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元》 生活从早晨开始难 一场交通事故，罗路元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他的亲生父亲，罗麦失去了养父，让本就在罗家活得卑微的罗麦更加惴惴不安，从整日在养父手下讨生活辗转为在罗路元她哥手下讨生活。 ——题记 清晨，罗麦紧赶慢赶从楼梯上下来，还是看到罗路元已经在吃了，而桌上没有自己的那份。 罗麦缓步上前，微笑道:“早上好，哥。”罗路元微微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继续吃着手中的早餐。空气里一片沉寂，罗麦被晾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罚了站一样。几分钟后，罗路元终是开了口:“早餐在厨房自己去拿，以后我不希望早餐还要等着别人给你做，明白吗？”罗麦微低着头，恭顺道:“明白，哥。”罗路元微点头，道:“嗯，去拿吧。” 罗麦取完餐，坐在椅子上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早餐很简单就一碗稀粥配上几片面包，罗麦把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放进粥里，这样既能避免干吃太噎，又能避免单喝粥发出声音。这些都是罗麦从血泪中摸出的经验，能让她安然无恙的吃完早餐，然而这个早晨注定不太平，只听对面传来一声冷斥:“乱动什么！坐好了！要不要吃？不吃就下去！”罗麦小心的摆正姿势，想:肯定是自己刚刚因为屁股被压到太疼了，不自觉的在调整受力的地方，然后被哥看到了。真是倒霉，以往爸都不会管那么多。然而心里虽这么想，罗麦还是低垂着脑袋露出一副知错的模样，怯怯道:“对不起，哥，我不是故意的，我这就不动了。”罗路元皱眉看了她一会儿，松口道:“别再让我看到，否则我不介意再给你松松皮，赶紧吃！愣着做什么？等会到书房。”说完，罗路元转身离开，留下忐忑不安的罗麦。 书房 罗麦惴惴的看着罗路元，问:“有什么事吗？哥。”罗路元扔给罗麦一本语文书，道:“一小时，把桃花源记背给我听。”罗麦接过书喏了声是就要往外走。罗路元道:“就在这背。”罗麦当即选择去书桌对面的沙发上背。罗麦拿着书，看着这篇文章犯了难，自己就在上面记了寥寥几笔，这篇讲得啥意思啊？怎么背啊？硬背吧。罗麦念着: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晋太元中，武陵人……反复念着这句，希望记下来，却不知不觉走神了，等晃过神来，看了看时钟，十几分钟过去了，又看了看文章那么多字，不禁心里着急，开始想万一背不出来就死定了……等脑补完后果，看时钟又过了几分钟，不禁心里更着急了，如此反复，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罗麦只背了一段多一点。 一小时后 罗路元道:“过来吧，到点了。”罗麦开始吭吭哧哧的背，第一段虽背得结结巴巴还是背出来了，但后面再怎么结巴也背不出来，开始硬憋道:“初…初……极狭，才…才…才什么？”罗路元早已不耐，道:“你问我呢？才通人。”罗麦:“才通人…才通人…才通人后面呢？”罗路元:“复行数十步。”罗麦:“复行数十步…复行数十步……复什么啊？”罗路元此时已气极，把书往地上一扔，命令道:“裤子脱了！趴桌上！”罗麦被罗路元的动作吓了一跳，此时才注意到他的面色极为难看，立马照着他的话作，裤子一脱，往桌上一趴，紧接着戒尺呼啸地往罗麦屁股上招呼着，罗麦原就红肿的屁股几下就变得青紫，昨日的痛感都复苏了，伤痛迭加，罗麦不禁想用手挡，罗路元看出了她的意图，道:“挡？挡你手就别要了！”说着给了她更狠厉的一下，“啪”！“啊~”一道紫黑印出现在了她的屁股上，罗麦不禁痛呼出声。罗路元此时看罗麦那样，只觉得远远不够，啪！啪！道:“一个小时，背得什么？啪！你说一个小时够不够背的？啪！有没有为难你？啪！有没有？！啪！说话？”尺尺下去，道道紫黑肿印浮现，罗麦痛得眼泪不断掉落，泪流满面，颤抖的泣道:“没有…没有…没有哥…没有为难我，呜呜呜，不要打了…不要…我错了……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罗路元又给了她两下:“没有？既然没有，怎么背不出来？啪！你看你刚才背得啥玩意儿？狗都背得比你好。”啪！说得不禁心里火更大了，狠狠又给她一下，这一下迭在紫黑印上，使得这道印紫黑中充血更鼓了，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皮了，罗麦此时痛得失声，几秒后才痛呼:“啊啊~”捂住这道印，痛哭流涕转身抓着罗路元手恳求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我一定好好背！一定好好背！再给我一小时好不好，呜呜呜，不，半小时，半小时就行！我刚刚走神了，呜呜呜，再给我一次机会，不要打了，好不好？好痛，呜呜呜，好痛，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一定好好背，不要打了，哥呜呜呜。”罗路元冷漠的看着罗麦，道:“松手，转过去！”罗麦哭得更大声了，鼻涕泡泡都出来了，疯狂摇头乞求道:“不要不要不要，呜呜呜，哥，求求你，呜呜呜，已经很痛了，不要再打了呜呜呜。”罗路元看她眼泪鼻涕到处都是，眼睛都哭得红肿了，终是道:“好，可以不打你，自己去把姜拿来，不是集中不了注意力吗，我帮你。”罗麦惊恐的看着罗路元:“不要不要，呜呜呜我可以自己集中注意力的呜呜呜，不要姜好不好？”罗路元冷静的对她警告道:“别再挑战我的耐心，罗麦！要我自己去拿的话，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要我去拿吗？”罗麦知道自己再不去拿罗路元真会再打自己一顿再上姜，迅速的出去把姜拿了过来。罗路元拿过姜，道:“转身弯腰。”罗麦照做，罗路元拍了拍罗麦腿中央，道:“分开。”罗麦动了动分开了腿，罗路元按住她的背把姜快速直接的塞进了她的菊花里，罗麦不禁闷哼一身，挺了挺身子，不自觉的想把它排出去，罗路元云淡风轻道:“掉出来了，我们就把这流程再走一遍。”罗麦只能控制着这异物感，不让它出去，感受着火辣辣的滋味，又听罗路元道:“就按你说的再给你半小时，若还是被不出来，我就会反思是不是这种集中注意力的方式还不够呢，希望你别给我这个机会。”罗麦打了一寒颤，也不管其他的了捡起地上的书开始争分夺秒的背。 半小时后，罗麦顺利的流畅的背完了整篇，才发觉自己的屁股和菊花的痛苦，红肿着眼睛，懦懦道:“哥，可以把姜取出来了吗？”罗路元给她把姜拿出来，看她屁股上的五彩斑斓，不痛不痒道:“看来就是欠收拾，回去吧，自己把其他功课做好。” 夜深人静适合打人 罗路元出差半个多月了，这半个月来，罗麦在上学的同时又要去做兼职，以维持自己的饭钱。 罗麦想起自己在半个多月前偷听到的，罗路元在辞退阿姨前说的话:感谢您多年的照顾，但您以后不用再来了，我马上就要出差了，家中也没人，就不用您日日再来做饭了。罗麦没懂“出差”和辞去阿姨之间的关系，是不回来了吗？也没懂“没人”是什么意思，想来自己也不算个人吧。果然，罗路元再送走阿姨后，自己没一会儿也拿着行李走了。罗麦看见门口罗路元远去的身影，急忙从房间出去，想看看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字条，结果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甚至连一个子儿也没留下。 罗麦内心不禁惶恐，忐忑不安的按部就班的过了几天，白天去上学，晚上自己把冰箱里的食物弄出来吃。 很快，冰箱里的食物就被吃光了。罗麦学校饭卡里的钱的也快没了，而这期间罗麦依旧没看到罗路元的影儿，甚至连电话都没有一个。罗麦焦虑担心到了极点，罗路元是丢下她了吗，她很想给罗路元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却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 在这之后罗麦一天只吃一顿饭——一个白馒头，维持了几天，钱还是用光了，罗麦逃了学校的晚自习出门去寻找工作。所幸罗麦长得还算标致，只是因为经常低垂着头，说话畏怯才显得很不起眼。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份西餐厅服务员的工作，薪资很不错，就是要工作到很晚，要到晚上十一二点，也许就是因为要很晚，才工资高，但罗麦此时已不在乎这安全不安全、罗路元要是回来了发现她不在家这些，她的焦虑不安恐惧早被饥饿磨平，她只想赚钱吃饱饭，维持生活，谁知道罗路元什么时候回来，还会不会回来。 