴里淫水直流,暖的刘孝扬射在了她的穴里。 刘孝扬继续抽插,越插越爽,越插越过瘾。才刚射过的肉棒还很硬,他不舍得拔出来,就这样用这一个姿势继续艹干,搂在她腰上的手也有意无意拍打着她的屁股,白皙的屁股被他拍的通红,何淑樱被他一次次弄到高潮,累瘫挂在他的身上,没有了意识,任由儿子随意艹弄着。 …… 屋外,开门声响起,坐在床上的何淑樱满脸期待的看着慢慢被打开的房门,进来的人正是她的外甥刘孝炎。 一进屋刘孝炎闻着味有些不对,看着何淑樱脸上还没有褪去的红,他猜到了这个房间刚才发生了什么。 刘孝扬是个牲口属性的人,能对他妈做出什么举动他都不惊讶。 “小姨,我给你买了小蛋糕。”刘孝炎一手提着饭盒一手拿着小蛋糕进了房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看着真诚又阳光让人心里暖暖的。 何淑樱觉得刘孝炎的温柔和她儿子刘孝景的温柔完全不同,他的温柔给人一种真心实意的关怀,即便是刘孝景平时也会这样关心自己,可他的温柔是冷冷冰冰的虚情假意,何淑樱觉的他很不真实,甚至有时还会因为害怕他总是板着一张冷脸而不敢跟他单独相处。 刘孝炎放好饭菜,贴心的拿来一根头绳帮她把头发扎了起来方便她吃饭。 因为家里困难刘孝炎就没有再继续念书,平日里只要刘孝扬刘孝景去上学,他就会过来接手照顾患疯病的小姨。 何淑樱也在他每次的悉心照顾中渐渐地开始依赖起他这个温柔的人。 “孝炎,你也吃。”何淑樱举起勺子喂刘孝炎吃饭。 刘孝炎仰着下巴不碰勺子,满脸温柔的看着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吃过了。 “小姨,你乖乖吃饭,我去给你拿药。”他来到屋外给小姨拿药,精神类药品堆满整张桌子各类药品中还堆放着不少未使用过的避孕套。 刘孝炎叹气,眼里情绪复杂,不免有些心疼起何淑樱。他的小姨很漂亮,是个适合做母亲的温柔妈妈,不过很可惜她养了两只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白眼狼。 …… 服侍好何淑樱吃完药,刘孝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何淑樱很怕他要走,心里慌张的拉住他的衣服不想让他离开,十几年如一日,这种场景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孝炎,别走,你能不能留在这里,就一会儿好不好?”她死命拽着他的衣服不松手,眼里满是乞求与害怕。 “我还得回家看店,不能呆太久,再过一会孝扬和孝景该放学了,你先乖乖呆在家等他们。”刘孝炎每次见她这样心里挺难受的,他知道他走后刘孝扬和刘孝景会怎么对她,可他却无能为力,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 “小姨,你乖乖听话,明天我再给你买小蛋糕。”拿开拉住衣服的手,刘孝炎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好她就转身离开。 他从外面锁住房间门,又把一道道的门栓上好,刘孝扬怕何淑樱犯病逃跑还故意多上了几把,这几把枷锁足足困了她十多年。 临走前他在堆满药品的桌子上放了一千块钱,包住人民币的白纸上写的还是那句“小姨的生活费”,其实他自己过的也不是很好,可他宁愿自己过的不好也不希望小姨过的不好,偶尔接济一下成了他这些年的习惯。 何淑樱红着眼睛,心里压抑的情绪渐渐开始崩溃,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就这么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神色悲凄的盯着那道锁死她多年自由的房门。 (修改过的稿) 妈,跟我“做”也一样(H) “何淑樱,你可真是我祖宗。”刘孝扬放下菜刀,伸手把泡在洗菜盆里的书包给捞了出来。 打开书包,里面的书本全部被水浸湿,部分笔记也被泡得模糊不清,刘孝扬心里窝火,他一时疏忽忘了锁门竟然被她偷摸逃出来了,还净给他惹祸。 刚想暴怒,打开书本前页发现写着刘孝景的名字,心里升腾的怒气又下来了。“妈的,还好不是我的,要真是老子的,看老子不把你干死。” 何淑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躲在房间里不敢吱声。 他把书拿到院子里挂着,刚好碰到买盐回家的弟弟,“你小子去造火箭啊?买包盐那么慢。” “能帮你买就不错了。”刘孝景看了眼一排排挂着的书本跟作业本,以为是哥哥的,他就并没有太在意,径直走进厨房放下盐。直到看到自己的书包不见了,他才想起来院里挂着的那些书本。 “何淑樱,你在耍我是吧?”他气冲冲的踢开房间的门。 躲在角落里何淑樱被吓得捂住耳朵不敢看他,眼里的眼泪包不住流了下来,大眼珠子眨巴眨巴的样子可怜兮兮的。 刘孝扬走进房间拦住弟弟,试图包庇角落里的人,“不是,哥们,那些书我都晾好了,明天就能干,你先消消气。”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如果是你的恐怕会比我更急吧?”刘孝景推开拦在身前的哥哥,朝角落里的何淑樱走了过去。 何淑樱被他像拎东西一样拎起来朝书桌上扔了过去。纤细的胳膊重重的撞到桌角上,她疼的不敢发声,满眼惧怕的看着面露凶像的儿子朝后退了几步。 “你别碰她。”刘孝扬有些生气,上前推开弟弟,心疼的仔细检查着她被撞疼的胳膊,“刘孝景,吓吓她得了,有必要这么认真吗?” 两兄弟虽然长得一模一样,但性子完全不同,哥哥性格暴躁易怒,但只要是何淑樱做错事他想到的也只是艹她半天以示惩戒,事后还会给她糖吃把她哄的好好的。弟弟性格温顺,为人沉闷但他要动手打人的话那都是动真格儿的,绝不心慈手软,哪怕他想打的那个人是他妈。 刘孝景冷冰冰的看着何淑樱,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 哥哥看弟弟拿出避孕套开始恼火,冲他爆粗口:“你他妈敢碰她一下试试?” 刘孝景从来不是爱纵欲的人,哪怕是别人在他面前真枪实干的演给他看他也能视而不见,自己写自己的作业。不过今天情况特殊,辛辛苦苦做的笔记,好不容易整理的试题卷子全被她一盆水泡没了,他不给何淑樱点教训肯定不行。 “刘孝景,你他妈有病是不是?我让你别碰她你没听见啊?” “你自己不也玩的挺开心吗?”他冷冷的一句话把哥哥直接打回原形。 两兄弟对峙着,哥哥起了私心,从不臆想男女之事的弟弟有了杂念。 刘孝扬被他问的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可能是因为他对何淑樱本就有着很大的控制欲望,所以才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去碰她。 …… 两兄弟对峙许久,最后还是哥哥先让了步,“玩可以,你能不能轻点?” 刘孝景勾起嘴角朝哥哥讽刺的笑了笑,貌似该轻点的应该是他才对,“可以啊,不过得看我本事。” 他也没碰过女人,欲望来了也只是打个手冲就完事儿,其余时间除了做作业看书还是做作业看书,比起做爱他更喜欢把自己屏蔽起来。 听他这么一说刘孝扬皱着眉也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走出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何淑樱见刘孝扬不再想保护她,心里危机感来临,想要起身逃跑却被刘孝景拦腰抱住直接扔到了床上。 她在慌乱中去抢夺刘孝景手里的避孕套,梨花带雨的哭着去求他:“孝景,我不要做,我不要和你……我害怕……我不要和你。” “你不要碰我好不好,求你了……孝景,我错了……孝景。”无济于事的哭闹对刘孝景来说勾不起他任何一丝的怜悯之心。 他生疏的戴好避孕套倾身压住何淑樱,虽然没什么丰富的性经验,但男人胜在有这方面的天赋,所以他也不需要过多指导,靠的全是男人自身带的本能。 把妈妈的裙子往上一撩,刘孝景提起自己的肉棒对着穴里插了进去,肉棒感觉到肉穴里的温热,他开始头脑发热,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男人原始的欲望在此刻突然爆发。 “孝景,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害怕。”何淑樱本能的抗拒,费力的推着身上压着的男人,她没有和大儿子以外的男人做过,心里害怕且排斥。 男人开始呼吸急促,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哄着妈妈,“妈,和我做也一样,我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他第一次觉得妈妈好小一只,抱在怀里又软又舒服,身上也是香喷喷的很好闻,身上那独一份的香味闻得他心里直痒痒。 兴许是第一次碰女人,在体位上还没有过多的挖掘,用了最原始的姿势一直干到尽兴他才放开何淑樱。 哥哥和妈妈在他面前无数次示范过各种性爱姿势,眼睛熟悉了但在特定时候他的身体还是有些放不开。 一场并不激烈的性事一直持续到天黑,到最后以男方尽兴而结束。 …… 屋外的刘孝扬掐算着时间去开门,刘孝景已经完事,赤裸着身子进了浴室洗澡。他上前把床上躺着的何淑樱抱起来坐到床边,随手抽了几张纸巾为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妈,是不是孝景弄疼你了?” 何淑樱木纳的抬起头,面如死灰的看着他,过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没,我没事。” 刘孝扬被她正常的对话吓了一跳,十几年,何淑樱还是第一次能正常的回答他的问题。 何淑樱自己整理起身上的裙子,朝呆愣住的儿子笑了笑,“我没事,孝扬。”眼神突然清澈的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刘孝扬回过神看着她,喉结动了动,伸手握住她的手,心虚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妈妈。 他和妈妈的角色突然转变,现在他才是那个做错事的人。 儿子一直不说话就这么盯着自己看,何淑樱心里有些想笑,“儿子,你在看什么呢?不认识妈妈啦?”说着,她抬手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 刘孝扬低下头不敢看她,眼眶湿润落下眼泪,满心的愧疚感油然而生,现在的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正常精神状态下的何淑樱,他不知道妈妈是不是还记得他之前对她做过的种种。 以前他总担心,何淑樱的疯病痊愈后他们就只能做母子。担心不能拥有她的同时又很怕外人知道他们这层见不得人的关系。 攒够为她看病的钱他又不希望她能痊愈,邪恶念头在那时萌生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头。他在存下最后一张一百块后独自做了决定,他决定不让妈妈的病痊愈,一直拥有她才是他最想要的。 何淑樱用手指为他轻擦眼泪,没有了以前只会憨笑的傻样子,“我都说了我没事,你哭什么?”现在头脑清醒的她俨然变成了一位慈母的样子。 “孝扬,你别哭,我不怪你。”她眼里带笑的安慰儿子。 一句轻柔无力的“我不怪你”狠狠戳刘孝扬的内心。何淑樱现在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他以前对她做过的种种她都一一记得。 妈,你偏心!(H) 小巷里,不少的红砖房已经被打上了红色的拆除标志,原来的住户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奔向了更好的生活,天台上那些没被带走的盆栽长满了杂草,但盆里的花一点不受影响依旧开的鲜艳好看。 何淑樱开心的穿过一条又一条窄小的路,沿路的风景她一处都没落下,每遇到一处她都仔细的回忆着。 十几年里,她第一次踏出那间破砖房来到外面的世界,没什么血色的面庞在阳光下白的有些过分,她抬手遮住刺眼的光。 透过指缝去看,自己从未离开的破地方还是像以前一样贫穷。 以前,她可能会觉得这种落后的地方让人压抑,如今她自由了,从现在的视觉再看一次这个地方,其实还挺美的。 …… 刘孝扬摸着身边已经空了的位置,以为妈妈只是去上厕所了,翻身继续睡觉。 睡了半天迷迷糊糊的还是没见她回来,心里预感不妙,猛的从床上爬起随便套了条裤子踩着拖鞋就出门找人。刚打开院门妈妈就提着袋蔬菜回来了。 何淑樱忽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盯着没穿衣服的儿子,一脸疑惑,“孝扬,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还好没跑。”刘孝扬安慰自己,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菜,拉着她到屋里乘凉。“以后别出去了,这些东西我和孝景会去买,一整天就知道瞎跑。” 大儿子嘴上责备实则是心疼她,养十几年,细皮嫩肉的,要是磕了碰了那就不完美了。刘孝扬心里变态的想着,走到餐桌抽了几张纸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又倒了杯水给她。 “没事,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出去走走也好,瞧瞧外面的世界。”何淑樱小口喝着杯子里的水,汗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那晒红的小脸上,很勾引人的样子。 “我亲爱的的妈妈,你都在这块破地方扎根多少年了还没看够吗?”刘孝扬狗腿子的想要搂她,而后发现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了又把手给收回来了,现在他是手痒棒也痒。 她不再犯病以后,刘孝扬就没想再把她关起来,房门上的好几个门栓都早被他拆干净了。 “我还去孝炎家看他和他妈妈了,他家也快拆迁了,店铺可能要搬走,我想着过几天再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一提到刘孝炎她心里就暖暖的,脸上总是挂着有意无意的笑,她真的很喜欢那个温柔的侄子。 妈妈急于和儿子分享十年里第一次看到的所有,而十年里每天都守着她的儿子却不希望妈妈接触到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当然,这也包括他的弟弟刘孝景。 刘孝扬内心一股子酸味,他真不知道刘孝炎那小子有什么好的,不就是帮她送过几顿饭吗,至于记那小子记那么久。 想归想,但他不敢发火,只能用言语去贬低他:“那小子可没那么好,你还是自己提防着点,别到时候被人家骗到床上才哭唧唧的喊救命。” 何淑樱不明白他表达的意思,身上出了汗,湿漉漉一片弄的她很不舒服,转身走进浴室准备擦拭一下身子。 刘孝扬跟在她身后欲行不轨之事:“妈,今天孝景出门了,一时半会儿也回不来,你看咱们能不能……来一次。” 自从何淑樱脑子好了,他就没碰过她一次,每次来了只能憋着,这几天都不怎么敢跟她同睡一张床,她翻个身的动作他都生怕练出一身内伤。盼星星盼月亮的终于逮到机会,现在弟弟不在,只有两个人在家事儿就好办多了。 刘孝扬从后面环抱住她的腰,开始用胯下的肉棒慢慢在她的屁股上摩擦,低头吻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侧脸,场面暧昧。 何淑樱有些许抗拒的想躲开,但刻在骨子里的敏感还是出卖了她。她向后伸手,隔着刘孝扬的裤子抓住他的肉棒开始抚摸起来,早就形状可观的肉棒大得让人汗颜。 转身面对着儿子,小手一点点往上来到男人的胸大肌处停留住,微微抬头满脸情欲的注视着他,惹人怜爱的小模样勾人心弦,看得刘孝扬直吞口水。 “孝扬。”何淑樱把头靠在他的胸前,用小猫咪似的声音唤着儿子的名字,白皙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肌上轻轻抚摸着,这些小动作撩的人心里酥酥麻麻,让人想狠狠地按在身下猛艹。 刘孝扬顾不得那么多,在她圆翘的屁股上使劲捏上几把,稳住她的腰让她坐到水池上,掀起裙子把她的腿分开到最大,裙下的内裤早就被深色的小逼弄湿。 何淑樱对巨物儿子有着某种藏在骨髓里的恐惧,以前的种种在她的脑海里出现,身体从一开始的想要突然变成唯唯诺诺的推脱,“不……孝扬,我……我不行,我不敢。” “我又不是刘孝景,你怕什么?”关键时候喊停,他急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妈的,以前老子睡你的时候你不是挺爽的吗?”他把何淑樱的内裤随随便便扯到一边,容不得她多想,掏出裤子里的肉棒撸上两把就这样捅了进去,迅速抽插起来。 大儿子的暴力何淑樱是能完全接受的,他在这方面的技巧在二儿子之上。没一会何淑樱就被插得有些忘乎所以,不得不承认,她也是真的很需要那根骇人的东西。 “孝扬……太……太大了……我不”突然脱口而出的淫词浪语刺激到刘孝扬,被妈妈夸大,他心里的自豪感爆棚,插在阴穴里的肉棒跳动了两下,又涨大了一圈。 何淑樱感受到那根东西的变化,爽到脑子一片空白,下面越发敏感起来,一手抓住水池边缘,一手摸着儿子健硕的肌肉。 看妈妈一脸痴样,刘孝扬后悔了,早知道那天就不让刘孝景玩她了,她本就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她就只能被他一个人干。 他伸手去扯她背后的拉链,把内衣往上推,乳房溢出,白花花的晃人眼睛,就是那深色的乳头呈长状像两颗晒干的红枣,看起来不是太美观。 何淑樱的两个乳头被他挤到一起用力捏住,就着抽插的姿势低头把它们都一嘴含住,一边轻咬一边狠嘬猛吸,弄的何淑樱一阵颤抖。 “孝扬……好舒服……我还要……”她抱住儿子的头把胸往他嘴里送,身下也配合着他的冲撞捅弄,这种舒服的体位让她爱到不行。 …… 激烈的性事一直做到下午天色擦黑,两人才意犹未尽的从浴室里出来,如果不是刘孝景突然回家,估计两人能做一天。 刘孝景满身热汗,走进房间准备找件干净衣服换上。他的洁癖就是跟他妈学的,他们都不喜欢一直穿着汗湿的衣服,汗腻腻的贴在身上怪难受的。 何淑樱正好也在房间里换裙子,二儿子进来她也没遮遮掩掩,当着他的面继续换。 她脸上的潮红和胸脯上的吻痕,刘孝景已经猜到刚才发生的事,心里莫名的有些小小的失落。 看妈妈动作艰难的拉不上身后的拉链,他上前帮她拉上,拉完还迅速的在她后脖颈上吻了一口,这一吻吓的何淑樱一激灵。 “你让开。”何淑樱用手肘推他,那表情也不知道是嫌弃他还是恶心他呢,反正就是发自内心的不想让他靠近自己。 她对自己儿子都能不喜欢,刘孝景肯定恼火,一把抱紧她的细腰,面对面贴着她的身子紧紧的,让她反抗不了一点。 何淑樱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上半身向后仰的老远,想和他保持距离,“刘孝景,你快放开我。” 她越是挣扎的厉害,他就越是要搂紧她,“允许我哥玩就不允许我玩,你真偏心。”刘孝景低头在她耳边抱怨,热气打在她的耳根上,燥热的房间里,气氛变得非常怪异。 何淑樱被他一语说中,扭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好看的眉眼皱成一团,动作柔柔弱弱的,一副很好欺负的模样。 “妈,你偏心。”他又抱怨了一句才放开她,从衣柜里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满脸的阴抑不知道在想什么整人的法子,看着有些恐怖。 …… “偏心?说来让大哥听听她怎么个偏心法?”刘孝扬将擦过身子的毛巾扔向弟弟,表情凶神恶煞跟地方黑社会头头儿似的。 刘孝景撇嘴,朝躲在哥哥身后的妈妈昂了昂下巴,“这不是偏心是什么,他不怕你只怕我,你说我哪招惹她了?怕我怕成这样。” “哦~这就是你说的偏心啊!”刘孝扬侧过头看身后,其实他也是今天才发现妈妈的这些小动作,好像只要她稍微有点害怕或者紧张她都会躲到自己身后寻求庇护。 “妈,你说说,你害怕孝景什么?”他拉出身后的何淑樱,语气不似以往那般粗鲁难听,倒像是哄小孩那样,很有耐心。 “没有,我没有怕他。”太多难以启齿的话何淑樱只能藏在心里。要说害怕,她两个儿子都怕,她愿意躲在大儿子身后是因为大儿子会护她哄她,不愿意跟小儿子相处的原因是因为他太冷清了,下手轻重不分,一次打了她,她就次次都害怕着。 “真的不怕吗?”趁她不注意,刘孝扬简直坏到没边的把人往弟弟那边使劲推过去,“不怕那就过去再让他干一次。” 幸好刘孝景及时将人扶住,何淑樱的鼻子才没有撞到他身上,她的身子骨弱不禁风,要是真撞上了,两兄弟又得好一顿掏钱治疗。 刘孝景不会说脏话,太脏的话他也说不出口,干架什么的他更干不赢刘孝扬,太急也只能到用眼瞪人的程度。“你脑子进水啊?” 脑子绕不过来的何淑樱稍稍呆滞了一会,开口劝住他,“算了,孝景……我没事。”两个儿子的本性她太清楚了,以她如今的处境,任何一个儿子大闹她都没有能力管住他们。 她也挺难过刘孝扬把她推过去的,他明知道自己害怕却还是那样做了。 (我有好好阅稿,我没有想挽留这两个男性角色的好感度,他们该是啥牲口还是啥牲口) 强迫式性爱(H) 何淑樱想把洗好的衣服拿到院子里晾晒,细胳膊小细腿的抬一盆衣服着实吃力,挪了半天盆一点没动。她捶捶酸痛的腰,用手背擦擦额上的细汗,人看着弱就算了,就连累到喘出的气息都是虚弱的。 前几天惹她生气的大儿子今天为了刷好感度,自觉放下手中的笔上前接过盆。 随着刘孝扬抬盆的动作,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越发明显。也不知道是衣服小了还是他的臂围太大,穿在身上的校服袖子都快被他撑爆了,给人感觉能一拳打死个人。晒得黝黑的皮肤和白白净净的何淑樱形成鲜明的对比。 单从背影看,刘孝扬和秦文衡挺像的,两人都是同样的身姿挺拔,肌肉健硕。如果不是那张学生气的脸和身上穿的那身校服,别人看到真的会以为他是何淑樱死去的丈夫呢。 曾经的何淑樱与秦文衡也是这小镇上人人羡慕的一对,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可何淑樱嫁给他以后连好日子都没过上,秦文衡就出车祸去世了,接着就是她大姐何淑瑶,在生下双胞胎后也撒手人寰。何淑瑶前夫在把孩子扔给她以后也不知所踪,全家就剩三人相依为命。 抚养双胞胎长大的六年里,何淑樱任劳任怨,在县城的富人家里帮人家做保姆,一个月两千块工资硬是把双胞胎拉扯大。 在长时间的劳累中又加上家人去世的双重打击,导致她的精神一天天恍惚起来,开始患上疯病。在她患病后,七岁的刘孝扬与刘孝景也不得不在那时与她角色互换,担起养家的责任,这一抗,就是整整十一年。 怕她犯病出逃,俩儿子就锁着她,为了不荒废学业,两兄弟就轮流着看守。 没有正常人的陪伴与开导,两兄弟的性格渐渐有了很恶劣的变化,刘孝扬喜爱惹事儿生非满嘴跑火车,好在学习好没被学校安排过。刘孝景长了一个好样貌可心肠歹毒喜欢整人,在学校除了跟他们臭味相投的人能与他们玩到一起,两人平时几乎没有什么朋友。 他们的学业虽没耽误过,就是一到青春期刘孝扬就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一步错,步步错直到今天。 …… 刘孝景拿着一盆玫瑰花往院里走,一起晾衣服的两人眉来眼去的看得他心里很不舒服。 “你小子,什么时候喜欢种花了?”刘孝扬杵在门口看弟弟种花,寻思着会不会是喜欢这小子的姑娘送的。 “你们班最好看的那位,于青青给的。”刘孝景带着闲情逸趣,拔草、松土、打窝按着顺序一步步来,想着来年玫瑰花的长势一定会很茂盛。 刘孝扬听到于青青的名字表情凝固,扭头心虚的看了一眼葡萄架下坐着的妈妈,慢慢走到弟弟身边蹲下,“你他妈别在家里提于青青的名字。” 他把声音放的很小,表情也有明显的慌张,生怕何淑樱会听到。 “怎么?做贼心虚。”他手握铲子用力挖土,哥哥干过的龌龊事儿他心知肚明。“我路过老街,看到刘孝炎也在那,怀里搂着老街的的头牌,叫什么来着我忘了。” 弟弟一提到‘老街’刘孝扬直接上手去锁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跟条炸毛狗一样骑在他背上,“你闭嘴,再提老街老子就揍你?” ‘老街’也叫鸡窝,多数风俗女卖淫的地方,刘孝扬经常光顾,何淑樱脑子好了他也就没敢再去过,去也只限揩油吃饭,再比这多余的动作他也不敢干。 “每个月两百上交,要不然我就跟妈说你去过老街。”刘孝景明摆着故意的,他哥私下干的那些事儿他自个儿都恶心。明明刘孝扬和刘孝炎都是同类人,偏偏他妈脑子笨还眼睛瞎,就是喜欢这种人不人狗不狗的东西。 面对弟弟这赤裸裸的敲诈,刘孝扬思考片刻,带着犹犹豫豫答应了,“行——吧。” 一个月两百块钱,真就挺为难他的,为了给何淑樱治病他是存了不少钱,不过为了自己的私心,他决定不让何淑樱好的那么快,故意用吃药来拖着。用来买药的钱他还挪用了大部分,包括拿来逛老街的,现在算算也没多少了,而且他现在还在打零工呢,即使不用考大学那也不够他花的。 “一个月一百,不能再多了。”他突然觉得有点亏还是想讨价还价。 刘孝景看不惯他一副贱样,心里莫名作呕,“好,我不要钱,我要去告诉妈。”他扔下铲子,起身就往院子里走,作势去喊何淑樱。 刘孝扬吓得又锁了他一次喉,把人给拽了回来,“给给给,我给,我给还不行吗?如果你敢告诉她一个字儿咱俩都不算完的,你也得给我保证你不会告诉她。” 哥哥亲口保证,他这才蹲下重新种起了花,也向他保证:“我发誓我不会告诉妈妈你去过老街的任何事,还……包括于青青。” “这还差不多。”刘孝扬满意的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六百块把后面几个月的钱一起预支给他。 刘孝景君子行为,只抽取了其中的两张,脑袋瓜一转眼珠子一动,天知道他又有了什么恶毒的想法。 …… 大样的东西只适合长的大只的儿子,她病了十多年,没碰过家里任何一样家务事,顺她手的厨具没来得及更换,刘孝扬用的那块围裙系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跟她一点都不匹配,举锅铲的动作都吃劲费力。 刘孝景种好花,带着诡异的笑容径直走进厨房,观察妈妈好久他才突然说话:“让我哥来做不就好了吗,你这样,得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吃上饭?” 没防备心的何淑樱被吓了一跳,对于刘孝景的靠近她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排斥。 “孝景……”她想绕开他逃出厨房,害怕之余脑子反应不过来,动作慢了一拍被刘孝景一手拦住腰,一手隔着围裙去使劲捏住她的胸。 “妈,我也是你儿子,你怎么就这么偏心呢?”刘孝景故意把话说的很重,温热的喘息打在她白皙的后脖颈上,手里捏胸的力道也逐渐加大。 何淑樱表情扭曲,胸部一阵疼痛难忍,“孝景,我好疼,我求求你放开我。” 任她怎么去扯那只大手,刘孝景都不会有要放过她的意思,一直狠狠捏住那只胸不放,像是要把它捏炸一样。 他扯开她的围裙,把她往灶台上面扔,让她背对着自己,胡乱掀起她的裙子堆在腰上,还抬手在她圆滚滚的屁股上轻拍了两下。 何淑樱扭动身体抗拒,带着哭腔乞求儿子,“孝景……我好害怕……求求你放过我。” 刘孝景很不爽妈妈的这种反应,头脑瞬间爆炸,很暴力的扯下她的内裤,掏出自己早就硬邦邦的肉棒硬插进去,不容她拒绝。 何淑樱被他环抱住腰,轻而易举的被提了起来,后背紧贴儿子的胸肌,双脚远离地面。猛烈的撞击差点让她叫出声,可想到院子里的刘孝扬,她只能捂住嘴巴小声呜咽。 “孝景……难受……我的肚子……好难受。”伴随着刘孝景的撞击,她的双脚一直有规律的晃啊晃,就像一只轻飘飘的娃娃。脑子开始恍惚,感觉子宫快被他戳穿。她颤抖着手去摸小腹,平坦的小腹凸起儿子肉棒的形状,刘孝景的这根肉棒比刘孝扬的还要可怕,使出的力气也非她所能承受。 她开始猛摇头,想尽快结束这场恐怖的性爱。“孝景……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的肚子……” 她一直念叨肚子不舒服,刘孝景以为她生理期到了,停下抽插的动作把她翻了个身,掰开她的双腿看。 深色的小逼湿漉漉的也没什么血迹,还以为她是故意的,更生气了,举起自己的有弧度的粗大肉棒又重新插了回去。 何淑樱有气无力地躺在灶台上,早就没什么弹性的胸随着刘孝景的撞击上下晃动着,时不时抬手去抚摸被撞的凸起的腹部去缓解疼痛。 “妈,你以后能不能别这么偏心,同样是儿子,你给我哥的就不能留给我一点吗?”刘孝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明明他比刘孝扬好那么多,偏偏何淑樱平时对他爱答不理,对刘孝扬就能每天笑脸相迎。 “孝景……我想离开这。”何淑樱缓缓开口,绝望的面庞苍白无力。 还在兴头中的刘孝景被‘离开’俩字吓的顿住,收回刚才的坏情绪,低下头轻吻她的额头轻轻哄着她:“妈,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何淑樱抬起无神的眼睛与他对视,摇了摇头,她厌倦极了这种强迫式的性爱,无论是两个儿子其中的一个,她都不喜欢。 她痛恨这具被儿子夺走的身体,他们本可以不用过这样的日子,可终究有人趁她犯病时打破这种禁忌,她的儿子总是用她患疯病需要人照顾来做幌子,然后肆意的侮辱她。弱小的她根本反抗不了他们的任何强迫,双胞胎甚至连开口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给过她,日积月累下的无力感让她永远被禁锢住。逃、自由,成了她最渴望却不可及的梦。 “妈,你别吓我……我……我不做了,我不碰你。”刘孝景慌张的抽出自己的肉棒,把妈妈抱在怀里安慰,“我不碰你,您能别走吗?” 她也伸手抱住儿子在他背上轻轻拍着,脑海里浮现出双胞胎小时候的样子,活泼,可爱,调皮,每天追在她身后一声声喊她妈妈。 “孝景,你说,外面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的?” 为了他们,何淑樱这辈子改变的太多太多,竟然疯病好了,她也不想再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她想试试没有刘孝扬刘孝景的日子会是什么样的。 (我有好好阅稿) 被儿子捏坏的胸(H:儿子说不是我干的) 刘孝扬大手掐住何淑樱的脖子,带着怒气问:“除了想离开这,您老人家就没什么别的追求?比如,给老子生个一儿半女什么的。”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对妈妈发脾气,圈了那么久,到头来病好了还想跟他闹离家出走,真是让人头疼。 一旁的弟弟察觉气氛不对,上前掰开他的手把妈妈抱在怀里护着。“哥,你说什么呢?妈说的离开又不是永远不回来。” 刘孝景曾经也幻想过考上大学以后,离开这个贫穷压抑的地方,在何淑樱说她想离开这里时,心也不由的产生强烈的共鸣。 “你离开我们,什么也不是,你以为没有我和孝景,你的日子又能好过到哪去。”刘孝扬拿起桌子上的烟点燃,随后坐到床上表情冷漠的吐着烟圈。 早就猜到会这样,先打破禁忌,强迫何淑樱与自己发生关系的是他,所以他觉得一切都无所谓。 何淑樱患病期间就被关了十几年,这十几年里她早就与外面的世界脱节,加上她骨子里本身就是个思想传统的封建女人,就算她再怎么闹,刘孝扬也有应对她的法子。再不济,大不了就是再关她一次。 “别跟老子耍脾气,你现在带着病呢,出去以后你能干什么?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呆在这让我们帮你养老。” 何淑樱停止哭闹站在原地无法反驳他的说辞,好看的眉眼低垂下来,眼里闪过一丝悲凄。 儿子的话精准打击到她,十几年里,她信息闭塞,早就不能融入到外面的世界,她也不是他们那一辈年轻人有更多机会学习,然后努努力就可以直接离开这里。 刘孝扬甩掉烟头,质问起弟弟:“你出的主意?” 他扇过风点过火,谁吃饱了撑的才会在这时候承认,“我没那闲工夫。” “我看你是挺闲的。”刘孝扬抢走何淑樱抱在自己怀里,紧紧抓住弟弟的衣领怒视他,“敢骗我,老子弄死你。” 何淑樱抬头看向他,心里已然接受了他刚才的话。 也许,她的命就应该是这样。 …… 自从上次和刘孝扬闹过以后,何淑樱每天都沉闷着,不爱说话,也不爱出门,即使刘孝扬哄着她让她出去走走她也不回答,在房间一坐就是一整天。 “妈,别闹脾气了,好不好。”刘孝扬坐到她身边抱住她。“要不等我和孝景考上大学以后,我俩带你出去逛逛,你想去哪玩我们都陪着,你看行吗?” 何淑樱听到这句话突然转过身看着他,雾蒙蒙的眼睛里突然明朗起来。“真的?你不骗我?” “当然,我不骗你。”刘孝扬心里松了口气,心想,这傻女人还真好骗。 有了儿子的承诺,何淑樱心里高兴坏了,对着儿子又是亲又是抱的。 看着妈妈眼睛透出的真感情,他突然有些编不下去,一开始他就没打算考什么大学,这次骗她只是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而已。 “孝扬,做吗?”刻在骨子里的讨好让何淑樱开始主动起来,她拿起儿子的一只大手放到腿间,一脸献媚眼含深情的主动邀请。 她就像只小猫咪似的,仅仅嗲了那么一下,刘孝扬全身血脉偾张,胯下的肉棒迅速硬到顶起,把校裤顶出一个可观恐怖的形状。 他摸着妈妈白皙的腿一直往上,隔着她的内裤去扣她的阴蒂,没扣几下,夹在中间的阴蒂翘了起来,肉穴里的淫水流出好多,内裤被打湿一大片。 何淑樱呻吟几声,闭着双眼去享受,手上不自觉的想去脱儿子身上的校服。 刘孝扬一脸坏笑,拿开想脱自己衣服的小爪子,欺身朝她压了上去,一干这种事情他就想发混,一大堆龌龊的想法等着在妈妈身上实行。 何淑樱小脸扭曲,感觉那只被刘孝景捏坏的胸疼的厉害,抬手推开儿子拉开距离,不让他压到那只胸。 儿子低头看她一脸疑惑的问道:“我还没插呢,这么快就不想做了?” “不,不是。”