罗麦顺顺利利的工作了半个月，每晚从学校的晚自习逃出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回家，除了作业都得一大早到学校抄，每天都很困外，其他一切都很好，不用担心钱包里没钱会饿肚子了，而且不用经常挨打了，生活真是太舒适了。罗麦心想。 这天，罗麦心情愉悦地揣着每晚结算的工资往家的方向走，看见家里灯火通明，脸色一白，想着肯定是罗路元出差回来了，罗麦小心的开门进去，果然看见罗路元坐在沙发上如刀一样的目光刺向自己，罗麦咽了咽口水，慢慢走到罗路元面前，低声道:“哥，你回来了？” 罗路元冷笑道:“是啊，再不回来你就玩疯了吧？现在几点了？晚自习不上，作业不写，老师告状都告到我这来了，你想干嘛？” 罗麦垂着脑袋听训不吱一声，罗路元看她这样就来气，一脚踹向她小腿，力道之狠，踹得罗麦趔趄退了好几步，罗麦又慢慢挪会原位。 “问你呢，现在几点了？” 罗麦看了看时钟，怯懦道:“十一点半。” “规定的几点到家？” “八点半。” 罗路元又往罗麦同个地方踹了一脚，“那你怎么做的？嗯？” 罗麦被踹得差点跪下去，疼得眼里泛泪，紧紧抿着嘴不言语。 “现在哭还早了点，去吧书包放下，按照规矩来。” 罗麦按罗路元说得放下书包，又去取了藤条，双手捧着请示:“迟回家三个小时，60下？”罗麦看了看罗路元。罗路元挑了挑眉，道:“你就今天迟回家？”罗麦咬了咬嘴唇，低头看着地面说不出口，自己可连续14天都这个点回来，照这么算非把自己打死不可。 罗路元出差回来本就很累，不想再耗:“行，就算今天的，作业呢，逃晚自习呢？都去干嘛了？赶紧自己交代，今天起你也不用睡觉了，什么时候把学校作业补完什么时候睡！” “作业30下，逃晚自习30下，饭卡里没钱了我才去兼职的，所以才晚回家的，请哥哥打我辟谷120下。”罗麦知道自己解释也没什么用，但还是解释了一下。果然，罗路元接过腾条，点了点沙发扶手。 罗麦把裤子全都脱下，趴在沙发的扶手上，罗路元道:“自己数着，记着规矩。” 他挥舞着藤条，所落之地浮起道道红痕，前面30下罗麦尚可忍受，但也耐不住数量之多，层层迭加，60下后，罗麦已疼出一身汗，紧紧抓着扶手，咬着口腔内壁，臀肉也高高肿起，每落一下，浮起一道白痕，过后变得愈加鲜红，罗路元也开始往她臀腿上落，边打边训斥:“不是坐不住吗，啪！啪！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坐的住。啪！啪！出趟差，你就给我整幺蛾子，啪！还让老师告状？啪！上课爱睡觉是吧？啪！啪！” 臀腿的肉似乎更敏感，罗麦听着罗路元讲话但似乎也没听清具体内容，整个感官只有疼痛，只觉得这三十下似乎比前面都痛，紧紧咬着口腔内壁，嘴里泛出一丝血腥味。 90下后，罗麦整个身后泛起一片层层迭迭的深红痕，再落下去似乎就要破皮了。罗路元把罗麦的腿分开，往她大腿内侧甩。 罗麦抗拒开始躲闪，罗路元被她这举动激怒，掰开她的屁股就往她中央重重地连甩数下，“躲？再躲个试试？” 啪！啪啪！ 罗麦只觉得斯楚和菊花都被看光了，一时间羞愤难当才躲了一下，结果被传来的痛感激得顾不得脸面，哭泣求饶道:“不躲，不躲，呜呜呜哥哥，对不起，呜呜呜对不起对不起。” 罗路元怒火没下去，冷笑:“晚了！”一连串啪啪啪啪啪，快又狠的往她屁股中央打完了剩余的数下。 打完后，罗麦捂着斯楚迟迟没缓过来，全身汗涔涔的低垂着脑袋站在那里，眼泪不断无声的滚落，抿着唇，外人看了只想疼惜，然而罗路元只在旁边淡淡道:“眼泪擦了，坐那把这几天作业补齐，什么时候补完什么时候睡觉。”看罗麦还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罗路元皱眉道:“怎么？还想再来一顿？”罗麦终动了动，想提起裤子。罗路元冷硬道:“不用提了，把作业拿出来坐那餐桌上写。”罗麦含着泪看了看罗路元，终是挪去拿出作业在餐椅上慢慢坐了上去，坐上去的那刻，罗麦眼泪流得更凶了。罗路元看她乖顺的坐在那补作业，不再说什么，留给她一室明辉奋笔疾书，自己去休息去了。 心情愉悦的罗麦 清晨，罗路元从楼梯上下来入眼就是罗麦在那写作业的身影，还是昨晚那个姿势，裤子掉落在脚踝上，裸露的臀肉已变得红紫，小腿上被自己踢得那块也泛起紫黑色，在一片白皙中尤显突兀，罗路元的暗眸闪了闪，缓步向前停驻在罗麦的身旁。 罗麦此刻补作业补得有点上头，本着快点写完早点睡觉的心理，不知不觉聚精会神的写到了现在，也没注意到天色的变化，等她注意到罗路元就在身旁时，顿时抬起红肿的眼睛惊恐的看着罗路元。 罗路元眯了眯眼，道:“还差多少？” 罗麦转又低着头道:“还差一张语文卷，二张数学卷，一张物理卷……哥哥，我很快就能写好的。” “等会儿你还要上学吧？” “是的……”罗麦头又低了点。 罗路元看着她头顶的发穴，道:“先去上学，回来把作业补齐，还有今天不准在学校睡觉，也别再让我听到你在课上睡觉的反映，晚上兼职也不许去了，懂？”罗麦知道这是让自己课间也不准睡觉的意思，低眉顺眼道:“是，哥哥。” ……（沉默） 罗路元:“爸以往怎么给你钱的？” “按心情给的，有时候给50，有时候给200……不定的……” “每月给你500够不够？” “够了…” “好，那每月给你500，不够再问我要。”说着，罗路元给了罗麦500现金，又道:“自己去收拾一下，等会去上学时自己顺便再在路上买点早餐吃。” 罗麦从椅子上起来，一晚上没动感觉还好，现在一动所有的痛楚都来了，罗麦暗吸口气，忍着疼把裤子提上回了房间。罗路元在罗麦站起来时扫了眼她的身后，随之拿出手机开始摆弄。 罗麦回房间后，洗漱一番，又看了看自己的身后，臀腿部分压了一晚上变得更加肿胀泛深紫，整个臀肉紫红交错，但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斯楚和菊花的红肿，让罗麦上厕所可费劲了，坐在上面哪哪都不得劲。 罗麦决定接下来几天少进食，又喷了点药就换上衣服出门上学了。 学校 罗麦在路上还不觉得困，一进教室，不知道是教室里的温度比外面高还是怎样，感觉自己的身体温度也随之升高，坐在位上昏昏欲睡，但又想起罗路元的警告，只得跟自己的意志作斗争，睁着大大的无神的眼睛，但脑子已经不能运转了，什么也听不进去，呆呆的坐在位上一整天，期间因为伤处的疼痛就只微微抿了抿水，饭也没去吃。一直熬到晚自习结束，罗麦才慢慢起身走出校门口，往家的方向走去。 到家，罗麦看见罗路元正把菜往桌上端，罗路元看见她，道:“吃饭了，去盛饭。”罗麦放下书包去洗手盛饭，给自己盛了一小口，给罗路元盛了标准的饭量，端上桌，罗路元看了看，道:“什么毛病？去盛得跟我一样多去。” 罗麦小心辩解道:“我今天吃不太下。” 罗麦今天不光是伤的原因也确实没感觉到饿，即便一天都没进食了。 罗路元:“去！” 罗麦只得依他，捧着面前一大碗饭慢慢吃，每一口都难以下咽。罗麦磨蹭着时间想着罗路元吃完就上楼了，自己就不用吃了，却，罗路元今天难得的有耐心，吃完后还一直坐在那，似乎她不吃完，他就不走，罗麦在他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吃完了这碗饭。果真，罗麦这边刚吃完，罗路元吩咐她把碗洗了就上楼了。 晚上，罗麦把作业补齐后，就一直在跟恶心做抗争。原来，吃完饭她没一会儿就觉得阵阵犯恶心，想是吃撑了，压着恶心补完作业就好了，没想到补完作业，这股感觉还是有，感觉食物一直堵在喉咙里下不去，罗麦就试着在房间里来回不断走动，想着加强肠胃消化速度，消化掉就好了，还是于事无补，只能站在洗手池前低头，想着是否能吐出来，没想到在再一次恶心感泛上来时，真吐出来了，但却止不住了。 把胃中食物都吐光后，罗麦想着这会儿总好了吧，喝了点水，但没过一会儿恶心感还是有，把水都吐出来了，罗麦不禁害怕，不知所措的站在洗手池前。 隔壁罗路元注意到罗麦的动静敲门进来问:“怎么回事？”罗麦吐得眼睛泛红，全身是汗，摇头道:“我不知道，就老是想吐，老是犯恶心。”说着不安的看着罗路元。 罗路元看着罗麦苍白的小脸，额头都是汗，惊慌的看着自己，面部表情第一次变得微微柔和，道:“我们去医院看看。” 一路上，罗麦本就身后痛得厉害，若没有其他不适，还能撑撑，如今却被这恶心感搞得，坐也坐不住了，不断调整姿势，罗路元此时也不再计较这些，开着车，让她把座椅放平，趴在那吧。 医院 罗路元带着罗麦进了诊室，老医生道:“哦呦呦呦，这是着凉了啊，而且小姑娘温度偏高啊，来测测多少度。”说着给了罗麦体温计让她放腋下，几分钟后，温度计显示39.1°C ，老医生问罗麦:“烧多久了？还有哪里不舒服没？”罗麦摇头:“不知道，没有了。” 老医生感慨道:“有不舒服一定要讲，你看你都烧到多少度了，还有最近天气忽冷忽热，要注意保暖，你这吐、恶心就是胃部受凉了，导致胃动力不足，食物消化不了，我这给你开点药，平时注意少吃生冷辛辣食物，多喝热水，注意休息。” 