何淑樱怕扫了他的兴,连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刘孝扬激动的掀开她的内衣拿出一只胸在手里把玩着。想到浴室里那次难忘的激情时刻,他把两只胸挤到一起,低头想把两只乳头同时含进嘴里玩儿,睁眼看到满胸的青紫他愣住了,想不起来这是他何时造的孽。 刚才还奇怪她为什么会一直推他呢,原来是胸上有伤,好好的一坨白肉都捏变形了。 “这不是我弄的,怎么伤成这样?”刘孝扬快心疼坏了,在性事方面他的确很崇尚暴力,不过再怎么暴力他也只是插的猛而已,而且只会在何淑樱的承受范围之内,根本不会对她做出肉体上的伤害。 儿子愣着不动,何淑樱怕他不想继续,赶紧讨好的搂紧他的脖子。 刘孝扬怕压到她的胸,尽量双手撑着隔开距离。“我躺着,你坐上来动。” 何淑樱会意,松开双手手,骑乘位她就做过一次,心里还是会有些不好意思。 刘孝扬抱着她翻身换成何淑樱压着自己。 身上的情欲大过难为情,何淑樱早就想要了,不需要他的引导何淑樱一手扶住他的胸肌,一手扶住他又大又黑的肉棒往深色的小逼里插,整根没入的瞬间肉腔内不断痉挛,全身都在舒服的颤抖着。 刘孝扬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不要贴着他,以免压到她的胸。可何淑还没动两下就拜下阵来浑身瘫软的倒在他的怀里。儿子的肉棒实在是太大,骑乘位插的太深,每插一下何淑樱都能达到一次高潮。 她娇小的容颜透着病容,儿子也没办法硬让她坚持,只能起身又换了一个位置,让她侧躺背对自己,然后抬起她的左脚搭在自己的腿上,就着不会压到胸的体位他举起肉棒在她深色的小逼上摩擦了两下就插了进去,撞击力度猛到不行,要不是他一直按着她的腰,何淑樱一定会被他大力顶飞出去。 伴着高频率撞击,何淑樱被玩变形的双乳也一上一下的晃动,胸上的疼痛感也随着晃动袭来。 “孝扬……太大了……疼。”何淑樱想让他插的慢一点。刘孝扬正在兴头上,还以为她应该舒服才这样说,嘴里也开始冒荤话,完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妈,就是要大才好玩,小的哪能让你舒服啊。” 男人呼吸急促,继续猛烈的撞击,何淑樱被他撞的彻底没了力气开口说话,只能抬起无力的手去扶住那只布满青紫的胸不要晃的那么厉害。 大囊袋啪啪啪的打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连小逼都被磨出了白沫子,刘孝扬伸手去扣她肿了的阴蒂,已经快要高潮的何淑樱承受不了这种双倍的快感,全身颤抖着潮吹出来,肉腔夹紧肉棒,刘孝扬心里舒坦的不行,一直狠狠地桶着她的小穴,手指也不停扣弄她的阴蒂。 何淑樱实在受不了这种边扣边插的快感,拼命摇着头开始向刘孝扬挣扎求饶:“孝扬……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别再扣了。” 她掰动那两只乱扣的手指,身体颤抖的厉害差点摔下了床,踩空感吓得她头脑清醒了一会侧身赶紧往后退。 刘孝扬被她逗的大笑出声,拉住她的脚踝给拖了回来,又重新换了一个位置。 两人回到儿上母下的体位,何淑樱双腿被拉开到最大,刘孝扬扶住她的腰继续抽插,力度依旧很大,何淑樱的胸一上一下的晃动,布满青紫的胸又是一阵疼痛。 她抬手去扶住受伤的胸。刘孝扬这会想起来刚刚她说的“太大了”原来是说他撞的力气太大。 床感第一,刘孝扬放慢抽插动作,晃动不大胸也不痛了,何淑樱也不在扶着那只胸,嘴里呻吟着渐渐进入享受状态。 “你觉得跟妈做,舒服吗?”(H:大儿——渣 拿着XX大学的通知书,她脸上写满了对大城市的憧憬,在脑子里把想去外界做的事陈列了一遍又一遍。 “一张破纸,有什么好看的。”刘孝扬抱着她,拉下裙子的拉链有一口没一口的亲吻着她的后背,两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满脑子都是那些男女废事。 何淑樱坐在儿子的腿上,小脚离地慢悠悠的晃动着,脸上笑的合不拢嘴就好像是自己考上了一样,她现在根本无心回应儿子要做的。 刘孝景拿着自己还未开封的录取通知书莽撞的推开门,看见两人在亲热,马上又退了回去关上了房门。 “孝景,把你的通知书拿给妈妈看一眼。”何淑樱挣开刘孝扬的环抱,高兴的连身后的拉链也没拉小跑着出了房间,掉落的内衣肩带耷拉在白皙的胳膊上。 刘孝景折返回去把通知书递给她,眼睛瞬间瞪的老大,赶忙上前帮她把肩带提了上去还把后背的拉链拉好。 两张不同方向的通知书她看了又看,发自内心的替两个儿子高兴,小脸上俏皮可爱的模样让刘孝景心里一阵悸动。 刘孝景原本想和哥哥填同一所大学的,可得知他根本不去上大学之后他又重新改变了方向,填了一个离家近的,方便回来看望妈妈。 “两张破纸,看来看去都一样,高兴个毛啊。”刘孝扬赤裸着上身倚靠在房间门口,于心不忍去告诉她真相。 何淑樱开心的转身过去抱住他的腰,仰起头对着儿子笑盈盈的开口:“当然要高兴,你们都考上大学了我为什么不能高兴。”她说着还垫起脚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 软软痒痒的触感让刘孝扬喉结上下耸动,心里被撩的怦怦然,抬眼朝自家兄弟对视。 刘孝景朝哥哥挑眉,两人心照不宣。 “妈,你去外面看,我和孝景商量点事,商量好我们会叫你。”刘孝扬哄她离开。 何淑樱才不上当,站着不行动,“我也要听,我一定不乱说。” 他比划一个打住的手势,装出大人姿态,“一边玩去,小孩子不用参与重要会议。” “我不是小孩儿,你才是。” “啧,再不听话我让孝景艹你!”他抓住弟弟往她那边推。 “不……”何淑樱吓得脸色骤变,害怕到摇头摆手,一点好奇心都没有了。 “我哥吓你呢,别怕。”刘孝景不疯的时候挺理智的,至少知道何淑樱在什么时候需要好好哄才会乖乖听话。 “那我坐在这里等你们商量好。”何淑樱提溜着裙边坐在藤椅上,抬起头眼神掠过二儿子转到刘孝扬身上,只要多看他一眼都会让她产生丈夫就在眼前的错觉。 偶尔莫名其妙的对着他害羞脸红才是最可怕的,对儿子的身体萌生淫乱的思想是极其羞耻的,可何淑樱就是控制不住朝床事方面想,虚幻里是丈夫的脸现实中将她打败的却是儿子强有力的身子。 她眼神躲闪,慌张的拿着比自己脸还大几倍的通知书快速扇风想缓解一下尴尬带来的燥热。 刘孝扬摸不着头脑,被盯久了都不会做动作了,每一块肌肉紧绷着。 夹在中间的弟弟跟着哥哥一块紧张,两人好怕何淑樱的疯病突然发作。 …… 哥俩坐在自己的床上相顾无言。 刘孝扬抽了一根又一根烟,渣人脑子想的永远都是只为自己有利的东西,从不顾及她人感受,何淑樱在他眼里是个傻子疯子没有人权的玩偶。弟弟初尝男女之事想必也是爽的,放任妈妈和他单独去那么远的地方他怎么敢。 “你觉得跟妈做,舒服吗?”他直白发问。 刘孝景尬的假装拿起书桌上的书瞎翻一通,想用沉默来遮掩他技术菜的事实。 “说话啊?” “你希望我传授点经验?” 刘孝扬脖子一缩,眼皮上提忽然笑场,“不用了,三脚猫。” 他抽完烟,接着第二问:“喜欢妈妈吗?” “男女之间的,亲人之间的,你说的哪一种?”刘孝景脑子无比清醒,现在他对妈妈的感情一定超过了亲情。越发深的其他情感全藏匿于两场情事当中愈演愈烈。 “哪种?你两种都说说吧。”刘孝扬问弟弟也在内心悄悄问着自己。 “男女之间的。”刘孝景合上书本转了个位置正对的哥哥,“那你呢?哥,你是哪种?” 刘孝扬的真心一天一个样,只要是个大美女他都能给你玩的明明白白。要他认认真真的去表明到底爱不爱何淑樱这件事,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哪种都不是。” “妈不是玩具,你说话能不能别太伤人,被她听到又要哄半天……” “放心,她听不见。”他嘿嘿一笑,干搓了把脸,“你也别生气,她是妈妈不是玩具,这些我都知道。我单独找你是想和你说……你去外地好好上学,然后妈妈留给我,行吧?” 刘孝景无语死了,撒谎第一人还得是他哥,这种谎还只有他妈会信。 …… 从拿到两人的通知书以来,何淑樱就无心其他事情,每日除了跟在刘孝扬的屁股后面哪都不去。 刘孝扬暑假也不用去打工,整天被她这样跟着是个正常人心里都会烦,“您别老跟着我行吗?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何淑樱面带笑意,小脸鼓鼓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我就在后面跟着也不行吗?我不碍你做事的。” 她无理取闹的样子让刘孝扬觉得他妈的疯病好像又犯了一样,又不敢对她大小声。 “随你便,跟就跟吧。”刘孝扬摸了摸剃的板正的寸头一脸的无奈,绕开妈妈进了厕所。 “我要拉屎,给我在门口等着。”说完嘭的一声关上厕所门,没了动静。蹲在马桶上发呆,这几天一直被何淑樱跟着他都快烦的怀疑人生了,心里郁闷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向她说实话。 这几天性事过于频繁,他觉得太主动的何淑樱有些腻味,胯下的生殖器每天插她都快蔫了。 掏出手机,写好时间地点给于青青发了过去,提好裤子出来时何淑樱已经不在门口等他,而是去到院门口看刘孝景种花去了,院门口的两人有说有笑的,画面温馨和谐。 他观察一圈,确定门口的何淑樱不会突然回来后才从房间窗户逃走。 窗户有些高,不过好在他经常干这种事儿,一点不害怕的完美落地。路过的行人看到到突然跳下来的活人被吓了一跳,破口骂他一句神经病。 刘孝扬不在意的掸掸裤子上的灰尘,赶往与于青青约定的地点见面,两人见面的地方其实不远,就在家背后的一个废旧纸厂。 “你那个有疯病的妈没跟来吧?”于青青言语嘲讽,探头朝他身后看了一眼。 刘孝扬知道她是故意的也不管她,上前一把人打了个横抱就往一张破破烂烂的桌子上放下,好看的蓝色纱裙摊开在桌子上,白皙的小腿垂下,女孩身上独有的青春气息使得刘孝扬身子燥热起来。 于青青只有过一次真正的性事,就是和刘孝扬。两人是班级里公认的情侣,碍于两人学习成绩都不错老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阻止两人交往,这种关系一直维持到毕业。 刘孝扬掀开她的裙子,脱下她的内裤,伸手就开始给紧致的小穴做扩张,手法熟练得让于青青有些招架不住,仅仅只是随便搓了两下阴蒂,她就已经两腿发软,小声呻吟起来。 “太快了,你慢点。”于青青喘息着,觉着他搓阴蒂的手速太快了,快感迸发差点就高潮,粉嫩的小穴里淫水直流,黏糊糊的。 刘孝扬默不作声继续手里的动作,不过这次他听了她的话动作稍微放慢了许多,手指已经被她的爱液弄湿。胯下的肉棒被撑的都快顶出裤子,于青青只有过一次性经验,他也不敢硬来,只能先做好充足的准备再插。 与何淑樱松垮的肉穴不同,于青青的粉嫩紧致的小穴没她的那么腥骚,内裤上甚至能闻到她洗澡用的哪种味道的沐浴露。 手法床技这些东西都是他从何淑樱身上实践得来的,不过更吸引他的还是于青青这种紧致的小穴,玩过之后才知道这种包裹感有多爽,这种感觉是何淑樱从未满足过他的。 扩张的差不多,刘孝扬掏出肉棒,用龟头在于青青的穴口摩擦着一点点插进去。 “啊…………太大了。”穴道里的饱涨感与酥麻感让于青青舒服的叫出了声。 见她没什么痛苦表情,还一脸的享受,刘孝扬不带考虑全部整根没入。 于青青的头脑被瘙痒感占据,小腹颤抖了一下,抬起头责备起刘孝扬:“你就不能慢点,你想弄死我啊。” “你不也挺爽的吗?再乱叫老子可堵嘴啦啊!” 于青青撇撇嘴,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两脚紧紧夹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刘孝扬大手拿住她的屁股低头去和她舌吻一边撞击她紧致的肉穴,不带感觉只为发泄欲望。 于青青和他第一次做爱时就是张白纸,没啥经验,但今天这么会勾人实属可疑,刘孝扬猜她是不是私底下偷偷学过两招。 玩着玩着,某些难以预料的记忆点猛的出现,何淑樱乖乖的笨样子在朝他微微一笑,耳边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她柔柔的喊他的名字。 刘孝扬吓得睁开眼,瞬间进行不下去,把于青青又放回桌子上坐下,抽出自己的肉棒放回裤子。 “不做了,你回去吧。” 于青青觉得扫兴死了,恼怒的推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不做了,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她心里很不爽。 “刘孝扬,你脑子进水了吧,明明是你主动约的我,现在又突然说不做了,你耍我是吧。” 他对女人爱吵嘴的样子心生嫌弃,一开始他接近于青青也只是想尝尝处女是什么滋味罢了,哪怕于青青是明面上的女朋友,可心底喜欢何淑樱的那道坎他就是过不了,所以两人在好了一年的时间里也就才睡过她一次。 说到底,玩乖的玩多了,他还是喜欢何淑樱那种听自己话好摆布的,不会忤逆自己的才会最好的。 作为一个男的,他已经把自己的花心彰显的淋漓尽致。 于青青整理好裙子,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看着她走远直到看不见人影刘孝扬才慢着步子离开纸厂。 …… 回到家,妈妈和弟弟还在院门口种着那些花花草草,依旧有说有笑的。 刘孝景铲着土,看见从前门回来的哥哥他一脸鄙夷。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刚刚出去干了啥。 何淑樱疑惑,刚刚还在家里的人怎么就突然从前门回来了。 “哥,这次又是去找于青青了?” “闭嘴。”刘孝扬抬脚朝弟弟的屁股上很用力的踢了一脚。 刘孝景身子往前冲了一下,差点跪地上。 “于青青是谁?”她一脸懵。 刘孝扬上前搂着她,在何淑樱面前提于青青他还是有些怕的,她脑子是不灵光,要真跟他认真起来,哪怕连哄带骗的也不好使。 “谁都不是,别听我弟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把手收的紧紧的,虚情假意的骗着这个天天依赖他的女人。 何淑樱不情愿在院门口被他这样抱着,心里怪难为情的,嗅着他身上不属于她的香味,她的心沉了下来,甚至,还有些窃喜。 即使脑子再不好使她也猜到了刚才刘孝景为什么会那么说。不过要是刘孝扬真的喜欢别的女人,那她以后是不是就有机会可以摆脱两个儿子的控制,从而过上属于自己的想要的,正常人的生活。 眼含秋水小寡妇(微H:此章是个转折,大转折 最近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出自严大少爷那张闭不住的大嘴,严子淮给好兄弟打了一个长达一个半小时的电话,嘴巴都讲冒烟了刘孝扬愣是一丁点不信他这辈子还能成拆迁大户,再说他家这块地除了风景好点空气质量优再没一点价值可开发利用。 “有钱人花钱都不带考虑的吗?说盘就盘,是不是洗钱呢?” “别不信啊,我爸就是负责你们那块地的总负责人,拆迁款今天下来,还不需要您跑腿,咱一会给您送过去。”好兄弟热情的急着解释。 刘孝扬只淡淡回了一句:“拿我这种穷人开玩笑,小心我到你家揍你一顿。”手里没吃完的雪糕毫无征兆的放到了何淑樱手里。 何淑樱又把雪糕递给小儿子,专心看书的小儿子自然的接过雪糕一见有排大牙印子,恶心的又给还了回去,“他吃过的我不要。” “我也不要。”何淑樱摇头,小脸拧巴着用手推着刘孝景的手臂,带一点大儿子口水的东西她一丢丢都不想碰。 可可爱爱的反应给刘孝景高兴的,完全没忍住,当着哥哥的面使劲亲在人家脸上,内心阴险不忘踩哥哥一脚,“你嫌脏我也嫌脏,我去换根新的。” 小儿子合上书本跑开了。 遭遇恶心二连击,何淑樱惊恐万分,用手背用力擦被亲过的那张脸,透白的脸都被搓红了也不放弃。 一旁讲电话的刘孝扬把电话举的老高,伸手拉住她搓脸的手朝她使眼色,“去屋里呆着。” 刘孝景还在屋里,何淑樱不敢跟他单独相处,连连摇头,胆怯的张开小嘴小声说:“我不敢去,你能不能让我呆在你旁边。” 她一个暑假都死跟着大儿子寸步不离,刘孝扬守妈还得管弟弟,不去打暑假工也没几天是清闲的,时间长精神自然会崩溃。 他不耐烦的甩开妈妈的手,讲着电话自己进屋了。 小儿子拿着雪糕再次回到院子,何淑樱像躲瘟神一样躲开他追在刘孝扬身后,跟拽救命稻草似的去抓他的衣服。 “别整天跟着我,去找找刘孝景行吗,他也是你儿子,天天烦我你累不累啊?”刘孝扬憋了好多天的窝火脾气一瞬间爆发出来,浓眉一提,凶巴巴的样子展露无遗。 妈妈还没开始慌呢,泪珠就先挂脸上了。 不一会儿,何淑樱收了泪水,放开儿子的衣服,刘孝扬教她摆清关系的第一课,“他也是你儿子。” 是啊,他们都是她的儿子,在婴儿时期就接过手来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他们是多出一点关系就乱少一点关系就不亲的一家人。有那么一会何淑樱竟然会想,自己为什么要让两兄弟折磨这么久呢?大概率她是真笨吧,年纪大了谁好谁坏她都分辨不清了。 她从儿子脸上揭下丈夫的面具,真正看清楚他原本的模样,很稚嫩的一张脸,长高了也长壮了。 其实,他不像秦文衡,一点都不像。 现在,疯子的世界没了,有的只是大彻大悟、站在原地接受事实的人。 …… 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不一样,随随便便一声令下银行都能给你把钱送乡下来,而拥有这些好处肯定也少不了严大少爷的帮助之情。 盯着堆在桌上的拆迁款好一会,刘孝扬都还不敢确定自家要拆迁的真实性,按不去上大学以后的生活来看,就算他刘孝扬在工地打一辈子工也都挣不来那么多钱。 “早知道就把志愿填好一点了。”没拿到拆迁款那几天刘孝扬一点都不想去上大学,拿到钱以后他又后悔没选好的学校。 看书的刘孝景简直淡定到不能再淡定,他云淡风轻瞅哥哥一眼,自我屏蔽着不去接他的话。 “老子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刘孝扬上前抢过他的书扔到地上,他最烦自己说话的时候别人让他独自尴尬。 何淑樱抬着择好的菜进了屋,她把刘孝扬扔在地上的书捡起来递给小儿子,心里坦然连同眼神都变了,在大事儿小情上终于有了一位做母亲该有的样子。 “怎么,你想清楚要去读大学了?”刘孝景知道他哥当初不去读大学,一是因为没钱,二是为了私心想守着妈哪都不去。如今念叨好些日子拆迁款下来了,他一副没见过钱的样子估计又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了。 刘孝扬皱着眉有些纠结,好在当初没跟何淑樱说实话,要不然她又得伤心好一阵了,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当然去,这么多钱够我俩把大学读完,甚至还绰绰有余,剩下的钱可以存卡里领些利息,日后咱家啥都不用愁咯。”他心里高兴,走到桌子旁坐着开始数钱。 刘孝景抿嘴,没了心思看书,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哥,这些钱,我不和你争,你能不能把妈让给我,我想把她带走。”他鼓足勇气,终于还是把心里话说了出来。而他说的这些话对刘孝扬来说,无疑就是一种故意挑衅。 刘孝扬把手里的钱用力捏成一团,扔在桌上,怒气冲冲的走过去揪住他的衣领,眼神里带着警告:“我不让,你能把我怎么着,有种你敢把她带走试试?” “可妈不喜欢你,你也没权利把她一辈子栓在身边,这样对她不公平。”他不仅觉得哥哥这样做对妈妈不公平对他更是,最起码他对何淑樱有爱会想着对她好,可刘孝扬没有,哥哥铁石心肠,花花肠子多他比谁都清楚,将人长久的留在他身边根本不可能。 他都能猜到何淑樱以后会有何种下场,抛弃?赶走?送人?这些不像是刘孝扬干不出来的事。 “你怎么知道她不喜欢我,再说她喜不喜欢我关你屁事啊。”刘孝扬说话耍混,脑子立马跟上弟弟,“妈的,搞都搞了,舒服的是我,反正我是最不亏的那个,想跟我抢人先干赢我再说。” 刘孝景思维敏捷很擅长与他人讲道理,可他哥的霸道也是出了名的,在厚脸皮的刘孝扬面前他就是个手下败将。 “怎么?不敢?还体育健将呢,我看是个大怂包还差不多。”刘孝扬揪衣领的力道重了些,拿干架来宣誓主权,他一届原始野蛮人有的是经验胆识。 “敢!”弟弟当仁不让,一触即发只差谁先动手。 刘孝景没什么把握能赢得了哥哥,单凭刘孝扬一身脂包肌的体型就比他大上一圈,块块硬肉都是常年混工地实打实练出来的。他自己平时会偷懒,重活会干但干的不多,有人养家他都不用迈出门挣钱,他的身材只算得上低脂有型,力气肯定不如他哥。 赌都赌了,不想下不来台,不如硬着头皮上。 两兄弟争挥拳相向,动静太大惹来何淑樱,她先把两儿子拉开,自己隔在中间。两人刚刚的对话她一句也没落下,每一句她在厨房都听得清清楚楚。 就像刘孝景说的,她其实不喜欢刘孝扬,刘孝扬在她心里只能算是亲人一样的存在,生活中表现出对他的依赖也只是因为刘孝扬对自己的强迫。 长时间的强迫让她习惯在任何人面前都有刻意讨好的行为,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她也不得不变成这样,然而这种习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改变的机会。她不喜欢但别人需要她就顺从,逼着自己刻意为之。 “妈,我问你,要是我和孝景都要带你走,你想跟着谁。”刘孝扬把她的身子扭朝自己,眼神认真的看着她。 “我谁都不跟,我能不能哪都不去就留在家里。”她毫不犹豫的回答,表情淡漠的推开刘孝扬搭在肩上的手重新走进厨房做饭。 原地站着的刘孝扬心里咯噔一下揪在一起,他突然开始明白弟弟说的,妈妈一直都没喜欢过他。从一开始他好像也没能跨过喜欢何淑樱的那道心坎,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一厢情愿在无形当中逼着何淑樱做不喜欢的事,他自己认为自己做对了,但在旁观者眼里只会成为欺压。 “我早说过妈不喜欢你,霸道的性格也该改改了,别总是强人所难。”哥哥吃瘪,刘孝表情洋洋得意,他笑着与他擦肩而过,走到厨房帮着妈妈一起做饭。 刘孝扬转身盯着厨房门口,两只拳头捏得死紧,内心由失落转变为不甘心。 …… “两张卡,拆迁款咱俩平分。”刘孝扬把卡扔给弟弟,趁两人分开以前他把钱全存了,以后谁该怎么混该怎么活互相都管不着。 刘孝景拿着卡看了一眼,没多大情绪,现在除了妈他什么也不想要。 “我不要钱,我要妈,我要把她带走。”他把卡放到书桌上,语气又犟又执着。 来到院子里,何淑樱在收拾晒干的衣服,一件件的折迭好才放进筐里,摆放的位置一定是裤子放下面衣服放上面,厚到薄依次排列。 刘孝景回忆小时候,他跟哥哥坐在葡萄架下面做作业,妈妈收好一箩筐衣服,她抬不动就会叫他跟哥哥一起来帮忙,不过那时候他一点都不喜欢妈妈,她一叫自己帮忙他就故意使坏装听不见。 妈妈从来不训斥他,还总是温柔的笑着跟哥哥说:“他小,不懂事。”最后留下来干活的永远是哥哥。 刘孝景懊悔自己不懂得珍惜,他怎么没早早发现小时候他看到的妈妈跟现在的妈妈一直以来都没什么变化。那时候,她也是这样眼含一汪秋水,温柔望着他。 “孝景,妈妈一个人迭不了被套,你来帮帮着一起迭吧。” “哦,好……”他顶着一张得了重感冒的红脸过去帮着一块收拾,一通手忙脚乱瞎折腾,被子没迭好一处被角落地粘灰了也没发现。 何淑樱挨的他近了些,摸一下他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关心的问:“孝景你不舒服吗?脸这么红,是不是感冒了。” “你靠我太近肯定不舒服啊。”刘孝景大掌压着她的手往别的地方放,那个地方硬邦邦的还立起来了。 隔着被套,何淑樱慌忙抽回手到另外一头收拾,眼睛不停的看向屋里,她最在意的还是大儿子有没有发现他俩的行为。 寡妇门前是非多,大敞开的院门她也时刻注意有没有人路过,自己给自己添堵叫来儿子一起,何淑樱又开始慌乱了。 刘孝景迎面跟着她,想乱来又不想成为哥哥那样的人,自己悄悄又给硬东西压回去了,真的开始认认真真收起衣物。 (注:我啊,变态过但没富过,拆迁款啥的就用我自己的思维乱写了,带动一下接下来的剧情) 宾馆对面是宾馆(H:书呆子弟弟可满足不了你 哥哥不甘心,明面上他假装不跟弟弟争,私下却想好所有对策以防万一,如果把何淑樱让出去,刘孝扬就会是真疯的那个。 他默默地捣鼓好自己新买的安卓机,还买了一张移动卡装好,把自己和刘孝景的联系方式保存在手机里才去把手机给何淑樱。 他来了何淑樱终于能安心的继续收拾衣服。 “我不要。”她不渴望这种年轻人爱玩的东西,也没什么人需要联系。她想要的是两个儿子赶快离开,不打扰她过正常人的生活。 “不要也得要,明天我就带你走。”刘孝扬强行塞手机给她,也开始动手帮忙收拾衣服。 刘孝景不服,即使他已经大概率猜到妈妈妈最后会跟谁,但他还是想再次确认一遍:“妈,你想跟着我还是想跟着刘孝扬。” 他第一次没叫刘孝扬哥。刘孝扬没插嘴,难得的好脾气,想看何淑樱怎么回答。 “我哪都不去。”何淑樱本想着以后跟着儿子走出这里,等他们各自成家,她再考虑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可现在,她只有留在这个地方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一辈子没念过什么书,没知识没文化,就算跟着两个儿子走出这贫穷之地,她也很难再融入到外面的世界。自己本身也带着疯病,一但犯病除了拖累双胞胎她什么也不是,这个病她也不知道会在何时犯病,与其拖累儿子,还不如自己一个人生活。 何淑樱把手机塞到刘孝扬的裤包里,自己抱着一大堆衣服进了屋子。 两兄弟四目相对,只想过平淡生活的何淑樱让两人心里都犯了难。 …… 第二天,刘孝扬早早起床有条不紊的收拾起行李,临时还包了一辆出租车,他等不得何淑樱回答,即使何淑樱不想跟他走,他也会将她强行带走,他现在可管不了那么多。 何淑樱安静的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眸一直盯着地面,像是有很多心事的样子。 刘孝景被哥哥的大动静吵醒早没了睡意,他不去跟他争,也没什么奇怪的情绪表现,翻身起床揉揉妈妈的头进了厕所。 一家三口各干各的互不打扰。 “都收拾好了,走吧。”刘孝扬一手提着行李,一手拉着何淑樱,出租车司机早早等在门口,在看到何淑樱时眼神都亮了,就像看到什么稀罕物一般,愣了好一会。 “师傅,车站。” 司机的臆想被打断,发动车子驶往车站方向,刘孝扬不顾及旁人,揽过何淑樱抱在怀里。 何淑樱难为情,两只柔弱的手使劲推着儿子,轻飘飘的推力愣是没推动他半分。 刘孝扬不惯着她,一手就把她乱动的爪子握住,“就你心里那点破事儿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想离开我门都没有,老子到哪你就得到哪,你哪都别想去。” 被戳穿心事的何淑樱瞪大眼睛盯着他。身单力薄,光挣扎的那几下动作她身上的力气已经耗得差不多了,稍微挤下来两滴眼泪说不定儿子会心软放过她。 何淑樱摆着天生的苦相脸欲哭不哭,今天不知怎的,她竟然哭不出来。 “装哭可没用啊,给我憋回去。”刘孝扬眼一横手一指她真给憋了回去。 何淑樱吸鼻子扭着头不想看他,越想越委屈,本来不想哭的也被他给气得哭出声来,眼泪不值钱的一个劲往下掉。 刘孝扬不哄随着她爱咋哭咋哭。他知道妈妈想摆脱他和弟弟,摆脱他们最好的机会就是等他们上大学以后。 而在她最期待的日子,生来自私无耻的人肯定不会如某人的愿,他宁愿一辈子把她强行栓在身边也不愿她离开自己。 …… 何淑樱与生俱来的本事就是时长不限使劲哭。从出租车哭到大巴车,威胁吓唬对她都不顶用,哭累了趴儿子身上睡会儿,醒了再继续。 她一哭二闹,刘孝扬突然有所动摇觉得这大学也没必要上了,哪怕在本地读个技校也比出山求学强。乘大巴车到地方还得两天,一路哄妈哄到他身心都快出现问题,逢人就说:“让她哭会儿,一会就好。” 沿途的风景驶离大山深处,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一栋接一栋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处出现在车窗外,何淑樱哭着哭着声音停止,好好欣赏起她未曾认知过的世界。 走出生活多年的栖息地,何淑樱有好奇心,没有一点安全感也是,出处不在于外面的世界,而在于她的儿子。 刘孝扬耳根子终于清净,抱着书包立马睡着。何淑樱将手藏在书包底摸儿子的肉棒,她高估了儿子的精力,哭一天把儿子都哭虚了,摸许久肉棒也不硬。 急转弯路段,车身晃一下刘孝扬警觉性睁眼,含糊不清的说:“妈,我好累,我想睡觉,等下车我们再做行吗?”他自己把何淑樱的手抽出来继续睡。 何淑樱害羞死了,整张脸往儿子身上藏,她也假装自己在睡觉,心里乞求车上的乘客什么也没听见。 直至后半天夜里,两人身子乏累到极点,刘孝扬随便找了一家宾馆先住下,等第二天再出发。 长时间的贫穷已经限制了何淑樱的想象力,周遭的一切都跟土里土气的她格格不入。她的半辈子都在那破旧贫瘠的小镇上度过,她见过最明亮的房子也就是在小县城里做保姆时的雇主家。 抑郁脸色间隔两天在此时豁朗开来,她的好奇心越发浓重,东瞧西看,新鲜玩意儿数不胜数。 刘孝扬翻找一圈行李都没找到一个避孕套,这两天一直赶路他都没机会碰何淑樱,淫邪之事在出发那天没了一阵,今天得空又来了。 “你在找什么?”何淑樱拉开窗帘打开窗户,一股凉风吹进来把她的头发吹的有些凌乱。 刘孝扬把翻乱的行李又整理好,拿出一支烟猛一嘬一口来缓解涌起的性瘾。 “在这里等着,我下楼买避孕套,我没来千万不能开房门。”交代了几句,他拿走宾馆钥匙从外面把门反锁住,抽着烟下楼买套去了。 何淑樱走到床边坐着,盯着磁砖地板开始发呆。 刘孝扬买了一堆大尺寸避孕套,在路过内衣店时他停住脚步,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帮妈妈买两件贴身衣物。以往何淑樱的内衣内裤都是他买,可那破地方也没什么新鲜款式,所以买了什么他妈就穿什么。 门口戴着小蜜蜂卖力推销内衣的店员小姐姐注意到他,主动上前找他搭话:“先生您好,是要给太太买件内衣吗?咱们店来了一批新款,您要不要进去帮您太太看看。” “不是太太,是我妈,我要帮我妈买。”刘孝扬斜眼看她,大方承认实话实说。 店里来来往往的顾客齐刷刷的看着他。店员小姐姐自打在这里工作以来,还是头一次遇见儿子帮妈买内衣的呢,差点有些应付不过来,不过为了业绩她还是拼了。 “先生您还真是孝顺,那请您先进店挑选,我可以为您服务。”秉承着顾客就是财神爷的服务品质,店员小姐姐恭恭敬敬的邀他入店。 即使有无数眼光盯着刘孝扬,他心里也不怯开始认真在女士专区挑选起来,顺便还挑了些自己穿的内裤。 “你把刚才我指的颜色全按着这些尺码各拿一套。”刘孝扬打开手机备忘录递给店员小姐姐看,备忘录里清楚的记着何淑樱的三围,甚至臂围,腿围。密密麻麻的还有一些用药记录和饮食习惯。 店员小姐姐记住数字动身为刘孝扬拿货,零零总总加起来差不多一万多了。刘孝扬看了眼结款总数,掏出那张存有拆迁款的卡递给店员,随着店员的刷卡动作结束,一万多就这样进了别人的口袋。 一万放在以前刘孝扬肯定会心疼,可现在不一样了,拆迁改变命运,在他眼里一万只能属于小钱,花起来不心疼。 接过那些大袋小包,刘孝扬离开内衣店,潇洒的背影活像个金光闪闪的土大款。 直到房门被打开何淑樱才停止发呆,抬头看向刘孝扬,一个个大精美的袋子肯定是动了拆迁款买的。 “你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她语气里带着责备也不敢多问,就算问了刘孝扬也会反驳她。 刘孝扬挑着眉没解释,迅速脱了衣服裤子就把何淑樱扑倒在床上,开始疯狂的亲吻她小小软软的嘴巴,还把舌头放到她的小嘴里去搅她的小舌头。 “……外面……外面有人看……”何淑樱口水来不及吞咽,唔唔唔乱叫着话都说不完整,侧眼惊恐的看着没关的窗户。 刘孝扬停下侵略动作,“哪有人?”他顺着她的视线往窗户那边看去。 刚刚一直拉开的窗帘没来得及关,而他们住的宾馆对面也是一家宾馆,他们刚刚的激吻场景全被对面那家宾馆的客人看得一清二楚。 “妈的,就做一次,哪那么多事儿!”他嘴里飙着脏话,裸着身体去把窗帘拉好,接着又回到床上压着何淑樱又是一阵激吻,胯下又大又粗的肉棒把何淑樱的肉逼磨的来了感觉,嘴里开始舒服的呻吟起来。 儿子吻的太久也不开始正题,何淑樱有些受不了酥麻感的侵袭,伸手往下握住儿子硬邦邦的肉棒就往自己肉穴里插。 刘孝扬更是没想到妈妈会这样急不可耐,就着她的握力整根没入开始满足她饥渴的小穴他一边抽插一边憋笑,实在是憋不住他才捂住脸笑出声,健硕的身子也随着他的笑声抖动。 何淑樱小手去扯他的耳朵,用非常小声的口气冲他说话:“你别笑,我不做了。” 儿子不听,依旧捂脸打着闷笑,顺手帮她穿在身上的裙子内衣全扒了扔到地上,一边抽插她的小穴一边用调戏的语气逗她:“还好是跟了我,要是跟了刘孝景那书呆子可就没人能满足你了。” “你不要说,不准说。”何淑樱抬手去捂住儿子只会说荤话的嘴,白皙的小脸微微泛起红韵,也不知道是被他逗的,还是因为两人挨的太近热出来的。 与刘孝景毫无技巧的做爱方式相比较,刘孝扬的轻车熟路可好的不能再好了,何淑樱也不得不在内心承认,大儿子的做爱招式的确能让人舒服到极致,她不知道刘孝扬有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但最起码在她这里这些招式很受用。 “行,不逗你。”刘孝扬闭嘴收笑开始埋头苦干,何淑樱也抱着他的脖子享受着抽插带给她的快感。 他一发接一发,直到凌晨一两点才收手,身下压着的何淑樱没有了高潮的颤抖,闭着眼睛早就累的睡着了。 刘孝扬见她没动静,安静的有些可怕,他还以为自己把她给艹死了呢,伸手试探性的去感受何淑樱还有没有呼吸。 感受到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刘孝扬才安心的起身去浴室洗澡,等睡下时已经是三点多。 一觉睡到大中午,直到宾馆的打扫阿姨来敲门刘孝扬才迷迷糊糊起床收拾东西,带着何淑樱转地铁去往读大学的城市。 …… 正是开学季,坐地铁的大学生很多,刘孝扬找了个空地放行李,双手自然而然的搂住何淑樱护在怀里。 在外人眼里他们就像正常的情侣一样很是甜蜜幸福,被抱着的何淑樱面对周围陌生的一切显得有些胆怯,小小的一个窝在刘孝扬怀里,模样乖巧。 刘孝扬样貌不算帅气,但胜在有身高体型的衬托,加上正是青春活力的年龄,放眼看去,他在的那节车厢里好像也没有像他这样的年轻男性了。威猛的体格,比常人高出好多的身高乍眼十足。 