又问:“你是要肌肉注射退烧还是要吃药？” “吃药。” “肌肉注射。”罗麦和罗路元异口同声，只是前者是罗麦后者是罗路元。 罗路元看着罗麦道:“肌肉注射退烧快。” 罗麦为难的看着罗路元，弱弱道:“吃药也可以退烧。” 罗路元知道罗麦的暗意，遂道:“那就劳烦医生开点药吧。” 老医生道:“行，回去后看上面说明吃药。” 两人道谢离去。 拿到药，罗路元当即就接了杯水让罗麦吃药。罗麦吃过药后，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胃里没食物了，竟真觉得舒服了很多。 到家后，罗路元问:“好点了没？” 罗麦点头。 罗路元继续问:“要不要吃点什么？” 罗麦摇头。 “那就早点休息，如果又不舒服了就来找我……嗯懂？”罗路元询问地看着罗麦。 罗麦温顺点头道:“是，哥哥，那我去休息了。” 罗麦在罗路元点头同意后进了自己房间，快速拾掇自己一番、给伤处上了药后，就爬进被窝睡着了。 毕竟罗麦可是从昨天早晨六点起床后就没合过眼了。 夜里，罗路元进了罗麦房间探了探她的额头，确定退烧后，又掀开她的被子看了看她的臀部，伤处虽然看着可怖，但也还好，显然上过药了，微分她的腿，看她那里依旧肿的厉害，显然此处比较受苦也没上药，拆开一管药给她慢慢涂上，又在她桌上放一管未拆封的，罗路元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第二天，闹钟把罗麦叫醒，罗麦挣扎着从被窝里出来，注意到桌上那管未拆封的药，看了看说明，知道是罗路元让自己上药的，就拿着进了洗手间。 罗麦看了看自己的伤，发现已经好了不少，只在按它时才微微疼，斯楚和菊花也消肿了许多，不禁心情愉悦，更加卖力的给自己上药。 题外话: 作者:这也能心情好？ 罗麦:嘤？不然我哭吗？ 又是挨打的一天 罗麦在继上回挨打后，生活风平浪静了几天，又摊上事了，说起来这事罗麦实属无辜，她书包里的钱和班长筹的捐款所丢的钱数额相等，就被指认为是她偷了钱，而班里监控就是摆设，关键时刻没开……这下罗麦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班主任此时把罗麦叫到了办公室，让她交出偷拿的钱，罗麦拒绝，执意表示自己没拿钱，班主任无法，给罗麦哥哥打电话，罗麦慌忙阻止道:“我给就是了，老师~别给哥哥打电话~~，他很忙的，别打……”然而电话已接通。 一番通话后，罗路元表示会过来。 罗麦忐忑不安的在办公室等着哥哥到来。 罗路元已在电话中知事情原委，进了办公室就怒气冲冲的一把把罗麦按在腿上，掀起她的短裙就要褪下她的内裤开揍。罗麦感觉到罗路元的意图，害羞胜过对罗路元的惧怕，手拽住内裤踢腿挣扎道:“哥，哥，不要，不要，不要脱，求求你求求你……”正要脱她内裤的罗路元手顿了顿，最终把她两边布往臀缝一拢。 罗路元看到她屁股上还有未完全好的青黄的痕迹，就更加怒从中来，往罗麦屁股上盖巴章:“上次打的都还没好，你就又给我惹事，还偷别人钱是吧？真是好样的！”每掌实打实的力道，几下罗麦的屁股就一片通红。旁边老师和同学都看得心惊，班主任连忙劝道:“罗麦哥哥，罗麦哥哥，也不是多大事，钱原数归还就行了，孩子还是要慢慢教啊。” 罗路元听到老师的话后又往罗麦屁股上甩几巴掌后，把她薅起，问她:“钱呢？交出来！” 罗麦狼狈的站起，默默整理着衣着，憋红张脸:“我没拿别人的钱。那是我自己的钱。” “你没拿？你没拿怎么同学和老师都说你拿了？快点！拿出来！”罗路元根本不信她有这么多钱。 罗麦不动:“我没拿。”回应的是身后又被狠扇了两巴掌，罗麦红着脸受着只觉得比起疼痛更加丢脸。 罗路元把罗麦书包拿来翻找，边道:“行，还不承认是吧，那我们就去警局，你跟他们好好说。” 罗路元把钱尽数给老师后，拽着罗麦一路走向校门口，罗麦被拖得踉跄，调整步伐，看不是回家的路，不安的问道:“我们去哪啊，哥？” 罗路元冷声道:“去警局，既然你不承认，那就只能让他们把你关起来了。” “哥，你信我，你信我，我真没偷钱，我不要被关起来，我没偷钱。”罗麦挣脱着罗路元的手，可惜徒然。 “要么就承认自己偷钱了，要么就去警局，自己选！”罗路元态度一脸坚决，拖着罗麦往警局方向走。罗麦绝望的看着前方，心如死灰，承认道:“是，是我偷钱了，对不起……” 家 到家，罗麦自觉的除去臀上遮挡物跪在地上，低头请罚道:“哥哥，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偷钱了，对不起，您打我吧。” 罗路元已恢复平静，淡淡道:“按爸的规矩，撒谎、偷钱，你会怎样？” 罗麦支吾道:“会被打……屁股……” 罗路元凌厉的目光盯着她，暗施压力:“说清楚！就只被打屁股？” 罗麦被盯得头皮发麻，如实交代道:“还会…打嘴巴…打手……打…烂为止…还要穿…惩戒…裤。” 罗路元淡淡点头:“行，就按爸的规矩来，先打屁股吧，自己摆好姿势。” 罗麦听言乖顺的撅起屁股，露出裸露的臀，臀部还有先前的掌印微泛着红，在半空中显得乖巧可怜。而罗路元只拿过藤条，冷酷判定道:“没有数目，打烂为止，好生受着。”罗麦抿了抿唇。 经过一轮又一轮的责打，巴掌大的地方布满血痕，罗麦也咬得的唇上都是血口子，罗路元停了手，吩咐道:“起来，上面的嘴巴既然不老实，你又还要上学，那就用下面的来替罚吧，过来，躺在这，腿抬起来。”说着点了点沙发。罗麦白着脸慢慢起身照做。 罗麦的妹妹暴露在罗路元的眼皮下、手下，慢慢变红变肿，罗麦死命的咬着唇腔内壁掐着自己的腿不使其躲闪。 在罗麦的妹妹也被打的红肿不堪，似乎都合不起来后，罗麦被允许放下腿站起来，腿上被罗麦自己掐的片片青紫，口腔里更是泛着血腥味。即便如此，罗麦还是主动伸出双手，手心向上摊在罗路元面前，乖顺道:“请哥哥打手心。”罗路元看着罗麦汗津津的手，苍白的脸，道:”手心不打了，惩戒裤穿三天。” 罗麦听了心里不禁微微感动，哥哥还是比爸爸好的，还是会疼惜自己的。罗麦对着哥哥感激讨好一笑:“是，谢谢哥哥。”罗路元看着她的笑脸，吩咐一句“去穿惩戒裤”就转身上楼了。 惩戒期 惩戒裤就是一种只遮住前面，后面是一根细绳置在臀间，类似丁字裤，只是这跟细绳比之更紧，紧紧勒着妹妹，穿上实令人痛苦。 穿上惩戒裤就意味着罗麦犯了大错进入了惩戒期，自然也被剥夺了上药的权利，并且无论在家还是在学校得24h穿着它，在家还必须露出惩戒裤，不能用衣物遮挡。 惩戒期中，罗麦有时会扯着惩戒裤的细绳远离自己的屁股，以获得片刻的缓解。 一次这被罗路元发现了，罗路元冷着脸怒问:“手摸哪里？手该往哪里放？”罗麦被问得羞红了脸，两只手迅速放下低头不答。罗路元无视她这局促的样子，一把抓起细绳往上提，顿时罗麦痛呼出声“啊啊~”，罗麦脚被提的微微离地。“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是吧？！我让你摸！让你摸！”说着又往上提了提细绳，罗麦整个人的身体重量都由这跟细绳承担着，细绳紧紧卡着斯楚，罗麦只觉得这处剧痛无比，痛得脸色发白直冒冷汗发不出声音，好一会儿——其实只有十几秒，才被放下来。细绳离开后，罗麦感觉那处开始发热发烫比之更痛，而她不敢再摸，只是低头道歉:“对不起，哥哥，我无意识的，再也不敢了。” 罗路元淡淡一哼道:“敢也没事，只要你不怕痛就行。”又罚惩戒期延长至7天。 之后的几天，罗麦的妹妹一点没见好，本就被打得红肿不堪，又不准上药，经此一事更是肿大了一圈，再加上天天被细绳磨着，罗麦越发觉得走路都困难，因此常常站在一处一动不动，而罗路元只在一旁冷心冷情的看着。 承认错误很难 惩戒期第五天，罗麦照常在班级里当着小透明的角色。罗麦自在那办公室被罗路元打了之后，就再不想跟别人接触了，虽然原先她也与人交流不多，但还是会跟人简单说几句话的。如今，一整天下来也听不到她的一点儿声音，因为罗麦感觉全校都知道自己挨打的事了，每个同学看自己的目光似乎都带着嘲笑，而且因为偷钱这事，也能够感觉到班里同学对自己的防备。特别是班长，自打自己被打后第一天进教室他看自己的目光就尤其奇怪，总是盯着自己看，等自己看回去时，他又回避自己的目光…… 罗麦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抬起头疑惑的看着不语，班长尴尬的挠了挠头:“对不起啊罗麦，我弄错了，我的钱没有丢，是夹在书里了，我还以为我放钱包里的，才发现，对不起对不起，这是你的钱，给。” 他知道自己说谎了，其实他早在罗麦交出钱的当天晚上就发现了这笔钱，只是……如果自己第二天就承认这是场乌龙，那自己前一天这么兴师动众的，班里同学怎么看自己呢，老师怎么看自己呢，而且……反正…罗麦也不像有钱的样子，在班里也很不起眼……不说…也没关系…的吧？……他犹豫了几天，在这几天时不时的观察罗麦，最终决定就今天私下跟她随便道个歉把钱还给她就行了，想她也不会说出去，这样自己心里也安了…… 班长从口袋里掏出罗麦的钱还给罗麦，罗麦淡淡一笑接过，疏离有礼道:“没事，钱找到就行了。”