和他一节车厢的年轻女孩都朝他看了又看,离他身后最近的年轻女孩们故意大声讨论着,想引起他的注意。刘孝扬听不清她们讨论的内容下意识扭头看了一眼身后,定格了一会眼神停在了某个女生身上。 其实,他只是想找找还有没有位置给妈妈坐,没成想女孩们以为他是在看她们。 “他怎么看过来了。”其中的一个女孩与刘孝扬视线撞到一起,她的脸瞬间羞红起来不敢再看他。 “你别讨论那么大声,都被他听到啦。”女孩捂住羞红的脸蛋,抱怨同行的小伙伴说话太大声。 何淑樱探头漏出一只眼睛,她想看看讨论她儿子的女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可还没等她看清楚呢,刘孝扬就把她的脑袋给按了回去不让她看。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刘孝扬有大处没好处,何淑樱替未来的儿媳妇担心,以后受不受得了儿子的暴脾气。 “我帅还是秦叔帅?”刘孝扬低头,自我欣赏式提问妈妈。 何淑樱不知该看向哪里才对,她恐惧自己一会的回答让儿子不满意的话儿子会不会凶她,车厢里的其他乘客会不会因此猜忌他们两个的关系。 她无措的左右回避刘孝扬越是要捧着她的脸面对着他,问:“我,还是秦叔?” “当我求求你,就让我满足一次吧,假装说一句我爱你也行啊。”他步步紧逼。 何淑樱灰丧着脸,心如死水般摇摇头,“儿子是儿子,丈夫是丈夫,我没有犯病我分得清。” 都是男人,相比较起来他们有很大的区别。说帅,儿子跟他有相似处但一定没丈夫帅,论好,刘孝扬没秦文衡那样对她好过,一身的臭毛病烂脾气。还好何淑樱作为他们的母亲脾气好性子耐得住,换作别人没人敢要这俩孽子。 她心底最爱的人也只能是丈夫不能是他人,更何况逼着她爱的人是他的儿子,伦理上讲不过去,她也不能允许自己对秦文衡的爱变质。 将来无论儿子问多少次这个问题,何淑樱的回答一定不会改变,她爱的永远是秦文衡。 夫唱妇随(H:你是妈妈的宝贝儿子) 下了地铁,刘孝扬才知道什么是大城市总会给外乡人带来迷茫感。他四处张望,很多弯弯绕绕的地方心底有没一点方向感。 好在来到这里之前他有手机,通过手机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就应该是这样的,高楼耸立,车水马龙,在短短几分钟内他马上就适应过来了。 何淑樱从胆怯转变成了满眼的好奇,好看的大眼睛亮晶晶的闪着光。这里没有红砖房里的破旧与压抑,到处都亮堂堂的,好玩又新鲜。 刘孝扬想在自己就读的大学附近租间房,价钱好说。 看了一圈,他都不满意,要不房形太小,要不就太大,要不离得太远不方便照看妈妈。挑来挑去都是别人挑剩下的,他气馁了打算放弃。 长时间来来回回跑动,何淑樱小腿肌肉酸痛起来,儿子买给她的白色帆布鞋不跟脚,磨得脚底板多走一步都痛。太阳毒辣晒的白皙小脸有些红,两人汗腻腻的手从下地铁没松开过一次,谁都热可谁都不愿松开。 她喘息,向来好体力的儿子也跟着累。 “你在这守着行李哪都别去,我去给你买水。”刘孝扬拉她到凉亭休息,大踏步去帮她买水。 何淑樱乖乖坐着等他回来,等的时间越长,她的心就越不安。左顾右盼的看了又看,一直不见儿子回来,何淑樱心想他是不是迷路了。 拿出刘孝扬给她买的手机,很不熟练的给他拨去电话,电话接通了,可电话那头的刘孝扬只是说了一句:“呆在那儿别乱跑。”就迅速的挂了电话。 “妈,喝水。”儿子小跑着进了凉亭把水拧开递给她,身后跟着一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跟在身后的严子淮听到他叫漂亮的何淑樱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眉毛动了动不可置信。 读高中那会儿全班都知道刘孝扬两兄弟有个患疯病的妈,但没人真正见过他妈长什么样子。以讹传讹的说法中他妈的样貌描述都是大妈大婶的样子。 今日一见谣言真的不可信,他好奇,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会生出像刘孝扬这种又糙又不着边的变态儿子。 “阿姨好,我叫严子淮,叫我小严就好,以前跟孝景一个班的,跟孝扬也玩得来。”严子淮朝何淑樱笑了笑,内心打量一下,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怀疑得到确立,刘孝扬下意识的动作被他收进眼底,正常母子应该不会在大热天里贴着互相搂着,更不会喝同一瓶水,不会穿同款情侣小白鞋。 孤儿寡母背井离乡,他不信这俩人私下里没点啥事儿。 何淑樱礼貌冲他一笑,觉得这大小伙子不仅长得俊,说话嗓门不大还特别有礼貌,不像她儿子那挂的,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特招人烦。 帮他们接过行李,严子淮用自己的车把他们带到租房地点,崭新明亮的平层小别墅赫然出现,何淑樱整个人傻眼了,从没见过人住的房子还能这么大这么宽敞。 屋里的许多陈设家居都是她没见过的,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不自觉的放开儿子的手走到鱼缸旁逗着小鱼,鱼缸里的小鱼也被其吸引着,全部朝着她的方向靠拢在水里咕噜咕噜的吐着泡泡。 这些五颜六色的小鱼可爱极了,何淑樱嘴角上扬,甜甜的的笑如孩童般天真烂漫,她的美无不吸引着旁边的两个男人。 严子淮目不转睛的看着人家的妈妈笑得淫荡不堪,刘孝扬心里很是不畅快,抬手朝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你笑什么?没见过女人啊,要看回家看你妈笑去。” “我妈没你妈漂亮。”两人平时也算是铁哥们,严子淮不会在意被他多打几次,他摸了摸被打的后脑勺,问:“你这个妈哪里找的,有渠道吗?我也要一个。” 用何淑樱开黄腔不小心碰了某人软肋,他一急,又要动手打人了,“她是我妈,我妈,我妈,是你长辈,你小子说话最好有点分寸。”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原来某人还知道何淑樱是他妈。 “哈哈,我开个玩笑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她是你妈。”严子淮掏出钥匙递给刘孝扬,挂在嘴角的笑一直收不回去,临走前朝何淑樱多看了几眼才慢慢离开。 …… 刘孝扬反锁住门,上前抱住还在逗鱼的何淑樱,星星点点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一边吻一边还用手去揉她的胸,力气稍微温柔好多,没有刘孝景暴力。 何淑樱吓到转过头,只敢小声说话,“这里是别人家,别这样。”她心里一直戒备着,还不知道儿子已经把整间房子都给租下了。 严大少爷是公认的实名制富豪,买房只看自己喜欢,偶尔会住,自己不缺钱,房子空置了倒也没想过租出去,不过碰巧了,刘孝扬是个例外。 “这里我租下了,以后我们就住在这儿,干什么都行,包括做这个。”刘孝扬轻咬她的小耳朵,把硬邦邦的肉棒拿了出来。 他掀开妈妈的裙子把肉棒放在她的胯间,隔着内裤去磨她的小逼。 何淑樱放下防备心理,一只手扶着鱼缸一只手朝胯间伸去抚摸着他的肉棒顶端,嘴里还小声的念着儿子的名字。 深色的小逼被磨出很多淫水,浸湿内裤,抚摸着肉棒的手指时不时抠弄着马眼,她这么一抠刘孝扬身下一颤差点射出来。 他把那只摸着肉棒的手拿开不让她摸,他想打持久战,以自己先爽为准。 何淑樱侧过头想跟他接吻,可儿子好像又长高了,她够不到他的嘴巴只能一脸情欲的看着他,表情藏不住的饥渴难耐。 看妈妈一脸的想要,儿子坏笑,随便把她的内裤从一边扒拉开就这样插了进去,暴力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的,使劲大口的去嘬那张小嘴巴来满足她,粉嫩的嘴巴在他的狠嘬下瞬间变得有些红肿。 何淑樱用手扶着儿子的侧脸认真的投入进去,连着被他抽插的小穴也舒服的不行,间断性发出哼哼唧唧得到满足的声音去勾引着他。 身高差有些大,刘孝扬插她还要曲着膝盖,而何淑樱还要把小屁股撅起来弓着腰才能被他插到,站立的抽插姿势让赶了一天路的两人都有些吃不消。 结束长吻,两人一直保持着抽插的姿势来到沙发旁,刘孝扬坐在沙发上靠着,两手扶住何淑樱的腰让她以背对自己的姿势坐在肉棒上。 何淑樱扶着刘孝扬的腿开始左右摆动去感受那根硬邦邦的肉棒。一脸痴样嘴里念着淫词浪语,“孝扬……好大……好舒服”。她大幅度的摆动自己的身体想让肉棒完全剐蹭着她阴穴肉壁,嘴角还流着刚才接吻没吞下去的口水。 肉棒抽插肉穴的扑哧声伴着她的淫语回荡在整个客厅。 刘孝扬腾出手来到她的胯下去揉搓她的阴蒂,才揉搓了没一会儿,何淑樱的阴蒂整个肿胀充血从两片阴唇里凸显出来,只要阴蒂被揉搓她肯定会忍不住想要高潮。 随着揉搓速度加快,何淑樱身体无力地向后靠去,高潮着尿了出来,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打湿了刘孝扬大囊袋。 她靠在儿子的肩上大口喘息着,天气炎热,两人都没把衣服全部脱光,早就汗湿的布料贴在身上怪不舒服的,但好像两人都只先顾着舒服,完全忘记要去脱掉。 趁着何淑樱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刘孝扬死死环抱住她过于迁细的腰肢,继续着下半身的抽插,第一次性事未结束就用光了何淑樱全部的力气,她连叫都懒得叫了,安静的靠在儿子身上随便他怎么使用怎么插。 几乎做到天擦黑,刘孝扬才把最后一发全射进了她的肉穴里。 小穴里被精液填的满满当当,小腹又涨又暖,舒服极了。何淑樱耗尽最后一丝力气去抚摸儿子的喉结,在迷糊中呢喃起过世的丈夫,还好某人注意力不集中没听清。 刘孝扬喘着粗气,休息一会才想起来没戴避孕套,以前也有过没戴就做的经历,胜在运气好何淑樱没因此怀孕。 射太多,概率性上免不了以后不会怀,他抽出肉棒,两根长手指往她松垮的肉穴里抠,大量精液流了出来,顺着何淑樱白皙的腿滴到地上。 “孝扬,我难受,你别抠。”何淑樱皱着眉,肉穴被他抠的酸涩难受,不希望他继续去弄。 刘孝不再继续,歪过脑袋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两下,把她单手抱起走进浴室冲洗身体。 …… 何淑樱抱着膝盖泡在浴缸里,眼神飘忽不定嘴里念念有词,似有种犯病的前兆。 刘孝扬坐在矮马扎上,莲蓬头开着凉水从头淋到脚主打一个强身健体。 冲掉头上的泡沫,关了莲蓬头,他刻意去听妈妈到底念的什么。刘孝扬很敏感秦文衡这三个字,他越不希望何淑樱记得,何淑樱就会很不适时的提起他。 “如果你秦叔还在就好了。”何淑樱捧一捧泡沫抹在儿子脸的两边。 刘孝扬懵了,大个子挤进浴缸里,脚缩着面对着她说:“妈,以后你把我当成秦叔,只喜欢我好不好。” “孝扬……”何淑樱愣神半天,而后笑着擦去他脸上的泡沫,“孝扬,你是妈妈的儿子,我的宝贝儿子。” “我不当你是妈妈,你也别当我是儿子。”某人变脸之迅速,情绪一下子上来,他拿起妈妈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郑重道:“妈,我不想做我自己了,从今天开始你喜欢谁我就变成谁。” 何淑樱摇头,她不想听这些话从儿子嘴里说出来,他们的年龄相差二十岁,这是不可逾越的鸿沟。 儿子的承诺的所有永远都是靠性来维持的,她甚至可以断定,在未来刘孝扬和自己不会有好的结果。 只要有得选,她一定不会选择跟刘孝扬这样的男人在一起过一辈子。 (翻墙软件会员都快过期了,才知道我还有这东西要更新呢……) 厨房阴影(H:挥之不去) 于青青跑得飞快,连忙拦住刘孝扬不让他走,在两个月前某人还说自己不来上大学,可没成想他竟然来了,而且还是背着她偷偷来的。 “大骗子,你不是说不上大学吗?”于青青心里揣测,以为他是舍不得自己才跟来的。 不过那只是她想多了,刘孝扬现在是拆迁户,带着那点拆迁款他哪里去不了。 “我男朋友,刘孝扬。”她上前拽住刘孝扬的胳膊硬拉着要给舍友介绍 某人不想承认,收回自己的胳膊解释:“什么男朋友,各位别误会,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跟这女的现在没任何关系。” 刘孝扬穿的略微正式不似平常的草率风格,上身白T下身绿色工装裤配一双基础款的黑色高帮布鞋,一整个看起来非常清爽耀眼。健硕的胳膊看着就很有安全感,特别是那张不怎么帅但是又很刚毅的脸很是吸引人眼球,力量感爆棚。 两人已经分手这几个字眼听的于青青的舍友们眼前一亮,纷纷打开手机微信亮出自己的二维码都想加上刘孝扬的好友。 “既然你们分手了,那我们还是有机会的吧?帅哥。”其中一个舍友抢着先开口。 “我俩没分。”于青青脸上有点挂不住,胡乱把三位室友的手机拍下去:“想的到挺美,就算我俩分手了也轮不到你们。” 于青青的三位室友都与她相互认识,三人都不在意她这种霸道惯了的言辞,只是其中一个女生还在执着的再次亮出自己的微信二维码想加刘孝扬。 刘孝扬没理会她,扫了一眼她的室友,的确都是个顶个的狂野类大美女,他是能玩的明白,可时间长了hold不住,出于礼貌他临时编了个慌:“对不起,我有女朋友了。” 说完,刘孝扬就绕开她们去找严子淮。 于青青还以为他说的女朋友就是自己呢,但刚刚他对自己的态度她越想越不对劲,又朝他追了过去用力抱着他的腰,“我还没答应分手呢,你怎么会有女朋友?” 她的不依不饶引来过路的学姐学长的围观。刘孝扬去拉她手,在拉扯过程中怕她摔了没敢太用力,还在耐着性子跟她说话:“我还有事,你先放开我。” “不放,不放,你现在告诉我你说的的女朋友到底是谁?”刘孝扬提过分手,但她没答应所以就不算。 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于青青的三个室友藏在围观人群中看着一切,没有一人上前劝她。刘孝扬嫌她丢人,一把将人扔给了藏在人群中的三个室友,“把她关宿舍里看好了,别老是出来发疯。” 高且强壮的人说话总是有种压迫感,三个室友听从帅哥下达的命令,夹起于青青的胳膊就给拖回了宿舍。 热闹结束,围观人群也随之散去。 严子淮站的老远,等人散完才敢上前,毕竟他也嫌丢人。 “你前女友还挺疯狂。”虽然是调侃,不过他能看出来,刘孝扬是真的很不喜欢提于青青这个人,一提他就烦,就变得暴躁。 “你喜欢你去追,那样她就不会再缠着我了,我还会感谢您全家。” “我开玩笑,你别当真。” “我倒是希望你当真。”刘孝扬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两人有说有笑的朝男生宿舍走去。 进门右手边第一张床早就已经有人入住了,看来他俩不是最早的。 一个宿舍可以住四个人,上床下桌的设计很校园化,刘孝扬和严子淮挑了最里面的两个位置。 外面还有个妈需要照顾,刘孝扬不会常驻宿舍,随便整理下床铺,往柜子里放一些生活用品他打算先回家找妈妈。 严子淮整理的床铺随随便便,乱七八糟一大堆东西塞进柜子,他拍拍手打算跟着刘孝扬一起离开。 “你不住学校跟着我干嘛?”刘孝扬心想这小子把房子都租给他了,那么晚还出去干嘛,而且晚上还有宵禁。 严子淮看着他咧着嘴笑一声:“你回去照顾你妈,我也得回去照顾我妈呀,有什么问题吗?” 某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穷习惯了,他都忘了严子淮不是他这种穷屌毛孩子,好兄弟家境殷实,在城里还能只有一套房子吗? 两人打开宿舍门,迎面撞上了另一个舍友,手里还提着个热水壶,朴素老实加喜感于一身。 刘孝扬快速望了他一眼,顺便记住他的样子今后混个脸熟。 喜感舍友月牙眼冲他们微笑,退了几步让他们先走,那样貌那动作那眼神,刘孝扬差点把他认成弟弟刘孝景了,吓死个人。 两人边走边嘀咕:“妈的,我还以为是我弟阴魂不散跟着来这了” “我看着很像,吓我一跳。”严子淮脑洞乱开,脑补出神人都想不出的狗血戏份,“你弟那么聪明该不会利用假身份重活了吧?” 刘孝扬狐疑的站了一会,差点就信了,“不会不会,他聪明这点我不否认,假身份这是犯罪,他以后想当老师,不至于会干这种事儿,你说他重活?他为什么要重活?转学不就行了,傻了吧唧的废什么话。” 他突然没好气的给妈妈拨去电话,第一次没接,第二次还是没接,他打了挂,挂了又打。 何淑樱此时在厨房忙前忙后准备晚饭,电话铃声响好长时间她才接通,“孝……” “你跟刘孝景联系了?” “没……” “没什么没。” 何淑樱迟钝几秒,在他的话缝里挤出一句:“我和孝景视频通话你都在旁边看着啊。” 妈妈说话挺柔和的,就是儿子阴晴不定成心要找她不痛快,一句话没说全被故意堵死。 刘孝扬或许自己也忘了,允许何淑樱跟弟弟联系的人是自己。 …… 一回到家,刘孝扬就挤在厨房缠着何淑樱陪他做一次。何淑樱没答应,厨房是做饭的地方,儿子怎么跟个变态似的,每天除了满脑子的废事儿就没见他想过去干点别的正事儿。 某人吃瘪的走出厨房,坐在客厅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何淑樱做好饭没去叫他,她把儿子的碗添好饭先自己吃了,边吃还边观察客厅里的动态。 刘孝扬把第N支烟摁灭走到饭桌前抬起自己的碗筷胡吃海塞,“今天我遇到一个人,和孝景长得一模一样。” 何淑樱疑惑,也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他和刘孝景不都共用一张脸吗,还能像到哪去。 刘孝扬怕她不信又强调一次:“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人还跟我一个宿舍。” 她依旧没说话,先他前吃好饭又回到厨房捣鼓起来。 “妈,我跟你说话呢,你怎么连句敷衍都没有,你儿子我这一天到晚的都快想死你了,你就不能好好陪陪我吗?”刘孝扬没心情吃饭了,摔下碗筷走进厨房去抱她,两手特不老实的伸进妈妈的衣服去解她背后的内衣扣。 何淑樱紧张的用湿漉漉的手去推他没推动,力气小的可怜,“你去把外面的碗筷收拾了,洗好碗回房间再做。” 她说的话一直都没什么威慑力,刘孝扬没皮没脸的人,根本不听她的话,一直色情的抚摸她,“做完再收拾吧,我肯定会好好收拾干净的。” 刘孝扬连前戏都没做就把她内裤扯下直接捅了进去,“你扶好,一会摔了我可不管。”他提醒。 何淑樱朝前冲了一下,没接住他给的力差点栽进水池里。 “轻点。”一做爱何淑樱说话的声音就会变得超级小声,像是怕人监视到一样,总是充满戒备心理。 “轻不了,再轻点谁都爽不了。”刘孝扬插的每一下都很猛,任何一个女人恐怕都顶不住。 何淑樱努力的扶着水池边缘,嘴里含糊其辞听不到一句整话,连盘发的木簪子也被撞的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及腰的长发全部散落,凌乱不堪。 这种强奸式的性爱她快要受不住,开始疯狂摇头求放过,恐惧的泪水止不住的流,好看的五官痛苦的拧在一块。 刘孝扬充耳不闻只顾着自己舒服,何淑樱越是挣扎他就越想释放自己的兽欲。 何淑樱被他拉住手往后扯,上半身直挺着,那根肉棒的形状在她平坦的小腹凸显。瞪大的双眼全是惊恐,如此恐怖又如此熟悉的场景,这样深的可怕的体位让她哭都哭不出声。 “夹紧。”嫌她夹的不够紧,刘孝扬曲着腿把她的腿紧紧夹在自己的腿间快速狠干猛捅。何淑樱只觉得小腹被肉棒戳穿,脑海里也随之出现了小儿子在厨房里强奸她的画面,心理阴影急剧加大,怎么求饶她都忘了。 刘孝扬的撞击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把不住精关直接射在了她的肉穴里,射完最后一点精液后刘孝扬舒服的长吁一口气松开何淑樱的手进入放松状态。 在他松手的瞬间,何淑樱从他的肉棒上脱离,整个人像死了一样瘫坐在地上。刘孝扬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立马蹲到地上把她搂进怀里,在扭过她的头时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妈妈没有哭没有闹更没有高潮的迹象,只是害怕的瞪着眼睛看着同一片地方。 “妈,你没事吧?”他为妈妈擦拭额头上的汗水,可她脸上冷冰冰的触感很吓人,现在的何淑樱真的就像个活死人一样。 他抱起妈妈来到浴室,打开热水为她冲洗身体,在热水浇到身的一刹何淑樱有了反应,她精神恍惚的低着头,眼睛里雾蒙蒙的,和她犯疯病时的状态一模一样。 刘孝扬仔细为她冲洗,心里发慌,“妈,你别吓我,你要是哪里不舒服你就说出来。” 何淑樱缓慢的转过头看他,眼神淡淡,“我没事。”她的嘴角挂着一抹笑,语气温柔充满爱意。在恍惚间她把秦文衡的模样与刘孝扬的脸重合,手竟不自觉的抚摸上儿子的脸,就像在抚摸自己的丈夫。 刘孝扬避开妈妈的手,凭儿时何淑樱对秦文衡的描述小心开口模仿,“何……淑樱。” 这声名字一喊,何淑樱突然感觉很惊喜,与丈夫为数不多的恩爱时光一幕幕重现,沉封多年的思念之情迸发而出。她热情主动的吻向儿子,浓烈的爱意全部寄托于不是丈夫的人身上。 吻的再激烈,刘孝扬始终不起波澜,他扶着妈妈的肩膀清了清嗓子切换角色,再次模仿死去之人,“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你?”何淑樱纳闷了,圈住儿子的脖子一会苦笑一会哭的把儿子给整不会了。 刘孝扬抚着她的后背稳定她的情绪,他实在不忍心喊醒这个活在梦里的女人。 (现实生活中原本的男主原型过于气人,在这块粉色地段,我就不按原型套路写了,都是用存稿全接上直接把刘孝扬写臭,反正四十多章呢,二儿子到时候会上位的,看官们如果有什么意见随便开口,走向什么的你们怎么希望的你们就说,我试着改) 很好欺负(H:剪不断,辈分乱) 严子淮开着车往回赶,刚好遇到提着菜回家的何淑樱,“阿姨,我刚好没什么事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啊?” 他叫的太大声把路边的何淑樱吓一跳,戒备的向他看去,见到是他,何淑樱朝他温柔的笑了笑,举手投足间都能无意击中男人的心。 严子淮把车靠在路边下车帮她提菜,“阿姨,我来提。” “谢谢你啊,小严。” 一句温柔的小严把严子淮的心脏弄的怦怦乱跳,嘴上挂的笑就没停下来过,差点连方向盘都不会转了。自家那个每天只会打麻将的老妈跟人家压根就没法比较,如果可以换妈那何淑樱一定在首选范围之内。 严子淮贴心帮她系好安全带,“阿姨,您坐好。”在靠近女人的一刹他闻到了她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很清爽的香皂味儿,跟他妈和他姐用的香水完全就是两码事儿。 之前他玩过不少女人,只需看一眼,他就知道,哪种女人爱用哪种香水,不过像何淑樱这样的还真就独一份。这样矜持的拧巴感撩人到不行,是个男人应该都会把持不住要凌虐摧残吧。 …… 刘孝扬放学见妈妈没在家就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干等着,看到跟着她回来的还有严子淮,暴脾气差点没上来:“哥们,我没记错的话你家是在另一头吧。”碍于是租的严子淮的房子,他不敢说什么重话,只能把怒气全憋在心里。 严子淮贱兮兮的朝何淑樱眨巴眼睛,“阿姨说,叫我来家里吃饭,您说是吧阿姨。” 何淑樱笑着点了点头就进了屋,他也跟着进了屋。 同学三年,严子淮玩的女人他尽数认识,何淑樱这类型的在他的圈子里好像没有过。 刘孝扬赶着在他身后小声质问:“明明刚刚一起放的学,怎么刚才不说来我家。”他知道,严子淮跟他是一路货色,一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道,他也再清楚不过严子淮接近妈妈是想干什么。 严子淮能想到刘孝扬心中对自己的想法,索性就直接大方承认了:“见漂亮女人走不动道呗,所以就跟了你妈一路,阿姨今天还叫我小严了,真好。”他本想先回家的,不过一看到何淑樱只有一个人从超市回来他胆子就变大了,滑车跟了她好远,做了好多心理准备以后才敢向何淑樱打招呼。 好哥们这般变态的发言,刘孝扬整个人炸了,气不打一处来,他现在真想上去抡他两拳,“妈的,你变态啊?敢跟踪我妈。” 严子淮对好哥们的愤怒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阿姨,我来帮你打下手吧,我也想学两个拿手菜。” 好哥们还要和妈妈一起做饭,刘孝扬生气的表情越发收不住了,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厨房,厨房不是很大,能容下两三个人,多了一个就转不开,拿东西也麻烦。 当时严子淮买这间房子的时候也没想那么多,毕竟他也不会做饭,无所谓厨房大小。 刘孝扬抢过何淑樱的围裙把她推了出去,“妈,你出去吧,我来做饭。”顺势还把玻璃门给关了。 严子淮想要跟着出去,可刘孝扬不给,揪住他的衣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你没碰她吧?” 严子淮很淡定,他明白某人说的“碰”是什么意思,以前他多少听刘孝扬说过他妈患有疯病,身子骨弱得很,很好欺负。还说什么我妈很好玩,睡起来舒服等之类的浑话,当时他醉着酒模模糊带过了,其他人不当回事他可不一定。 而且刘孝扬的那些炸毛表现,正常人一眼就看得出来他跟何淑樱的关系肯定很不一般。伦理道德他自然是懂的,有些事该不该全凭良心守着。 “你他妈以为我是你呢,是个女人就能睡?小爷我可是有钱人,要什么女人那不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跟踪那都是小人干的,你看你哥们我是需要玩变态法的那种人吗?随便往哪一站那些女人不都分分钟倒贴。” 严子淮退了退,摇摇头,又道:“你放好一百个心,阿姨再怎么好欺负那也是我的长辈,我不至于会干出那档子坏事儿。” 刘孝扬点了点头,松开他的衣领,换了一副表情,“哪都别去,留厨房帮忙。” 他不想让严子淮跟何淑樱有单独相处的机会,直接把人强制留在厨房帮他干活。 …… 刷碗时间一到,刘孝扬就找了一个并不好的理由迫不及待的把严子淮赶出家门。 临走前严子淮给他比了个中指表示感谢,“哥们,你就用这样的方式对待你的房东。” “是的,你不配享受我妈的任何一项服务,吃饱了快给我滚。” 他重重关上房门赶走房东,来到厨房训起另外一个人,“给我听好了,以后别乱上陌生人的车。” 何淑樱在厨房里洗洗涮涮,表情淡淡:“小严不是陌生人。”在她心里严子淮的确不是,在直觉上严子淮给她的印像不错,最起码比她这个整天只想艹人的牲口儿子要强得多。 “你傻啊,那小子跟我一样是个大色狼你会看不出来?他玩过多少女人你知道吗?到时候被骗到床上他哭的机会都不会给你,你怎么就这么蠢啊何淑樱!” 他愤怒一吼,何淑樱受到惊吓停下了手里的活儿,眼里闪着泪花,莫名的自卑感涌上心头。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认识的人送她回家能让儿子如此生气,为什么在儿子眼里她就是个傻子,为什么她连决定生活中一些小事的基本权利都没有。 “妈,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我只是怕你被骗,你……不会生气了吧?”不过脑子说的话着实伤人,刘孝扬后悔自己刚才太鲁莽,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思来想去就憋出,“对不起”三个字。 何淑樱依旧回答他那句“我没事。”把自己所有的情绪全部藏在心里,她知道自己脑子不好使给他带来过不少麻烦,如果某一天儿子厌恶她了,可能就是从这些小事开始积攒起来的吧。人的耐心是有极限的,谁会喜欢一个傻子成天拖累自己。 “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上课。”她把刘孝扬推出厨房,整个人情绪低落着又继续手里的洗洗涮涮。 某人没离开,打开厨房灯一直杵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洗,他看出她的情绪,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能让妈妈不害怕他。 …… 直到夜深,何淑樱也没进房间休息,刘孝扬洗漱完走到客厅去看她在干嘛。 房子后面还是房子,真不知道何淑樱天天看能看出个什么花样来,他悄悄慢了脚步走了过去好奇她到底看什么能这么入迷。 何淑樱眼里的雾蒙蒙散去,温柔的看向他。“怎么还不睡,明天不是还有早课吗?” “不抱你我睡不着,你陪我一起吧。”刘孝扬看了眼窗外,两个小屁孩正在自家门前跑来跑去的追逐打闹着,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拉着妈妈进了卧室休息。 他紧紧抱着她舒服的窝进被子里,何淑樱没像往常一样回应他的拥抱,拢了一小节被子背过身闭着眼安静的睡觉。 刘孝扬有些害怕这种反常举动,有上次在厨房里的那场,做爱前他会试探性征求一下何淑樱的意见,“妈,我硬了。”说着还故意用肉棒顶一下她的小屁股。 何淑樱扭头,带着优柔怨念,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他一直不说话。 他被看得不自然起来,把头往后仰了仰,又试探性的问了一次,“可以吗?妈。” 她轻轻点了点头,小手往下伸去隔着儿子的裤子把肉棒完全抚摸到硬邦邦的。 得到回应,刘孝扬快要迫不及待扒光她使劲艹进去,但一想到厨房里的那次他光速收住了想暴力摧残的心理,伸手去抚摸何淑樱的小逼,做足前戏以后用了最原始,不会弄疼她的体位把人压在身下抽插。 何淑樱两手摊在枕头上不去搂儿子的脖子呻吟回应,她的身与心并未真正投入进这场性爱中去,空洞的双眼一直盯着天花板,像是在封闭自己。 压在她身上的刘孝扬一个劲的耸动着下身舒服的抽插着,直到情动时闷哼着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填满她的小穴,他才酣畅淋漓的把肉棒拔了出来。喘息着询问:“妈,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何淑樱抱住他的脖子,抚摸着他的后脑勺,“孝扬,要不,我们断了吧。”她的语气里有种冷漠无情的疏远感。 刘孝扬猛的撑起身子和她对视,那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使他害怕。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他想象不出离开妈妈以后的日子。离开老家有些日子了,远在另一边的弟弟不止一次问过她近况如何,要不要他来接走,想想大概是弟弟私下跟何淑樱聊过什么才导致她会这样问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们断了吧,以后我还是你的妈妈你还是我的儿子,我们都做回正常的自己好不好?” “断不了,你想都别想。我不是说了吗,你喜欢谁我就变成谁,你把我当成秦叔不就好了。”刘孝扬都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难过,他早猜到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心里的不愿意大过其他情绪,所以他果断拒绝与她结束这段不伦的感情。 “孝扬,你以后是要结婚的,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 “那全天下的男人又不止秦叔一个,跟我在一起怎么了?想要断干净就等到我真要结婚的那天吧!”他不想和她再谈论下去,迅速起身去浴室洗澡。 (世界尽头,人生真谛—————考公考研,论编制头衔的重要性,弟弟稳定以后会上位) 突然到访的弟弟(h:是是是,我耍流氓,都是我 来到这片陌生之地,何淑樱每天都在儿子晨跑的时间到超市买好菜然后回出租房做饭做家务,一整天就俩地方。儿子让她去远点的地方转转别整天闷在家里,提醒一次她去一次不说她就不去,最远不过家旁边的小公园,慢悠悠的走出家门,逛完一圈立马小碎步回家,才三十几岁的人活的跟个不合群的小老太似的。 何淑樱也不是完全没想过独自出门看看外面的世界,只是儿子超强的意志力和控制欲让她有了厌烦期。她瞌睡不多,自己醒了儿子肯定也就跟着要起床了,艹她那几天除外,早上睡的再晚一定不超过八点。近段时间跟儿子最激烈的一次争吵,是她发现儿子每天说的晨跑其实就是偷偷跟踪她。一两次偶然遇见何淑樱可能不会多想,但每天都这样她渐渐淡了要独自出门的想法,与其让某人天天怀疑还不如待家里哪也不去。 儿子解释跟踪她的理由是,“我这不是怕您犯病找不到路回家吗?”他们的矛盾从他说这句话开始愈演愈烈。刘孝扬打着要保护好妈妈的旗帜天天没事儿找事儿,说白了就是,我可以让你出去,只不过我必须要跟在你身后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 刘孝扬抢在下课铃响起前一秒飞奔回宿舍,踢开宿舍门他傻眼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他妈不上学跑这来干嘛?”按时间来算,刘孝景应该还在外地上学才对,现在突然出现大概是有人暗地里给他通过风报过信。 要不是那个像刘孝景的舍友也在宿舍,刘孝扬还真不好识别。“还有,你怎么知道老子住这间宿舍。” 刘孝景正用着哥哥的电脑专心致志的打着游戏,不看他也不说话。 刚下课的严子淮回到宿舍,一看到刘孝景脸上一副笑嘻嘻的傻样,“我去,哥们,你够快的呀,说到就到。” 刘孝景的出现一定是他喊来的,动机过于明显,不是一类人根本玩不到一块去。宿舍里有个像弟弟的何大兴已经够他膈应的了,现在还来个真的。 “严子淮,你脑子抽是吧?把我弟叫来做什么?”刘孝扬都被他俩给气死了,他现在严重怀疑刘孝景是来跟他抢妈妈的,心里立马提防起来。 他将书啪扔桌上,问弟弟:“你逃学来的吧?被妈知道有你好受的。” 刘孝景嘴角扬起笑了笑,带着坏心思来争宠,这种事哪能明说,“妈呢?你们现在住哪? “阿姨在我……”严子淮刚想说什么却被刘孝扬提溜到一边不让插话。 “你想抢人?”太过裸露无耻的刘孝扬他不敢讲,再有其他人知道何淑樱跟自己的那层关系那可就真成了不伦。当今社会,舆论压力可以压死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人。