是啊，还有什么事呢，打也挨过了，错也认了，疼也正在受着，还有什么可计较的呢。 班长看罗麦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禁心思一动说出连自己都意料之外的话:“对不起，对不起，老师和同学那边我都会去解释清楚的。”道歉的态度比起刚刚显然要诚恳得多。罗麦再次礼貌一笑，轻声提醒:上课了。班长本还想再说些什么，见此只能回到自己座位。 家 晚饭时罗路元看着罗麦依旧穿着惩戒裤，假装无意提道:老师今天给我打电话了，说是冤枉你了。罗麦低着头轻声应道:嗯。罗路元看着对面的罗麦低着头吃着碗里的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想起班主任在电话里说的话：罗麦平时在班上本就话不多，经此一事更是不说话了，罗麦哥哥你要注意一下罗麦的心理，要及时开导她……断断续续说了很多，总归就是怕罗麦想不开出了事，然后她得承担责任。 罗路元按班主任说的，第一次认真的想了想自己这个妹妹，很听话乖顺，似乎确实话不多，心思很重的样子，但说她心思重，她又似乎没心没肺，挨了打第二天照样对自己笑脸相迎，但说她性格开朗吧，又似乎不是，经常低着头，一副木讷的样子，说她软弱吧，她又似乎很坚强，每次挨打…… 罗路元收回思量，对着对面的罗麦道:既如此，惩戒裤就不用穿了。罗麦道:是，哥哥。过了半晌，罗路元又问道:学校里还好吗，要不要我给你转学？罗麦惊讶于哥哥对自己的关心，对罗路元微微一笑道:不用了，哥哥，学校里一切都好。罗路元微微点头道:那就好。 晚饭后，罗麦回房间把药拿出来擦，药涂上后清清凉凉的感觉让罗麦高兴的眯了眼，想今晚终于能睡个好觉啦，接连几天都没睡好觉了。不禁高兴的把惩戒裤当球抛，结果冷不丁的与推门进来的罗路元撞个正着，罗麦僵在原地，花容失色，罗路元看着刚刚还笑的明媚的人在自己面前脸都吓白了，心里不禁产生不知名的情绪，但他很快就淡然道:给你准备了手机，里面有我的号码，在学校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罗麦接过最新款的手机，奇怪罗路元怎么这时给自己手机，他又没出差，但还是欣喜道:好的，谢谢哥哥。罗路元淡淡“嗯”了一身离去。 度假村—1 罗路元正在教训罗麦，突然被手机铃声打断，罗路元皱眉接起。 “路元！我妹妹最近放假了一直缠着我要我带她出去玩，去那个什么沙克度假村，听说那里很不错，我想着你家妹妹不正好跟乐乐一般大嘛， 就给你打个电话，想你俩跟我们一起去！”电话那头语气异常兴奋，声音高昂。罗麦站在远处都能听到从话筒中传出的声音，心里被对方情绪感染的很想去，心中不禁升起一点点希望。 而罗路元丝毫不受影响，冷静地道:不去，她还得上课，你们去玩吧。罗麦心中划过失望。 “别啊，课什么时候不能上？我们也放松放松。今天是我顺嘴一说你有一个妹妹，乐乐就一直缠着我呢，她说还从没见过你家妹妹呢，也没见你提过，非要见见你家妹妹，两人一般大有话题，就我俩去多无聊啊？诶诶……乐乐要跟你讲啊。”不等罗路元回答，电话就被郁乐接了过去。 “路元哥哥~，去吧去吧~~我们都好久没见了，我都没见过你的妹妹，我想见见~，正好明天和之后的几天天气都不错，我们就在那住个两三天，你就和我哥哥一起开车带我们去沙克度假村玩嘛，那里可好玩了……”郁乐讲个不停，似乎你不答应就会一直讲下去。 “好，好好好，那咱们就约定明天中午12点在度假村酒店门口见啊。” “好，就这么定喽，路元哥哥~” “好，那乐乐明天见。” 罗路元被自己的大学室友兼好兄弟郁畅的妹妹郁乐缠的没有办法，最终答应带自己妹妹与他们俩一起去度假村度假。 挂了电话，罗路元也收起了嘴角的笑，气氛又恢复了冷凝。罗路元对罗麦道:裤子提起来吧，去收拾点行李，明天早上五点起来，带你去沙克度假村呆两三天。“是，哥哥。”罗麦早在一旁听了全过程，此时是又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这是自己第一次出远门，虽然这是沾了那个叫乐乐的光，不高兴的是这可能得24小时跟罗路元待一起…… 早晨五点，罗麦整装待发，规规矩矩的坐在椅子上等着罗路元下来。罗路元下楼看到，问:吃了吗？ “嗯，吃过了，哥哥。” “好，等我一会儿，你先去沙发上看会儿书。” 15分钟后 罗路元坐在驾驶位上开着车，跟罗麦道:“我们先去接乐乐，她哥哥郁畅临时有事，晚上才能到那，在这之前先由我带着。见到他们要打招呼。“好的，哥哥。”罗麦乖顺道。罗路元话锋一转:屁股疼不疼？罗麦对话题突然转变猝不及防，一时脸有点烧，支吾的应了声。罗路元借此对她警告道:屁股疼就给我记好了，在度假村别给我整幺蛾子，不然我不介意收拾你个没脸，听到没？罗麦顿时脸更红了，但还是乖顺答道:听到了，哥哥。 几十分钟后，罗路元、罗麦与郁畅、郁乐碰面，郁畅把郁乐交给了罗路元。“那就你先带着乐乐玩啊，我忙完就过来，房间已经订好了，两间挨着的。”郁畅拍了拍兄弟肩膀。“好，放心吧，你先忙你的事吧。”罗路元比了个ok的手势，带着人潇洒的上车走了。 车里，罗麦听着两人熟稔的交流，才知道原来哥哥还有这样的一面，这样温和、随意的一面，或者说早在他下车见到郁畅哥的那一刻起，就都是自己没见过的模样。听着郁乐道:路元哥哥，原来这就是你妹妹啊，长得好漂亮啊，你怎么都没跟我提起过？罗路元笑道:这不就让你见了吗？乐乐，等会儿到了度假村，你有什么安排吗？郁乐道:到了那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玩里面的水上乐园，好吗？罗路元道:当然可以，这有什么不行的。郁乐欢呼道:太好了，路元哥哥，我已经想去那玩很久了，今天终于来了，哈哈哈哈。罗路元也跟着笑出声道:你先睡会儿吧，到那还早，早上起那么早，等会儿别没精力了。郁乐道:好，我还真的有点困了，我先睡会儿……说着在后座位上躺下。罗麦自始自终都默不作声，插不进这二人的快乐气氛中。 车里恢复沉默。 罗路元看了一眼罗麦，道:你也睡会儿吧，把座椅靠背往后调些。罗麦低低地应了一声，按了下按钮，慢慢躺平，在一片寂静中会周公了。 几小时后，路况比想象的好，10点多就到目的地了。罗路元把俩人叫醒，让乐乐在两间房中选一间，给她放下行李后，就让她自己准备一下，等自己来敲门再一起去吃饭，然后就带着罗麦去另一间放行李。 三人在餐厅享用完午餐直奔水上乐园，显然乐乐已经做足了功课，对哪些项目值得玩一清二楚，热情地拽着罗麦玩漂流河道。罗麦是第一次玩这些，哪知道一个游戏下来自己衣服就湿了，担忧地问郁乐:衣服湿了怎么办？郁乐一脸不以为然:很正常啊，不然怎么叫水上乐园？罗麦惊恐道:啊，那我不想玩了。郁乐哪能让玩伴不陪自己玩，安慰道:没事的，反正等会儿回房间换身衣服就好了，你看大家衣服不都湿了吗？罗麦还是犹豫道:哥哥会说我的。郁乐坚定地回道:不会，路元哥哥怎么会说你呢，玩这些衣服湿了很正常啊，来吧，我们玩下一个去。说着又拖着罗麦往下一个项目走，罗麦看了眼远处的罗路元，还是跟着郁乐去玩了，毕竟确实很好玩啊，自己第一次玩呢！ 两人玩了一圈下来，也到了黄昏，夕阳西下，两人对视一眼，见对方全身都湿了，哈哈大笑，往罗路元等待的方向跑去。 “路元哥哥，我们玩好了！去吃那家的抹茶冰淇淋吧，听说味儿可正宗了，是它家的经典款。”郁乐指着不远处冰淇淋店朝前方罗路元喊道。 罗路元往前走了几步，看见两人衣服都湿透了，道:好，冷不冷，衣服怎么湿成这样了？ 郁乐扬着红扑扑的脸，笑嘻嘻地道:“不冷不冷，天这么热呢，走吧，去吃冰淇淋。”罗路元看了没说话的罗麦一眼，她的小脸也红扑扑的，此时也正在小心地看着自己，罗路元心想自己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罗路元拿着两个抹茶冰淇淋出来，一人给一个。郁乐高兴地接过，上来就吃了一大口，舒服的喂叹:太好吃了吧，太爽了。说着又吃了一大口。罗麦看了也吃了一口尝尝，入口却不太喜欢这味道，她是第一次吃抹茶味的冰淇淋，不，或许该说她吃冰淇淋的次数屈指可数，很多味道都没吃过。罗麦觉得这味道好奇怪，又稍稍尝了尝，还是不太喜欢，就在手上拿着了。 仨人一路往酒店走去，郁乐解决完了自己的冰淇淋，看罗麦还有那么多，奇怪地问道:你怎么吃的那么慢，快点吃啊，不然都化了。罗麦答应:嗯嗯，好。说着象征性的舔了舔冰淇淋。 冰淇淋逐渐化得满手都是，罗麦很想把它扔了又不敢，只能在手上握着，偶尔象征性的舔上一舔。罗路元看了罗麦几次，终道:不想吃，就去扔了，别在手里拿着了。罗麦抬头看了看罗路元的表情，去把冰淇淋扔了。 度假村—2 罗路元让罗麦先回房间换衣服，自己把郁乐送回隔壁房间，她哥已经在等她了，俩人打趣了几句，约好等会儿一起去泡温泉，罗路元就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罗路元进门看到罗麦还穿着湿衣服，傻愣愣的站在那，不知道在干嘛，脸当即黑了下来，把罗麦按膝上剥下湿漉漉的裤子，就往她还红着的屁股上甩巴掌，罗麦被这情况弄的一脸懵，直到罗路元的问话才提醒了她:我让你进房间干嘛的？