他与妈妈的小矛盾积攒的已经够多了,因为跟踪被逮现行,导致他们的亲密度变得紧张,自己的性格也变得格外敏感,一但有男人接近她,他就觉得那人会把人抢走。 当然,目前麻烦的还不是这个,他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如何把弟弟赶走。 各自磨了一会儿嘴皮,全宿舍都安静下来了,刘孝景不想说话,顺走他人桌上的一根烟抽了起来,一副见不到妈我绝不走的架势跟哥哥死磕到底。 何大兴夹在中间闻到了俩人身上的火药味,顾不上游戏,拿起桌上的一卷卫生纸立马逃厕所躲难去了。 就算谁都不服谁,何淑樱也是他们共有的母亲,继续在宿舍争论这个话题风险太大。做足了心里建设,刘孝扬随便收拾好书包还是决定带着弟弟回出租房,怕严子淮要跟着去,他找准好哥们上厕所的空隙直接带着弟弟溜掉。 他们乘的公交车,半路遇到买菜的何淑樱赶紧下了站,两人高兴的朝着她跑了过去。 何淑樱看到朝自己奔来的小儿子一点都开心不起来,心里除了惧怕,提菜的手也有些微微颤抖。“你怎么来了?”连说话的力气都呈现弱势,在儿子听来不亚于蚊子叫。 刘孝景粲然一笑接过她手里菜,猜着回答:“学校放了几天假,想你了就过来看看。” 为了能见何淑樱他早早向学校请了几天假赶往这里。原以为她会过的很好,可看到她脖子上那一片片吻痕,他的心揪到一起疼的不行。 揽着妈妈的肩膀,刘孝景低下头用某人听不见的声倍在何淑樱耳边嘀咕好半天,时不时扭头看着身后的刘孝扬阴森森的笑。 话毕,只见何淑樱手捂着胸口惊愕的望向他,脸上显露出红韵,很是抗拒的说:“不要,不行。”她向大儿子投去求救信号,挣脱小儿子的大手没一会又被揽回来给死死摁住。刘孝扬正忙着划拉手机一点信息都接收不到,在网络上伤女孩心灵的时间正好给弟弟赢得不少调戏妈妈的时间。 “怎么刘孝扬可以不戴到我这就不行?你别忘了,我们是双胞胎,用谁的不是用。”刘孝景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力道不轻,周围人听见声响频频朝他们看去。 刘孝扬闻声抬头,一脚踹在他的书包上,“手贱就把它给砍了。” 刘孝景后背一痛,惯性冲上前几步重重跪趴在地,手里的菜跟着甩出好远,口袋里的半个西瓜砸了个稀碎。 刚遭受不良调侃,如今俩儿子又开始闹架,何淑樱见此情形脑子乱作一团,气的跺了一下脚,怨恨大儿子:“刘孝扬,你踢他做什么?” 怕路人对她指指点点说难听的话,嫌弃俩儿子在大公路上闹事也在情理之中,哪怕三人只是装得像一家人也好,不惹人注目就不会引人怀疑。可惜,偏偏谁都装不像,事情还越闹越大。 何淑樱扶起跪在小儿子,掀起他的裤脚看膝盖处的伤势,已经破皮渗血了,过不了几天一定会青一块紫一块的。 自己儿子什么样她一清二楚,小时候的刘孝景最怕疼,干活动不动喊累的细皮样一点不如他哥那个小胖子刘孝扬,三天两头挨哥哥一顿暴揍那都是家常便饭了。 何淑樱对患疯病以前的记忆是模糊的,能记到现在的零碎回忆仅限在双胞胎八岁前,两兄弟的性格意识强势自私,学业有成却没有一个好的人品,作为他们的母亲,何淑樱抱有一种绝望的心态。刘孝扬是在哪一次因为什么去强暴她的她记不清了,刘孝景又是从什么时候讨厌并疏远她的她更是想不起来,她有想过这样的日子能过一天是一天,但事事总有难料到的时候,两兄弟谁都无法从自身找原因从而去改变这种生活方式。 她无奈,垂头丧气的指着地上的瓜果蔬菜让刘孝扬去捡起来。刘孝扬照做了,做的不情不愿的,洒地上的菜被他胡掫一把也落得个稀碎下场。 …… 餐桌上,刘孝扬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国庆假期的安排,妈妈和弟弟一直低着头安静的吃着饭,没有一人回应他的话。他们坐的位置挨的很近,吃饭的动作神同步表情神似工具人,沉默的氛围异常尴尬。 过了许久,何淑樱畏缩的语气回答了他:“你做决定吧,我都听你的。”她的语气里没有任何期待,如果现在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一定会被刘孝扬驳回,所以她选择不说,在刘孝扬眼里她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妇人。 “妈妈您补充一两条建议给我行不行,我准备好久了,不要扫兴好不好。”刘孝扬心里挺失落的,自从厨房那次以后他都很久没见妈妈有过笑脸了。国庆假期他盘算好里几个月了,一句没情绪的话跟泼他一盆冷水有什么区别。 “你慢慢吃,我去收拾客房。”何淑樱放下碗筷,到客房帮刘孝景收拾床铺。 妈妈和弟弟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刘孝扬又要站在门口瞎哔哔表达内心的不满了。 “妈的。”他小声骂着脏话来到客房门口杵着监视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刘孝景不屑的嘁一声,讽刺他:“变态才玩监视。” 变态?刘孝扬心里好一阵不爽,开始和他打起嘴炮:“说话别太难听,你我都一样!咱们彼此彼此。” “我说话就这样,不服打我。”整理过程中,刘孝景没忍住要去碰何淑樱,摸了一下看她不反抗大着胆子又摸了好几次,抬个眼睛还能看到她衣领处漏出来的乳沟。 何淑樱听见刘孝景咕嘟吞了口唾沫,下身肉眼可见的大了起来。斜着眼看了一眼门口抽烟的大儿子,之后快速抓住他的手停了几秒表情凝重的盯着他看了一会,松手时又很小声的喊了他的名字,“孝景,你们班级里有没有喜欢你的女孩子?” “嗯~”刘孝景意识到了什么,拿手机假装看一眼时间,用比妈妈更小声的声音说道:“我不是我哥,什么女人都睡。”说完,很快他又赶紧改了回答,“是有很多有女孩追我,不过,我喜欢的类型是妈妈您这样的。” “你……”何淑樱拉平衣领,无可奈何的蹙着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题来蒙混过去。想要再补充点什么又怕门口杵着的人跟她大吵大闹。 其实她说的大部分刘孝景只听了个七七八八,本想继续表白,手一动何淑樱再次抓住他的手,粉唇动了动,“儿子……听妈妈的话,一定不能学坏。” 刘孝景不清楚妈妈说的不要学坏具体指的哪一种。心想着妈妈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以前也喜欢过于青青这件事。心虚促使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嗯!”了一声彻底误会了她的意思。 刘孝扬看见两人拉拉扯扯差点没跳起来再去补弟弟一脚,说话的语速因为生气变得结结巴巴,“喂……,刘孝景,你他妈大晚上的耍什么流氓呢,快给老子撒手。” “是是是,我耍流氓,我故意的,要打我趁现在。”他担起被骂的所有风险,独自装起了被套,边对边角对角的。爱整洁干净这方面他是跟何淑樱学的,谁养的就随谁。一对上妈妈的眼睛,他就眉眼带笑的说:“我记住了,你放心吧。” 刘孝扬把何淑樱往怀里抱,居高临下的问:“他记住什么了,你刚刚和他说了什么跟我也说说。” 何淑樱抬头,跟小儿子一样都是眉眼带笑的模样,“我说的那么大声你在一旁应该听到了吧。” “我没听到,既然这里不方便,那我们回房间去说。”刘孝扬不给她帮弟弟,拉着人就往自己的房间走,独留弟弟慢慢收拾。 刘孝景直起疼麻了的腰杆,顺手打开堆满了避孕套的床头柜,拆散的整盒的都有,第二层是一些乱七八糟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春药。 合上柜子他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多年前他一直都不能直视性这种东西,学习成绩优异脑子清醒目标明确,懂得什么是好是坏。上初中那会儿班级上的男孩邀他一起看黄色碟片,表面他答应了,反过来他两面派跟老师举报了那群男生,还曾因这件事得到过全班女同学一段短时间的认可。那时候他性格还算开朗,不多话但温和能与人正常交流,再怎么不喜欢家里那个疯妈他也会每天要求自己去抱抱她然后向老天祈祷她的病快点好起来。 在某个燥热的放学日,他兴匆匆的背着书包回到家,虚掩的门后传来哥哥气喘吁吁的声音和妈妈苦苦挣扎的哭声,他一点一点轻轻推开房门,目睹了哥哥兽性大发压在妈妈身上拼命耸动着下身。自此以后,他的整个世界观在不可思议中有了巨大的转变,身体的某个地方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控制的冲动。 自视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的他克制住了不碰何淑樱却没逃过要偷偷手淫的命运,一次次手淫结束刘孝景都要狠狠扇自己耳光,咒骂哥哥和妈妈恶心肮脏。 每一次帮何淑樱清洗哥哥射在她身上的精液,刘孝景都恨不得掐死她,掐死这个让他在学校受尽同学白眼嘲笑的女人,在潜意识中他认为一切都是是妈妈的错,妈妈从来都只偏心哥哥一个人,多的爱一点都不舍得分给他,因为她把爱全给了哥哥所以才会跟哥哥上床。他坚定着这种想法过了很多年,在他即将伸手去执行罪恶的时候,何淑樱一但疯疯癫癫抱着他一遍遍喊他乖儿子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将心软下来,清醒过来搂着她耐心去回答她问的每一个幼稚可笑的问题。 …… “孝景,快休息吧,时间不早了。”何淑樱拿来一套刘孝扬的睡衣递给他,顺便把床头柜里的避孕套和春药全都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准备拿走。 刘孝景神情复杂假装没翻过床头柜那块地方,拿过书包从里层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递到妈妈面前,特意嘱咐道:“别让我哥看见,他不在的时候你再把信封拆开。” 何淑樱点了点头接过信封,走到厨房把信封藏在了橱柜的最里面,用了一些调味料瓶做遮挡,确认位置安全后才回房间。 刘孝扬脱的只剩一条裤衩,舒服的躺在被窝里刷着网页。一见妈妈进浴室他就下半身躁动,屁颠颠的跟着去,“妈,我要和你一起洗。”其实他自己早就洗过了,就是不想放过任何一次艹何淑樱的机会。 何淑樱还不想洗澡,只是把刚才收拾出来的避孕套和春药整整齐齐的放进浴室的柜子里。从镜子里她看到儿子早就按耐不住坐到马桶上抽着烟直勾勾的盯着她,等着她脱衣服然后立刻扑上去,平角内裤里包着的那大大的一坨早就硬着等她了。 要做的时候推脱,不做的时候又想,何淑樱记得前几天儿子做着做着的就睡着了,睡一半自己醒了,大半夜梦游似的坐电脑前敲了一晚上的键盘,天一亮就着急忙慌的跑学校上课。想来是他读书太累,这几天只要他想做了她都不给碰,找借口三言两语骗他按时睡觉。 “你先出去,我自己洗,你在这里看着,我不好意思。” 刘孝扬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把烟摁灭扔进垃圾桶,挑眉坏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孝景又不在这,我怎么就不能和你一起洗澡了?” 何淑樱叹了一口气,难为情的转过头就是不脱衣服。 “我就不出去,反正我就要跟你一起洗。”某人厚着脸皮死赖着不出去和妈妈干瞪眼。 瞪了有一会,从马桶上站起来动手去脱她身上的衣物,魔鬼筋肉牛般的健硕肌肉块随动作变化硬朗明显,一切靠大力出奇迹,谁胜谁败一目了然的事情。 何淑樱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很明显他已经洗过一次澡了。拉扯过程中她扯住儿子的耳朵另一只手使出最大力气推了一把,浴室水迹没有干透,刘孝扬两脚不稳往后滑倒,重重的摔到地上,动静大到隔壁房间住着的刘孝景都听到了。 何淑樱抿着嘴笑他活该,可看到他捂住后脑勺痛苦不堪的样子还是担心的去扶他,帮他查看后脑有没有受伤。伸手摸向他的后脑勺,发现鼓起了一个大包,她一边摸一边笑出了声,“活该,叫你不出去。” “我都受伤了,你还说我活该,你还是不是我妈啊。”刘孝扬疼得脑子都是懵的,龇牙咧嘴的捂着后脑越揉越痛。 “你身上有沐浴露的味道,哪有人一晚上连着洗两次澡的,你不怕脱水呀。”何淑樱笑得合不拢嘴,手里不停地帮他抚摸着那个大包为他缓解疼痛。 “不怕,你下面的水养着我呢,不会脱水的。”他一如既往不改开黄腔的死调调。 何淑樱一如既往的蠢到去接了儿子的话。“才没……才没有呢……”过了一会她反应过来赶紧捂住嘴巴,白皙的小脸瞬间羞的通红,她竟然下意识的上了刘孝扬的当。 “妈妈,要不,我们在浴缸里做怎么样?”刘孝扬挪动身体凑近何淑樱暧昧的看着她,脸上都是得逞的贱笑。 “不……不行。”何淑樱都不带考虑的就拒绝了,推开他凑过来的那张脸离开浴室,走的时候脸上是笑着的,很开心的样子。 刘孝扬捂着脑袋后的大包,坐地板上嘿嘿嘿笑了半天,在这种情况下妈妈开心的笑那说明她允许被碰了。 他们,+(H:本性如此) 七天假期,别人的出游计划能轻装简从绝不多带一件。刘孝扬慌头忙不到尾的着手重装准备,带什么他都觉得不够得快点补上才行,整个衣柜快要搬空了也不见他收整好。 他在前面收拾,何淑樱在后面把迭好的衣服从行李箱拿出来重新挂好,极简的尽头是还好有个何淑樱这样爱操心的妈妈。 “去不了那么久,带些适用的就可以了,衣服裤子你新买的太多又不爱穿,那些就别带去了。”衣柜里添置的衣服没拆过吊牌的多的数不过来,何淑樱犯愁,出现选择困难。 儿子有钱装起阔来了,以前喜欢的不喜欢的东西在有钱以后全都买来满足了一遍,宁愿堆成山都不见他们想穿一次。她没有这代年轻人的过时心理,东西用的越久越容易对那件旧物产生依赖感,半天挑不出来的,是同样的种类买太多了才会导致难选择。 选择的过程中,如果心有犹豫可以摈了新衣选常穿的那几条裙子就行。何淑樱准备自己的东西在决定之后整理起来速度很快。到了装儿子的衣服她又不行了,刘孝扬的身高一路飙升,那些衣服他穿哪件不漏半截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亏心自己受两个儿子多年的照顾,而今她病好了却没太多精力想去观察他们的成长如何了。亲情里有恨意揉进,任谁作为他们的父母,都可能会对刘孝扬这种小孩喜欢不起来的,更别提其他了。 “我不穿白色内裤,你别装。”刘孝扬自己收累了,利落往床上一躺等妈妈弄现成的。 受控制的是她,何淑樱把儿子的话全然当成一种习惯,儿子说什么是什么,只要照做总归不会演变成坏事。她把本已经装好的男士内裤全换成了黑色的,日常的着装也全都换成了成套的黑色运动服。 装箱结束,何淑樱想到隔壁住着的刘孝景,运动套装怎么也得是他穿着才好看。刘孝扬肌肉大块,身形高大,适合穿简单白T和基础工装裤。 行李箱原有的规划一下打乱了,她收走几套运动套装去了隔壁房间,“孝景……” 客房的地板上放了很多的拼图,何淑樱踩哪块地方都不是。儿子不应允进屋,她只能在门前站着等儿子过来。 刘孝景坐在地上,左手玩手机,右手玩拼图两不耽误。昨天还能好好说话的一个人,今天变了一个样,满屋子飞的全是他的妒恨。“别是我哥穿过的拿来给我穿。” “吊牌还在呢,都是新的。”何淑樱走到他身后拿一件衣服放在他的背上比划,长短刚刚好。她们那个年代结了婚的女子多数流行给家人织毛衣,在比衣服大小的时候她留心用手指丈量儿子的肩宽,日后闲暇时间多赶几件给他们,算是弥补一下以前没照顾到他们的那部分亏欠吧。“妈妈看你穿的都是读高中的时候剩的衣服,都短了也该换一换了。” 刘孝景看都不想看,急躁的扯过何淑樱手里的衣服甩出好远,心性一变指定说不到一块去。“妈,你偏心,去外边玩不带上我。我大老远跑来看你,你也不想着好好陪陪我,要陪我哥出去鬼混。你们故意的,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个儿子?”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何淑樱极度害怕儿子会不会对她有过分的举动,连着后退了一些距离。急忙向他讲明,“我只去两三天,你们的假期到那时候还没结束呢,等我回来再陪你好不好?” 不是她不想陪,是刘孝扬不允许,要是没有强迫,她怎么可能会想着要走出这个家门。 刘孝景禀性高傲孤僻,不会想到这层意思,这些话在他听着是不值得相信的解释。他的表情变化越阴郁越会加深何淑樱对他的恐惧,做出来的链式反应全是他人进行深层次调教后留下的后遗症,用性来安抚怒方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如此单一的办法。 不管来得及来不及,她的身子已经先送过去抱住了儿子,她不想因为自己说了他不想听的话而生气,试图用疯狂的亲吻来取悦他。 这些反应和她犯病时做出来的动作没什么不同。刘孝景不懂男女之间如何接吻,躲了很多次妈妈贴过来的嘴唇,用力晃动着她的身体,“你看清楚了,我不是刘孝扬。” 何淑樱流着泪缓慢的低下头,整个身子垂下来软在他的身上,奄奄一息的身体里好似藏着一个肮脏、鲜活不了的灵魂。她实在是太累了,太怕儿子压在她身上暴力玩弄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不是,可是……孝景,我好怕你生气,我好怕说错话惹你不开心。