让你发呆的？罗麦连忙摇头道:不是不是，让我换衣服的，哥哥。啪啪—“那你在干嘛？”“我在…我在……嗯……嗯……”罗麦嗯了半天说不来，总不能说我在想那个抹茶冰淇淋，现在回味起来味道是不错，后悔扔了那个冰淇淋吗。罗路元也懒得知道罗麦到底想说什么，打了她几下让她赶紧去冲澡换衣服，准备吃晚餐等会儿去泡温泉。 沙克度假村的温泉是天然的，就在酒店后面，去泡很方便，也是此酒店的一大特色。 四人穿着泳衣在露天温泉池里闲闲的聊天。 “啊，好舒服，今天累死我了，上午忙了一圈，下午开了几小时车到这。”郁畅在汤里伸了伸懒腰，放松的倚在池壁上。 “切，谁不开了几小时车到这，我才累好不好，一人带俩。”罗路元也放松的大臂打开抻在池边轻嗤道。 ”哎呀呀，所以才邀请你泡温泉啊，元元~”郁畅故意恶心道。 ”呕，边儿去，泡完我就去休息了，乐乐已经交给你了，没事别来找我，有事更别来找我。”罗路元玩笑道。 ”行行行，您好好休息吧，大爷，老年人~，那你妹妹罗麦呢，要不要我再带她们出去逛逛，这才几点啊？“ “不用不用，她也玩一天了，也累了，我们明天再继续吧。”罗路元道。 “那也行吧，那就都不去了，乐乐今天也该早点休息。”郁畅道。 ”诶诶…你当我不存在啊，都不问我意见？我为什么要早点休息啊，我又不累。”郁乐在一旁插嘴道。 “好好好，你不累，那你还要做什么？我带你去。”郁畅转头看着乐乐道。 “罗麦，你去不去？”郁乐问罗麦。 “啊，我…我不去，我想去休息了。”罗麦当然想去，但罗路元都这么说了…… “那就算了，我也不逛了。”郁乐道。 四人泡了会儿就分别起身去浴室冲个澡换衣服。罗麦动作很快，在郁乐还在冲的时候就裹着浴巾去换衣服。你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快，自然是有她的原因。但墨菲定律还是来了…… “诶，罗麦，你好快！我还以为我够快了，呃……你屁股是怎么了？”郁乐裹着浴巾一进换衣间就看到罗麦，边朝她走去边大声惊叹道，然而等到郁乐走近，语调就从惊叹变成惊疑了。罗麦此前正要穿内裤，听到郁乐的声音就一激灵，想要动作快点已经来不及了。听到她的问声，强装镇定道:没怎么。说着提起了内裤，又去拿裤子。“不可能……路元哥哥打你了？”郁乐一脸不信，又小心猜测道。罗麦含糊应了一声，套上了外裤。郁乐有些难以置信:为什么？为什么打你？！“en~，是我做错了事。”罗麦一语带过。郁乐还是一脸不可思议:我做错了事，但我哥哥从没打过我！爸爸妈妈也没。罗麦听闻心中苦涩，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挨打的吗，不是所有人做错事就会挨打的吗，还以为人人犯了错就会挨打呢。罗麦自嘲一笑，朝郁乐道:你快去换衣服吧，我先去找哥哥了。 罗麦在出口处看到罗路元和郁畅，跟他们道:乐乐还在换衣服呢。郁畅道:好，那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等她。罗路元也不客气，道:行，那我先带她回去了，明早见。郁畅挥了挥手道:明早见，早点休息。 酒店房间里，罗麦和罗路元共处一屋，很是拘谨，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罗麦四处晃了一圈，推开阳台的门，在阳台的躺椅上趴下，望着远处的小孩子，啊，好没意思，又抬头看了看夜空，天上星星挺多的，啊，长得真像……好没意思……罗麦干脆埋头趴在自己胳膊里闭目养神、睡觉。 罗路元处理了一会儿工作上的事情，看罗麦迟迟没进来，起身去阳台，看她那不知道在干嘛的姿势，道:在那喂蚊子吗？进来，要睡到床上睡。罗麦没反应。罗路元皱了皱眉，走近瞧了瞧，看她已经睡着了，在要不要叫醒她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她抱进去了…… 罗路元把罗麦放到床上的那一刻，罗麦醒了。“醒了就自己把裤子脱了吧。”罗路元直起身子道。罗麦本还有些迷糊，一听“脱裤子”瞬间清醒，跪坐起来看着罗路元。罗路元一看她那表情，就知道她想岔了，道:让你脱裤子睡觉，难不成还穿着你那外面裤子睡？“噢。”罗麦这才放心脱下外裤、埋进被窝。罗路元也向另一张床走去，熄灯、躺下。留下一室静默…… 比起这边的沉默、安静，隔壁房间里是一片热闹。郁乐一进房间就把音响打开，随着重金属音乐的流出，在屋里群魔乱舞，俨然把这当做迪厅，她就是全场最佳舞王。郁畅等她疯够了，就让她去睡觉。郁乐是躺在床上，嘴也不闲着，“哥哥，我今天玩了……吃了……罗麦已经是我的好朋友了~……罗麦好像很怕她哥哥……哦，对了！我在换衣间的时候看到罗麦屁股好红，罗麦说是路元哥哥打的，路元哥哥那么凶吗？她的屁股上还有一道一道的痕迹，路元哥哥为什么打她？看着就很疼。郁畅随意的听着郁乐的话，后面听到郁乐的描述，不禁也想了想今日接触的罗麦的表现，暗自思量，但嘴上打发道:不清楚，我也是无意中知道路元还有个妹妹，快睡吧，明天还想不想出去玩了？郁乐无趣的哼了声，不再说话了。 度假村—3 第三天，郁乐想快点玩完度假村里的最后一个板块，中午时为了节省时间四人就简单吃了点。等玩完了度假村里的最后一个项目，郁畅和罗路元俩人一看时间拍板晚餐在沙耶饭店吃，以这顿餐为这段旅途画上圆满句号。吃完这顿晚饭，也就算假期结束得回家了。 沙耶饭店是这一带有名的饭店，但非但不在度假村附近，还离度假村有点远，所以罗路元和郁畅这会儿出发时间正好。 乐乐强烈邀请罗麦坐自己哥哥的车，和自己一起坐。罗麦不答询问的看向罗路元。郁乐见此转问罗路元:路元哥哥~，罗麦可不可以坐我哥哥的车，和我一起啊？我想跟她坐一块~……罗路元同意了，郁乐高兴的拉着罗麦到自己车上。 郁畅车里，没了罗路元在旁，罗麦被郁乐带得激起了少年意气。话题不知怎么扯到谁比较勇，郁乐道:我吃过蛇肉，你吃过吗？罗麦不服输道:我吃过鳄鱼肉，你吃过吗？……几轮下来，罗麦道:我敢把身子伸出车窗，你敢吗？说着就真把身子伸了出去，这时正好一辆车飞速从罗麦面前擦身而过，罗麦被这极近的距离吓到了，一瞬间脸都白了，连忙把身子往回缩。郁畅也一时没反应过来，没想到罗麦会有这么一举动，等反应过来，急忙靠边停车。后头一直跟着的罗路元早在看到罗麦伸出身子时，脸色就很难看，正想按喇叭提醒就看到旁边一辆车车速极快的冲着罗麦身子飞去，一瞬间心跳都停止了，等看到罗麦没事，顿时火冒三丈，重捶几声喇叭，拿出手机想拨电话，注意到郁畅车靠边停了，罗路元也连忙把车靠边，下车、往前走，道:罗麦！下来！坐回自己车上去！又转头对郁畅道:你和乐乐先走，我跟她谈谈，到时咱们就在饭店见。郁畅知道这会儿他们需要点私人空间，也不打扰，道了声“好”就开车走人。 罗麦白着脸坐回到自己车上，其间罗路元一句话也没说，只释放着低气压，罗麦见此自是更一个字都不敢说。 罗路元把车开到河道边停下，冷冷道:下车！罗麦低着头顺从的下车，刚往前走出两步，就被一股力道拽的一趔趄，等稳住后，已经是被罗路元按着、弯腰的姿态，屁股上也被甩下了几下皮带，发出阵阵的疼痛。罗麦都不知道自己牛仔裤上的皮带是什么时候被抽出的，一切好像不过在眨眼间。 罗路元拿着皮带又快又狠的往罗麦屁股上抽，抽得她宽松的牛仔裤隐隐往下掉。罗麦怕得直叫，直起身子往外挣脱，罗路元怒斥道:弯腰！一把提起罗麦的裤子往回一拽，使其恢复原位，按着又是一连串的噼啪声。 “弯腰！”“弯腰！”啪啪啪啪——几次三番，罗路元边不断命令罗麦弯腰边不断提正罗麦的裤子，把她拽回到原位，不间断的落皮带，罗麦哭叫着直往下蹲，手不断往后伸。在罗麦再一次直起身子后，罗路元把罗麦往自己身前一拽，动手解了她裤子，宽松的裤子在纽扣解了后，轻轻一拉就掉到了大腿根，随即又要剥下罗麦的内裤，罗麦脸色通红并拢膝盖，用手阻挠，不断往后退，摇着头道:“不要不要不要……会有人看到的，我知道错了，呜…我知道错了，呜呜…再也不敢了，哥哥！” 虽然这一带似乎荒凉得很，杂草丛生，周围也没看到人，但未必不会有人经过。 罗路元看着罗麦惊恐、慌乱的一步步往后退的样子，怒气不减，简短命令道:过来！罗麦颤着身子又往后退了几步，站在离罗路元三步远处。罗路元也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几分钟后，罗麦哭着到罗路元跟前，摇着头乞求道:不要好不好，哥哥，不要……罗路元一把把罗麦内裤脱了，用行动表示“不可能”，冷声道:弯腰！罗麦看着罗路元哭，感觉冷风只围绕着自己屁股转，然而丝毫没缓解疼痛，只会提醒自己此刻光着屁股在大庭广众之下，然而她很快就没功夫想这些了。只听“弯腰！”罗路元再一次发出命令，罗麦顺从的弯下腰。屁股上又是一阵疼痛，这一次比刚刚更狠，罗麦知道这是对自己刚刚不听话的惩罚，罗麦保持着姿势哭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而罗路元听而不闻，越想她刚刚的抵抗、越想她半个身子出车窗的惊险就越气，一心想给罗麦一个狠的，也不按着她了，站远了点，卯足了劲往她屁股上招呼，一连串噼里啪啦声，伴随着罗麦的认错声“我知道错了，啊！我听话，我听话，呜呜……哥哥！啊啊！我知道…啊！呜…错了，啊！啊！真的知道了，对不起，我再也不把…啊！身子伸出……车窗外了，啊啊！呜呜……”啪啪——“弯腰！”啪啪——一声冷喝。“我乖，啊！呜…我乖，啊！呜…我弯腰了，弯腰了！”罗麦的声音变得沙哑、屁股变得红肿透亮，罗路元依然在继续…… “挡？！还敢挡？还没吃够教训？”罗麦没忍住挡了一下，虽然瞬间收回了手，但这行为无异于火上加油，罗路元一把把她上半身夹在臂弯里，往她屁股上狠抽，罗麦开始更大声地扯着嗓子喊。如果说前面罗麦不断哭叫认错是想罗路元早点放过自己，趁没人来这早点结束这一切的话，那现在罗麦扯着嗓子喊，是为了引人来，好解救自己的屁股。罗路元很快就察觉到罗麦的意图，看她扯着沙哑的嗓子喊，怒极反笑:“行，继续喊，不嫌丢人就喊，就喊到人来为止，人来了我就放过你屁股！我倒要看看是人来的快，还是你的屁股耐揍！”边说边落着皮带。 罗麦那点小心思被揭穿，瞬间什么想法也没了，恢复往日模样，默默忍受疼痛。罗路元看刚刚还叫得欢的罗麦，这会儿不吱声了，又看了看她隐隐有点泛紫的屁股，把她放了下来，把皮带还给她，宣布道:从现在开始，在我觉得你得到足够教训前禁食，走吧。说着往车里走去。罗麦默默地提上自己裤子跟上。 “好看”的晚餐 上了车，罗路元看了看时间，启动车子快速开上大道。罗麦则擦了擦眼泪，悄悄揉了下屁股后坐好，缓了一下后出神想着刚刚罗路元的话，自己中午就没怎么吃，晚饭看来也没得吃了，自己要被禁食多久啊，以前爸爸也禁过自己食，好像最长就是一天，那自己是最迟明天下午就能进食了吗？ 罗麦不自觉地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感觉嗓子有点冒烟，去拿中央扶手盒里的矿泉水喝，罗路元瞥了她一眼，道:拿湿巾把脸擦一擦。罗麦脸上还有泪痕，脏兮兮的。罗麦低低的道了声“好”，声音哑哑的，罗路元听了直皱眉，道:喝保温杯里的水。下次再给我扯着嗓子喊试试！等会儿到饭店哪都不许去，给我老老实实坐那，我看你这几天是玩的心都野了！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等会儿要是郁畅、乐乐劝你吃，你要是吃了……呵，尽管试试！ 罗麦当然知道罗路元话中未尽的意思。罗麦小时候就有一次抖机灵，看罗父朋友都在，以为罗父也不好说什么，就把禁食的禁令不当回事，在那些叔伯的好意中，借坡下驴吃饭了，结果罗麦刚要把食物放入口中就被罗父打落，被罗父当场拽了起来扯下裤子痛揍，其间那些叔伯怎么劝都没用，反而……罗麦想到这羞红了脸，赶紧晃了晃脑袋，不想再回忆下去。 罗麦红着脸认错道:知道了，不会的哥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哥哥。罗路元“呵”了一声不再理她…… 饭店 罗路元、罗麦到的时候，郁畅和郁乐到了有一会儿了。郁畅看他们俩来了，给他们菜单道:我菜点好了，你们看还要不要加点什么？罗路元看了眼点的菜道:行了，可以了，不用加了，就这么上吧。郁畅点头道:行，订单下过了，后厨在做了。又看到罗麦的眼睛还红肿着，对她道:你哥训你了吧？要是乐乐这么做，我也得批评她，你下午那举动太危险了，下次可不能这么做了，差点吓死我了，好在没出什么事，不然你哥不得杀了我！罗麦乖巧点头道:我知道错了，郁畅哥，没有下次了。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郁畅听到她哑哑的声音想是哭的也不再多问什么，毕竟这几天呆下来也能看出路元挺凶的，只道:没关系没关系，下次不那么做了就好，先喝点水吧。说着给她倒了杯水，放在她跟前。 等菜上来，大家都开始动筷，郁畅吃着菜跟罗路元聊着天，让埋头苦吃的乐乐吃慢点，好一会儿才注意到罗麦一直在喝水，连筷都没动，面前的餐盘干干净净，忙道:罗麦，吃啊，别光喝水，不然等会儿乐乐都吃光了！罗麦道:好。依然坐在那丝毫没有动筷的意思。郁畅急了，道:那你动筷啊，是都不爱吃吗？要不我再去拿菜单，你自己点点爱吃的？说着就要起身，罗麦连忙劝阻道:不是不是！是不能吃，哥哥不让吃……罗麦慢慢垂下头。郁畅吃了一惊，对罗路元道:不都训过了吗？罗麦也知道错了，哪有不让人吃饭的？她这个年龄还在长身体呢。 罗路元不作回应，只道:你吃你的，别管她，我在罚她。 “那我还点了4份鲍鱼汤呢，一份可贵了，现在也退不了了。多浪费啊？” “给乐乐喝啊，乐乐不就爱喝这个？正好给她补补。” 郁畅看罗路元这边说不通，改对罗麦道:别理你哥，你哥就是在吓你，吃吧，他不会说什么的，要是说什么我给你担着！吃吧！ 罗麦看了眼旁边的罗路元，他对郁畅哥的话没有丝毫反应，甚至都看都没看自己，自顾自吃着碗里的菜。 罗麦收回了眼神，摇了摇头。郁畅换个方式道:那行，不吃就不吃吧，乐乐也吃得差不多了，让乐乐带你出去转转总行吧？在这干坐着多没意思。说着推了推还在干饭的乐乐，想着出了门乐乐总会带她去吃东西的。乐乐咽下口中食物，会意道:是啊是啊，罗麦，我带你转转吧？附近也有好多好多好玩的，我刚刚来这前就看到了！你肯定会喜欢的！罗麦被勾得心痒痒的但再一次沉默地摇了摇头。郁畅看了这俩人一眼，终是不好插手管。 郁畅在接下来的聊天中与乐乐默契的不往罗麦那看，免得她尴尬。正因如此，罗麦更加觉得尴尬，看着他们欢声笑语，一片欢闹，而自己在一旁就像在坐冷板凳，越坐越像受罚，或许罗路元也有这个意思。 罗麦默默地忍受着身后的余痛，看着桌上的过桥排骨、雪花牛肉、点心……还有那些没吃过但看着就好吃的菜，抿了抿嘴唇，又看到乐乐往嘴里塞了口肥美的肉，咀嚼的超香，不自觉地喉咙也跟着动了动咽了口口水，好像更饿了。 罗麦赶紧低下头不再看了，默默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听着耳边的聊天，想到自己的处境，眼泪泛上来又被压下去。 一直到晚餐结束，罗麦都没再抬起头过。直到罗路元道:走了。罗麦才小心地起身跟上大步往前走的罗路元。 饭店门口，郁畅、郁乐这才跟罗麦打招呼:“罗麦，那我们走了啊，下次再见喽。” “罗麦，下次我们再一起出去玩。” 罗麦礼貌回应道:“好，那郁畅哥，乐乐再见。” 郁畅应了声然后把罗路元拉到一边道:“回去给她做点吃的吧，你这也算训过了，回头真把她饿着就不好了，她这年龄饿的快着呢，你没看刚刚乐乐吃的多多吗？”罗路元鼻腔哼出一气，不以为意道:“嗯嗯，看到了，你们赶快开车走吧，注意安全，我们也走了。”说着随意挥了挥手就往自己车方向走去，罗麦站在不远处看到赶忙跟上去。 郁畅耸耸肩，跟郁乐道:我们也走吧。 几小时后，罗麦和罗路元一路无话的到家，罗路元径直进了自己房间就没再出来。罗麦以为到家了罗路元总会对自己说些什么话，在客厅里等了又等，迟迟没见他出来的身影，只好回自己房间了。 吃上饭了 第二天从早上起，罗麦就一直在房间里注意着罗路元的动静，他去了洗手间，他下楼了，他开了冰箱，他似乎拿出了什么，他关了冰箱，他似乎在做什么，他上楼了，是要跟自己说什么吗？然而…他只是经过……直到听到罗路元吃午饭的声音，罗麦在房间里有点呆不住了，罗路元是不是把自己忘了，所以才没叫自己吃饭？罗麦决定下楼刷一下存在感，提醒一下罗路元自己在家。 罗麦故意制造了一些声音走到餐桌边，看罗路元连头都没抬自顾自吃着午饭，知道罗路元这是还在罚自己。罗麦又站了一会儿，看着桌上的饭菜，暗暗吞了好几口口水，见罗路元始终没理自己，默默地又回房间去了。 漫漫下午，罗麦做什么事也没法专心，不时想到各种吃的，咖喱饭、鳕鱼、牛排、红烧肉……那个昨天嫌弃的便当也是好吃的，如果再回到那时，她一定吃完它！罗麦的肚子发出“咕噜——”饥饿的声音，她看了眼旁边的水杯，不想再喝。罗麦已经喝了好多水了，根本没有别人说的喝水喝到饱的感觉，只感觉越喝越饿。罗麦暗示自己:快了，快了，再坚持一会儿，很快就到晚上了，晚上就能吃了。又想到中午看到的饭菜:嗯~那个萝卜是自己喜欢吃的，那个肉丸子好像也不错，晚上就能吃到了~。“咕噜~”肚子又发出一声声音。 熬到了晚上，罗麦在房间里等着罗路元叫自己吃饭，可是当又听到罗路元自己开吃的声音的时候，罗麦内心开始破防，都一天了，这不是到最长时间了吗？怎么还不让自己吃饭？自己会被活活饿死吗？罗麦突然想到一直不让吃的情景，内心被恐惧裹挟，靠着这股恐惧产生的勇气冲到罗路元跟前，大声问道:“哥哥，我可以吃饭了吗？”罗路元看都没看她，道:“不许”。语气平淡却含力度。罗麦顿时泄了勇气，低声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吃？” “在我觉得你长足了教训为止。” “我已经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哥哥。”