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你告诉妈妈,我需要怎么做……该怎么做你才能不生气。” “你什么都不用做,我凶你,是因为这几个月太想念妈妈了,我不想那么快就见不到你。”这具娇娇弱弱的身子,刘孝景抱过无数次,每一次抱她全是在哥哥粗暴的对待以后。他必须扮演好的那一边,适量哄着她。 在见不到妈妈的日子里,他做过无数次的假想。他想,如果当时没有因为冲动去碰她,妈妈兴许就不会那么害怕自己。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僵硬无解,生活会如以前那样原模原样的过下去,没有怪罪,不需要内疚。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不过,在没碰妈妈以前他是一名浅显的参与者,他的不作为默认了哥哥的每一次强暴。他知道妈妈的疯病不是从小就带有的,不是在养活他们的贫苦生活中患上的,她的疯病的确是在秦叔死后,但那个时期的妈妈还能支撑着瘦弱的身体清醒的陪伴他们,他们的家长会她没有一次缺席过。这个女人尽职尽责努力的做好一位母亲,在他人眼里她近乎完美。 后来病情突然加重不是因为生活所迫,完全是刘孝扬,是他活生生的把妈妈逼成了这个样子。刘孝景没有想过出手制止哥哥,他随风倒了,倒向了恶的那一头。他骨子里本来就是这样一个坏人,不了解前因后果就先降罪于人,只想着妈妈和哥哥是如何恶心自己的。 所以,整场事件开始,他和哥哥从没想过要善良一次去遵守伦理道德,反而因一念之差,坚定不移的选择来自深处的恶毒本性。 …… 走出客房,迎来的是大儿子的审视。 刘孝扬笑与不笑完全像两个不同的人,严肃起来一副会吃人的表情。“嘴巴膈应吗?” 何淑樱睁大眼睛,在神志不清中惊醒,懦怯的退缩身体拉紧客房的门。儿子显然是看到了客房发生的一切,回答他膈应不膈应,这样的话一开口通通是死路一条。 “孝扬……我,我不想那样的……”她极力想着对策,想尽快平息儿子的怒火。 刘孝扬笑了,笑声寒意凝重,十分瘆人。“哦,你不想哪样?说来听听。”他可不会买账妈妈现在的解释说辞。 “不信你摸。”何淑樱掀起裙子,张开腿漏出下体。眼下她说什么都于事无补,嘴笨的人不想越描越黑只能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在家不能穿内裤,刘孝扬硬性要求,她必须照做的。满足儿子的变态想法,苦了她自己这么多年。不长毛的下体遭受过男人无数次的过度使用,在一次次的践踏下已经不再美观,生殖器官因色素沉淀变的淫荡色情。 她真敢说,刘孝扬真敢上手摸,这具身体他玩的够多了不足以上升到欺辱,“自愿让我摸的,一会可别叫出来。” 何淑樱心理状态略微有点不适,机械的点点头赶不及想反悔。还以为儿子摸她是直接摸,随意检查就了事了,不想他摸前铆劲儿搓了几下缝间一点凸起的阴蒂。激烈的刺激作用下,她夹紧白嫩嫩的腿,捂住嘴巴低低的发出了几声呻吟。“孝扬,回房间吧,回房间检查可以吗?” 刘孝扬手上的动作不停,变着花样在她的缝间和阴蒂上来回拨弄滑动着,“你不是喜欢趴在刘孝景身上哭吗?你再哭一次,哭出声了我们就回房间。” 何淑樱愣了,皱着眉的表情舒展开,才弄清楚原来儿子在乎的是这个。一时的心乱迷糊,她的疯病竟然在没征兆的情况下又犯了。进客房她没有关门,那刘孝景有没有和她做,刘孝扬应该是清楚的。 讨好眼前的男人成了首要,她默默祈祷,一会男人不要在床上太用力。下半身在他的大手里掌控凌虐着,她废了很大的力气垫起脚尖想去亲儿子的嘴,好几次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就要亲到了。 刘孝扬别过头存心避开不让亲,演久了他自己快演不下去了,嘻皮笑脸的结束这场闹剧,“膈应直说膈应好了,我又不是漱口水,干嘛用我来洗嘴巴。” “你没有生气,是吗?”其实她想问的是,“你在骗我,是吗?”可是她不敢。在别人不分青红皂白的羞辱之上,何淑樱的脑子是呆板的,她甚至讲不出明确的话,做不出正确的动作为自己好好辩驳一番,到达极点的不愿意只能是木然着去顺从。 “逗你玩儿呢,我不生气。”刘孝扬掏出手机看时间,“留着力气去酒店做吧,我定个车,你准备准备,比如……换条新裙子什么的,最好换我给你买的那几条。”他去拿行李了,两个人的东西外加他背的书包一通胡塞,少说也得有好几十斤重的行李箱他轻轻松松一只手提起,力气真的大得惊人。 何淑樱傻傻站着看他,她对事情的敏感度很差,后知后觉的好久才张嘴说,“你不生气就好。”心里小小的难过莫名的闪了一下,他们不正常的举动是日常,她不懂为什么会忽然这样。顺应这样的生活是不是意味着她就该这样活着才是最好的? 等换了新裙子坐上车,天空不作美飘起了雨点,几秒的酝酿雨势渐大没有停的迹象。刘孝扬上车前接通的电话,在途中没歇过一直讲到自己忍无可忍,烦的爆粗口一句:“妈的,给你转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听电话那头呜呜呜的细小哭声,好像是个女孩的声音。猜不到电话那头究竟是谁,但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儿子如此不耐烦的吼她了,每每吼过之后他会用钱去把人家哄好。有次转了两万块,他在饭桌上大大方方转的,她看见了。 像听了不该听的一样,何淑樱美目间透着哀怨痛苦,合拢的十指局促的动了动,眼睛没有离开过玻璃外的雨景一次。这场大雨下的压抑狂躁,仿佛是在阻止每个人的出行,又或许是在暗示她,这份煎熬才刚刚开始。 解决完电话那头的于青青,刘孝扬用余光扫向身边的妈妈,不细致的去观察,他不会发现妈妈从上车的时候已经有了微小的变化。 (+的章节,是我写的故事,不是现实中的事故。) 泡汤旅行(H:勾引儿子) 举国欢庆的好日子不逢好天气,刘孝扬把所有会遇到的突发事件考虑了一遍,唯独没看当天的天气预报,精心策划好的蜜月旅行,就这样被一场下不停的滂沱大雨毁掉。 何淑樱在儿子买的旅游指南里看到的碧海蓝天的景象变成了灰色一片。出发前那一小丁点的期待完全埋没在心底,现在能坐着发发呆,脑子里自行描绘书里的海景已经是最有意思的事了。 开了几把游戏,刘孝扬玩腻了就先下线了,给弟弟拨着的视频电话翻个身立马忘得一干二净。他伸直一只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妈,你快过来。” 何淑樱抬眼,一会儿的时间才做出反应,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提着裙边跪在儿子指定的位置。 没等她开口问什么事,够长的大手精准无误的冲着她的一只胸捏了上去,色眯眯的使劲揉上几把,揉完了这只还想着去揉另一只。 “孝扬,你做什么?”她挪到床边,勉强护住还没有遭袭击的另一只胸,漂亮的脸蛋上显得有几分气愤,两颊带的红是她一反常态的,竟然对儿子的举动有了年轻时候才该有的少女羞涩。 刘孝扬眉毛一动面露不快的“啧!”了一声,快速关掉游戏翻身坐了起来,看着她认真道:“当然是做爱,不然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推了推妈妈的肩膀把她引向放行李箱的地方,“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你去打开看看。” 换不同牌子的避孕套、春药什么的都是例外,不会稀奇。何淑樱一点不信儿子会准备出可以让她又惊又喜的礼物。他准备的那些玩意儿只对他有利,对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磨死人还差不多。 她迟迟不动身去拿礼物,刘孝扬没有表现出来以往的没耐性,一直跟她耗着,妈不动我也不动。到最后忍不住到时候骗到她想做就是了,三天的时间,足够他玩儿了。 他们住的这家主题酒店面朝大海,打开窗户就能看到远处的海景。刘孝扬装作一副很心烦的样子下床将窗帘全打开,拿出烟一脸颓靡的点燃往嘴里送,吐出的烟飘到何淑樱身边呛的她咳了好几声。 何淑樱难受的捂着鼻子踩回地面,不时扭头去看儿子,内心徘徊不定是否要相信他的鬼话。 “你去看看,我没骗你。”刘孝扬掐掉只抽了一口的香烟,看一眼手机屏幕眨巴眼睛,一会儿又扭头看何淑樱有没有在行动,眼神怪异得可怕。 …… “这……这料子太薄,都能看到里边。”何淑樱叽叽喳的拒绝,那一块薄薄的纱料拿在手里多看一眼她都臊得心慌。 “能有多薄?”刘孝扬听不太清楚她咽着嗓子的小鸟音,走了几步离她近点,疑心病也就此复发,“不是,妈,你以前不这样啊,怎么刘孝景一来你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可是……它真的很薄……”何淑樱展开手里薄透的红色吊带,“这,能关孝景什么事~”儿子的疑心病重到有时候何淑樱都无语了。生在知识匮乏的旧时代,她都不知道这种东西叫情趣内衣。刘孝扬要她穿这种羞人的衣服去勾引他,怎么可能是她这种封建思想能做得到的。 “好好好,你不穿也行。”刘孝扬点头,打着算盘珠子进行下一步语言洗脑。他不紧不慢的逼近妈妈,解开裤带绳,笑着说出威胁人的言语,“我玩硬来的你要不要?” “不……我……”何淑樱惊吓过度,瞪着又大又圆的双眼,慌慌张张的岔开话题,“孝扬,要不我们到楼下的商场逛逛怎么样?” 刘孝扬拉她入自己怀里,猥琐的低下头暗示,“可以去,不过,你得先让我艹你,等我艹爽了就带你下去。”不容人拒绝的语气在下一秒就会有暴起的可能。 何淑樱脸红的抬不起头,不作多想立马应了儿子的话去换裙子。刘孝扬喉结上下动了动,有些难把持的咽了咽口水化身人形监控,看着她换,“我在下,你在上。” 不……不行……那种姿势,太深了,会很疼。”厨房里的那次给她造成的创伤太过严重,何淑樱想都没想就先自保为妙。 做爱的姿势她最不喜的就是骑乘位和后入,哪怕用最原始的姿势来暴力对待她,她也不愿意再次尝试这两个要人命的体位。 “行,我随便。”刘孝扬有些嫌妈蠢的摇摇头,没有哪个男的会点明这个傻女人,她觉得深,会痛是取决于棒棒的粗长的,一但点了会显得我妈不仅笨还很搞笑。他起了疑,坟里躺着的那个爸,到底有没有真的睡过她。 吊带裙是很好的欧根纱材质,细肩带设计,版型裁剪的很好,非常服帖何淑樱的身形。所谓一白遮百丑,有白皙的肤色姣好的身段,穿什么颜色的服饰好像都丑不到哪里去。 刘孝扬很满意的欣赏着妈妈穿在身上的效果。暴露的衣服只要穿对了人,即使不去做搔首弄姿的动作,好好的站在那里也算是一种勾引。 “孝扬,我换好了。”何淑樱忸怩不安的遮住自己的三点深色处坐在床边,等着儿子过来艹自己。 好色本性涌动,掏肉棒的动作在刘孝扬做出来真的非常下流无耻。在何淑樱没准备的情况下,他竟敢恶趣味的用肉棒拍她的脸蛋怼到她的嘴边,恐吓她,“吃不下去我要硬塞了。” 何淑樱闻到肉棒上的怪味,恶心的捂着心口处扭头干哕,最后求着儿子放过,“孝扬,太大了,我……能不能不用嘴?” “你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吞不下。”得不到释放的确难受,在等下去他恐怕要少很多耐心,抓起她的一只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干脆口头现教,“一点一点的吞,你试试。” 架不住这头牲口的催促,何淑樱尝试含住一半龟头,动舌尖舔着马眼,这是嘴巴咬合的最大限度,不能再大。 稍微俯下背,长年累月饱经蹂躏的木瓜形双乳塌的都有些挂肚子了,两颗乳头的形状颜色同晒干的长状大枣,实在是不太能看。熟透的身子不符合她清秀干净的外貌特征,而造成这些性器官不完美的,还得归功于他这个有性瘾的儿子。 …… 揉捏乳房的同时刘孝扬会去拉扯她的乳头,他知道怎么摸怎么揉妈妈才会快速进入状态。 痒中带一点点的疼,何淑樱非常受用儿子熟练的手法,轻喘息着吐出龟头,舒服的闭眼去享受爱抚揉弄,握在手里的肉棒变成了一根她能扶着不往后倒的柱子。小穴流出的湿漉黏腻染上了纱裙沾染了床单小小一片。 刘孝扬得意忘形,能防住聪明的弟弟、能防住纠缠自己的于青青、能防住身边所有想靠近妈妈的男人,千防万防,防不住自己嘴贱脱口而出放的狗屁,“秦文衡也会像我这样玩你吗?”说完,他自己傻了,赶紧将人扑倒在床上抱着哄着:“妈,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何淑樱脸上那点情欲模样瞬无,反应慢半拍的伸出手来抱抱他,柔声细语:“我没有生气,我没事。” 她的第一次,在结婚当晚才交给了丈夫秦文衡。男人糙有糙的帅法,泡妞疼人秦文衡不在话下,他活的糙,可心细腻得不像那个时代的汉子,有担当有想法懂得尊重他人,说什么就做什么,实事求是一步一步的去踏实干事儿。他这样的人做爱不会像刘孝扬这样蛮狠不讲理,“玩你”这样的字眼不是他能说出来的。 在追求何淑樱的无数个日夜里,他可是下足了血本的。 何淑樱说:“我要一间不会漏雨的新房子。” 秦文衡二话不说,脑子不带考虑的一口答应:“好说,好说。” 他的好说,何淑樱等了四年,两人都刚好满二十。 秦文衡出外省打工几年的时间,带着辛苦攒下的万把块钱,盖出来一间真的不会漏雨的毛坯砖房,房子很小但实在。 她说:“我要穿红色的新娘服。” 秦文衡说:“好办!” “我要拍新娘照、要摆酒请客、我还要……” “好、好、好……” 在当时的穷困潦倒下,何淑樱提的每一个要求他都一一做到了。 婚后,秦文衡携好友,也就是姐姐的丈夫,双胞胎的亲生父亲刘茂源再次出外地打拼。 同年二月,姐姐生下刘孝扬,刘孝景。 一切的苦难、痛苦,在收养双胞胎后接踵而来。短暂的岁月静好,永远停留在何淑樱还没有彻底疯之前。 之后的日子,每一个生日愿望,她都会许愿,如果能回到过去,回到还没有嫁给秦文衡的那天就好了。 双胞胎到了升初中的年龄段,何淑樱被锁在昏暗的房间里渐渐忘记了很多事情,她的生日愿望由:“想回到过去”,变为:“我希望,孝扬他……”她怕不够虔诚,会静下心来做着双手合十的动作,一个字一个字的念清楚自己的愿望,对可能从没有存在过的神仙们说:“我希望,刘孝扬不要再欺负我了。” 愿望许出,却从未实现过。 三十岁以后,生日蛋糕上点燃的蜡烛没有一次是她自己吹灭的。她的愿望,还是被别人给抢走了。 她的儿子,会替她许愿,把人从回忆中生生拉回来。 -_-|| “妈,我都叫你好几遍了,你怎么不说话?”妈妈的不对劲刘孝扬此时有所察觉。他晃醒怀中的人,抱着歉意的说:“妈妈,对不起。” “我刚刚走神了,我没事儿,你不用说对不起。”何淑樱回嚼儿子的那根和肉棒一样粗硬的筋,乏味,卡喉咙又不能吞咽。 “那我进来了……”话没有说完,人已先行动。 男人路上憋坏了,身上的每一处都露出急不可待想完全的去拥有,“你可能会有点不适应,先忍忍。” 就着拥抱的姿势,那根直立硬挺的肉棒精准入洞,猛的开始乱撞。爆发力之大撞得何淑樱看东西都重影了。 等自己年纪大了,儿子正直壮年,正是需要性的时候,不晓得到那时候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这种问题,何淑樱思考多了,不免会延伸到,等自己年纪大了,她人也就丑了,儿子对着一张皱巴巴的脸,兴许就不会再想要和她亲近。 她,好希望那天快一点到来。 …… “妈,看镜头。” “看?……看哪里?……”何淑樱转不过来弯,两眼昏花脑子跟着一起糊里糊涂。 她努力的集中注意力看着眼前一团模糊的人影,那些分散的重影慢慢的重迭着,一下子变得清晰明了,脑子也在慢慢的清醒过来。 刘孝扬举着自己的手机,坏笑着等妈妈看清眼前自己正在进行的变态行径。 在两人进入酒店房间,在他躺在床上关掉游戏开始,某软件视频录制就已经打开。 造孽者,无畏无惧自己所犯下的错。刘孝扬认为好的,用在自身,只图自己一个人快乐。 没有药物霸占的身子,何淑樱很是惧怕冲着自己拍摄的手机,她用两只胳膊护住惨白的脸颤抖着声音去哀求,“别拍……求求你别拍了,孝扬。” 一句对话一段视频足够何淑樱死上无数次,儿子用来威胁她的每一句话,无论在病时,清醒着她都不敢忘记。 那些曾经拍下来的证据,她不知道在自己与儿子之外,刘孝扬还拿给谁看过,反正,她就是怕,怕世人说她贱骨头说她不检点不配为人母…… “别怕,是孝景。”看她反应正确,刘孝扬换上另一副笑脸面具,拉开妈妈护住脸的胳膊,转过手机屏幕正对着她,“人家担心我给你用药,特意打视频电话来监督我们。” 哥哥的话刺激到了电话那头的人。 刘孝景只恨自己没厚脸皮跟过去,气的隔空大骂,“明明是你先给我打的视频电话,我是闲的没事干看你俩滚床单。” 刘孝景这样的人是不会帮着受欺负的人说话的,所有事情放在他们的言行举止上,一切可正解。 小儿子的监视不比刘孝扬打开相机录制性爱视频还要恐怖一千倍。何淑樱羞耻的护住胸,转过脸难过的哭了出来。 她哭了,正合刘孝扬的意思,只是哭泣的声音是那么的虚弱无力,根本激不起他更多的施虐欲望。 无端的心疼于内心深处泛滥翻滚。没来由的,她哭的越久刘孝扬就越慌,慌的什么他不清楚,只好放下手机难得用心的去哄,“别怕,是孝景,不是别人。” 这样安慰,好像也不对,正常人是不会像他这样直播和妈妈躺在床上做爱的。以往多会哄女孩子欢心的一个人,当下突然变得言语匮乏。 刘孝扬没法,用手为何淑樱梳开泪水沾湿的发丝,他笑的格外突兀梳的格外体贴入微,仿佛这个举动是为心爱之人做的,在真心的求她原谅自己。 (下一个+章,呃……未从草稿纸里翻出来,暂定《刘孝扬是大哭包》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