罗路元不再说话。罗麦也不走，直直看着罗路元吃，有一瞬间有种把他吃的饭菜都抢走的本能。 罗路元慢慢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就迈步上楼，罗麦也亦步亦趋的跟着他上楼、跟着他到书房门口，但被罗路元先一步关在了门外。罗麦也不进去，在他书房门口等着。 等罗路元再出来时，已是一小时后，看着门口的罗麦先是愣了愣，随后了然道:“跪在这做什么，回你房间去，别在这碍眼。”罗麦此时已经跪得有些颤抖，膝盖太痛了，姿势也有点变形，她低着头低声道:“我饿了，哥哥。” “我看你就是这几天吃太饱了，所以脑子才转不动了。”话音中有丝嘲讽。 “没有……”罗麦嗫嚅道。 “好，那你跟我说说，三岁小孩都知道不能做的事，你为什么要做？” “我一时没想那么多……” “行，没想那么多，那你好好想想。”说着罗路元就要走。 罗麦急忙上前拦住他:“哥哥哥哥，我当时就真的以为没什么，现在我知道了，再也不这样了，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要不…要不你再打我！你再打我好不好？”罗麦快速脱下裤子，摆好姿势。 罗路元看着罗麦跪撅在地上屁股朝着自己，还在轻微颤抖，显然跪了挺久，膝盖受不住力，目光又往她屁股上扫，上面还肿着，有几处有点紫，淡淡道:“可我不想打你。”说着要抬脚下楼梯。 罗麦已经饿得肚子疼，一听不打就是还是不让吃饭的意思，崩溃的哭，直起身捂着肚子对罗路元的背影低声道:“我饿了，我真的好饿，我想吃饭~，哥哥。”眼泪扑簌簌的下，伴随着肚子发出一声响亮的“咕噜~”声。罗路元听到了，顿了顿，返身到罗麦跟前道:“饿着好受不好受？”罗麦流着眼泪摇头道:“不好受。”“好，那就给我记得这滋味，记清楚了！下次再敢做这种事，你就别想再吃饭了！听到没？”罗路元的声音终于带了点严厉。他心里的火一直没下去，一想到罗麦做得那事就让他心有余悸加火冒三丈，本想饿她两天让她长足教训，现在看来也够了。 罗麦知道罗路元这是原谅自己了，赶紧表态道:“听到了，没有下次了。” “下来吃饭吧。”罗路元声音恢复平缓。 罗麦小心翼翼起身，雾气的眼眸望着罗路元，可怜巴巴道：“谢谢哥哥。” 罗路元用肉汤给罗麦下了一小碗面，放了几块萝卜，一小块肉。 罗麦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汤面，虔诚的夹起自己喜爱的萝卜往嘴里送，慢慢咀嚼，细细品味其中的滋味。罗麦吃得很慢但还是很快吃完了。 太少了！想再吃点面，或再吃块肉。罗麦看着吃得干净的碗，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罗路元注意到，淡道:“今天就吃那么多，明早可以多吃点。”罗麦默默点了点头，眼里略过遗憾，知道这是不让吃了，起身收碗。 “碗放那我来洗，回房间把该做的作业做了。” 罗麦看了眼碗——碗里还有一滴汤，压下内心的不舍，回味着它的味道，轻应了声离开。 罗路元把她的恋恋不舍看在眼里，淡淡皱了皱眉：真是出息，弄的跟没吃过一样。吃多了，胃难受的还是她。 如果罗路元知道罗麦刚刚的想法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那一丁点汤也喝了，不知道又会做何感想。 兆 罗麦吃了食物，走在楼梯上悄悄地咧了咧嘴——肚里暖暖的不在泛疼。她靥足地揉了揉肚子回到房间。 房间里，罗麦规矩地站在书桌前把作业填完，假期快过完了，明天下午就又要去学校了，她今天要把作业写完，然后拿家校联系本让哥哥签字。这一阵，她隐隐有些担忧，学校布置的作业让她越发吃力，她能做的就是让作业本不是空白的，呈现出一种都被认真写满了的感觉，这样，老师就不会找哥哥，哥哥就不会找自己。 罗麦边想边在横线处填上根号二。 假期前的考试不知道怎么样，希望不会太糟糕。罗麦咬着笔头，在填空处填上3，但只是个小测验，应该跟以往一样不会通知家长，我只需要期末考考好点就行了，罗麦拿出手机，打开拍题软件，对着一道大题拍照、抄写。 两小时后，罗麦拿着家校联系本找罗路元签字。 书房，罗路元还在埋头工作，罗麦看罗路元手里拿着笔和尺子，桌上一推图纸，轻轻叫了一声：“哥哥，作业本要签字。” 罗路元抬眸，促狭道：“这回不自己签了？”罗麦局促的站着，想起放假那天的那顿打，爸爸还在的时候，罗父嫌每天签的麻烦，让罗麦模仿他的签名自己签，所以此后什么签名罗麦都自己来。爸爸走后，罗麦不想每天都找罗路元签字，而她又没见过罗路元签的字，以为这也没什么，就继续签爸爸的名字，直到那天下午 ，罗路元开始发难，罗麦才知道老师知道罗父走了就打电话问了此事。 她抿了抿嘴不发一言，罗路元见她垂着脑袋，一副畏缩的样子，收了玩笑的心思，皱眉道：“头抬起来，天天低着头做什么？地上有钱？” “没有。”罗麦嗫嚅了一句，微微抬眸看了眼罗路元，又移开了视线，看向他的桌面。 “看着我。”罗路元眉蹙的越发紧。 罗麦视线移向他时，那双肃冷的眸子正在凝视着她，她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双手绞在一起。 “又犯什么错了？”罗路元问道。 “没有没有。”罗麦连忙摇头，站得越发笔挺，肯定道， 罗路元视线从她那张真诚的脸上划过，拿起笔，淡淡问道：“作业写完了？” “嗯，写完了。” “嗯，那就早点休息，明天是又要上学了吧？”罗路元在签字栏处签完字，递给罗麦时又附带了一个本子，“每次挨完打，把挨打原因记上，我不定时检查，别光记吃不记打。” 罗麦本来看到那本子，很是喜欢，暗自窃喜哥哥送她礼物，那是本哈利波特笔记本，外观复古精致，她在学校门口的店铺里看到过。 但当她听到它的作用时，罗麦身体僵了下，随后小心翼翼的接过，恭顺道：“是，哥哥。” “那哥哥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罗麦拿着沉甸甸的笔记本回到房间，小心的打开它看了一番，还是难掩喜爱，虽然它的作用不是那么美好，但罗麦还是决定给它取个美好的名字，罗麦咬着笔头思考了一会儿，在扉页上写下《平生那些小事儿》。 罗麦看了一阵那几个字，微弯眼角，轻轻合上它，小心的把它放进抽屉里，再三确保它不会受到损伤，才轻轻地关上抽屉。 然而，转瞬间，罗麦眼角的笑意消失不见，脑中的黑天使不断发出令人厌烦的声音：何必呢，你会多次拿出这个本子的，它会被多次用到……用到……用到…… 罗麦烦躁的摇了摇头，她再一次强迫症似的如常的开关了一下抽屉，仿佛刚刚的关上方式不对，仿佛刚刚爱惜那本本子的人不是她。随后，罗麦阴着脸起身收拾了书包、洗漱。 当她拿起药膏，想要给自己身后擦点药时，看到镜中那片总是带有五彩斑斓的颜色时，心中的躁意到达巅峰，脑中不断有一个怪叫声：真丑，哈哈哈哈，真丑…哈哈哈…真丑…… 罗麦移开视线，发狠掐着那块丑陋的地方，直到痛意逼停了脑中的声音，缓解了心中的躁意，她才照着感觉往那处擦了擦药，又给膝盖上了点药，才回到她那张小床上躺着。 当月光倾泻在罗麦那张熟睡的脸庞时，那张瘦削的小脸又恢复了柔和。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次日六点，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响起，罗麦翻身坐起、按掉闹钟，拿起边上的居家短裤套上——这条短裤已穿数载，从宽松肥大到如今的微微贴身，从颜色鲜艳到如今的泛白，跟罗麦衣柜中的所有衣物一样，都是老人了。她走入一侧的洗手池洗漱。 洗漱完，罗麦进入厨房给俩人煮上稀饭，转身打开冰箱发现面包只剩下两片，她只好从下层中拿出一个馒头，正要关上冰箱之际，余光一扫，罗麦看到边上有一盒包装完好的芝士蛋糕，她面色如常、一丝停顿也不带的关上冰箱——那不是她可以擅自吃的东西。 罗麦回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姿端正的坐在餐椅上，就着水，小口小口地咽着口中冷硬的馒头。 等她解决完手中的馒头，她起身开始今日的劳动。 她把脏衣篓搬去阳台，开始清洗她和罗路元这几天换下的脏衣服。 罗麦先手洗了一遍所有的衣物，然后放进洗衣机进行速洗。 当阳台上飘扬着洗净的衣服时，罗麦擦干净洗衣台上的水渍，拿出拖把开始拖地。 咚—— 这一声沉闷无比，像有个巨：物掉落。罗路元刚走出房门的脚步顿了下，加快了步伐。 啪— 这一声清脆无比。罗路元脚步再次顿了下。 …… 时间短暂的停了两秒，又嘀嗒嘀嗒前进，正如罗路元的步伐。 除了那两声外，整个房子又变得安静无比。 罗路元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罗麦躺在楼梯不远处，旁边还有倒了的拖把。明白了刚刚那两声是什么。 罗麦听到自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心道糟糕，下意识的往楼梯方向上望，与罗路元冷沉的视线对个正着，罗路元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罗麦忙手撑地坐起来，顾不得刚刚屁股着地的疼痛，惶恐的看着罗路元。 果不其然，罗路元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梯，拎起罗麦按在茶几上，剥了她的裤子，抄起一旁的藤条就是一顿抽。 很快，藤条就唤醒了屁股上所有伤处的疼痛，罗麦疼得弓起了腰。 咻咻咻！罗路元右手挥舞不停，左手在罗麦的腰处加大力量，按下她的腰，迫使她撅高屁股。 咻咻咻——咻咻咻—— 青紫的屁股很快布满新的红愣子，罗路元停下手，斥道：“多大的人了，拖个地都拖不好？！” “拖个地还能摔倒？啊？” 罗麦上半身依然被按在茶几上，下半身高撅个屁股跪在地上。她手指动了动不语。 啪！ 又一下甩上臀：肉。 “说话！” 罗麦抿了抿唇，在罗路元忍不住又给她一下时，吐出一句：“对不起。” 啪！ 罗麦手抬起又放下。 想揉一下。 罗路元视线扫过她的脚，“拖鞋不知道穿？”啪！——这一下敲在罗麦赤裸的脚上，罗麦缩了缩脚。 罗路元放开罗麦，冷嗤道：“拖把不会用？用不好？！用不好就用抹布，跪着擦！我看这样你还能不能摔跤？！” 罗麦跪直身体，低着头，一语不发。罗路元最烦她这幅模样，捏起她的下巴，冷声道：“跟你说话呢，哑巴了？别让我抽你嘴！嘴要是不会说话，那就缝上好了，反正也没什么用处。”罗路元并上四指使了三分力扇了一下罗麦的嘴，然后起身。 尽管如此，罗麦的嘴还是麻了一下。她见罗路元似要走，以为他真要这么做，慌张道：“不要，不要缝上，哥哥。”罗麦抓住罗路元的裤腿，抬头乞求，“我会说话，会说话，哥哥。” 罗路元知她误会了，也不解释，冷着脸道：“滚去擦地去，欠收拾的东西！”说完，气不过，见罗麦要提起裤子，狠狠拧上她的臀：肉：“让你穿了吗？一大早给我表演杂技呢？就这么去！”啪！臀上又被狠扇一掌，罗路元才放罗麦离去。 等罗麦离开罗路元的视线，眼角才滑落了一滴泪，她快速揩拭，拿出抹布浸泡在水里后，跪地擦了起来。 用抹布擦地，确实不会滑倒，罗麦一寸一寸的擦着地、想着，就是很慢，很费力气，还要多洗一件短裤——腿上的黄色居家裤跟着罗麦这么拖地早已变黑了。 罗麦擦完茶几周边的地，小心的进入餐厅区，从离罗路元最远的角落开始擦。 此时，罗路元正在餐桌上吃着面包配着稀饭，看着角落里那个撅着光屁股干活的人。那个角落里的人儿似乎也知道自己正注视着她，一直背对自己，从不回头。 罗麦拿着抹布擦着面前的两块木地板，浑身不自在，总觉得罗路元在看她，她尽力忽视这种感觉，同时也注意自己不要太撅屁股。 面前的两块木地板擦完了，她直起身直着后退，等退到第五块木地板外，才继续擦她面前的两块木地板。 罗路元一直注视着她，看她干活时，手臂的骨头轮廓明显，才发觉她这妹妹似乎挺瘦的，不，应该说很瘦，细胳膊细腿，全身瘦巴巴，唯有屁股上有点肉，也不知道吃的饭都到哪儿了，怪不得那天抱她时那么轻。 罗麦这边只觉得如芒在背，实在擦不下去了，背后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去，她实在受不住，回头看了罗路元一眼，见罗路元果真在注视着她愣神。罗麦怯怯地喊了一句：“哥哥？” 罗路元回神，神色淡淡：“过来。” 罗麦瞧了瞧他神色，站起来，裤子依旧搭在膝弯处，慢慢移步过去。 等罗麦在罗路元腿间站好，罗路元点点她屁股，让她转头看着自己屁股。 罗路元手指戳在开始显伤的那块青色处——正是她滑倒栽地的地方，道：“自己屁股自己看过没？天天这么花花绿绿好看吗？你自己看看屁股哪里还有好肉了？一个姑娘家屁股这样丑不丑？” 罗麦被说到了痛处，眼睛被迫看着那片又添了楞子痕迹的地方，眼泪很快模糊了视线。 她很快移开视线，扭头不语。 “丑不丑？屁股这样丑不丑？嗯？又不会说话了？！”罗麦低垂着脑袋，罗路元看不见她神色，用了点力戳她伤处。 罗麦抿了抿唇，从嗓子中挤出音：“丑。”很丑。眼泪从烧得通红的脸颊处落了下来。 罗路元知道效果达到了，她这个年龄，羞了才记得牢。 “知道丑就少犯错。能不能用好拖把？”罗路元的手捏了捏罗麦的屁股后，给她穿上裤子。 罗麦明白罗路元这是给她机会，抬头肯定道：“能。” “嗯，去拿拖把吧。” 罗麦迈步，明显感到裤子微紧的包裹着她的臀部，她想：再打下去，这条裤怕是穿不了了…… 罗麦取回拖把小心的在罗路元眼皮下拖着。 罗路元看了一会儿，交代她：“中午自己热点饭吃，冰箱里有块蛋糕，下午去学校前吃点。我去上班了。” “好的，哥哥，哥哥再见。”罗麦目送罗路元关门离去后才放下提起的心，松了口气。 穿裙子还是穿裤子 罗路元到工作室不久后，接到姑姑罗秀珍的电话。 罗路元很意外:“喂，姑。” “路元，最近还好吗，我最近收拾出一些惠子不穿的旧衣服，洗过后熨熨还都是好的，我想着扔掉太可惜了，给罗麦穿正好合适，得空给你送过去啊。” “嗯好好，我今天还看罗麦的衣服有些小了，她最近长得挺快，正想着怎么给她买呢，您就打电话来了。”罗路元握着手机喜不自胜，“谢谢您了姑，省得我买了。我们挺好的，您和姑父一家都好吧？” “嗯，我们都挺好的。” “对，省得买了，别浪费钱，你爸走了，你又刚开始工作，挣得也不多，能省点是省点。” “哎呀，你说你爸怎么就走了啊，走得不是时候啊……”罗秀珍叹气，“还没享上福呢。” “……” 察觉到路元的沉默，罗秀珍忙提高了腔调转移话题：“唉呀，我说这干啥啊，人要向前看。” “你看，惠子，你表妹，现在也上大学了，也不需要我照顾了，所以我最近闲的很，有时会打打麻将什么的，要不……”罗秀珍想了想：“衣服我今晚就给你送过去吧？今晚我正好没局。” “嗯好好，谢谢姑了。”罗路元从回忆中抽离，恢复沉稳 。 俩人开始提起罗麦。 当罗秀珍得知几天前罗麦将半个身子都伸出车窗外，仅仅得到了饿一天肚子的惩罚后，对罗路元的做法不太满意，她挑了挑眉毛，道：“路元，你不能对她太宽容，你爹养她那么大，她做出这样的事，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爹不是白养她了？白在她身上花钱了？ 你就饿她一天肚子，她根本不会很长记性！这惩罚太轻了！要是惠子这样，她屁股从里到外都得烂。” “额……我也打她屁股了。”电话这头，罗路元本以为自己罚得有点重了。 “路元，她这年龄光打屁股怎么行？她这年龄根本不害怕打屁股，打完就忘。” “她这年龄该上私刑了，你给她用过私刑没？”罗秀珍怕罗路元不明白这什么意思，直白道：“给她戴过肛塞没？” “……额，姑……这……不至于吧？……有点早吧……？”罗路元想着那副瘦瘦弱弱的身子，不太确定的问道。 “哎呀，你真的是……”罗秀珍恨铁不成钢道，“你现在光打她屁股已经不行了，听你刚刚说的，她已经不像过去那么乖顺了，正是想翅膀硬的阶段，你现在不管住她，以后再想管她，就费劲了。” “戴上肛塞才能每时每刻提醒她犯了什么错，路元，你别忘了她的身份。”罗秀珍提醒道。 “……”罗路元若有所思。 “你现在必须让她做什么事前都得先向你请示，你同意了才行。如果她学不会，你就给她戴上肛塞，这样即使是要上厕所，她也得先请求你的同意，得到你的批准才行。时间久了，就知道什么叫听话了。” 罗路元想起最近他频频揍罗麦屁股，可效果似乎确实不佳，她依然频频犯错。 “喂，听得到吗？路元？”电话那头罗秀珍疑惑对方怎么没声音。 “听得到，姑，你说的有道理，最近确实光打她屁股是不管用了 。” “嗯，嗯，对嘛，你姑不会看错人的，你现在必须让她怕你，敬畏你，不然到时她跑了，我们不是白养她了？” “你下班后去你爹屋里看看，虽然你爹自从搬城里后，很多习惯都变了，但他肯定会有这些工具，这是我们罗家的传统，当初他一定都带过去了。 管教人这种事他是不会变的。” “嗯，姑，你说让罗麦怕我，她其实挺怕我的。” “怕？你怎么知道她是真怕你还是假怕你，算了，你先忙你的工作吧，今晚我去你家的时候，看看是什么情况。” “嗯好，姑再见。” 挂下电话的罗路元专心投入到工作中。 这边，电话谈论的话题人物——罗麦，对今后的遭遇浑然不知。 她刚清洁完整个房子，此时正在厨房切分那块芝士蛋糕。 这块芝士蛋糕自罗路元出门前说可以吃，她就开始心心念念，终于在她洗完了身上穿的那件短裤后，把它从冰箱里拿了出来。 她先用手指在蛋糕上挖了一小块，送入嘴中，入口即化，罗麦眼睛亮了亮——这是她吃过最好吃的蛋糕。 她立即拿来了刀具，揣摩着罗路元说的“吃点”是什么意思。 她本来想切掉其中的四分之一，比划了一下，那这块蛋糕就会失去一大块。 怕罗路元觉得自己吃得有点多，罗麦虚空比划了多次，觉得十六分之一的大小比较合适。 果然，当罗麦切掉其中的十六分之一后，整个蛋糕只失去了一小块，整体丝毫不受影响。罗麦肯定这个大小不会引来训斥。 她放下刀具，品尝着这一小小块蛋糕。 几口就没了。 罗麦对着剩下的蛋糕，犹豫着再来十六分之一是不是也可以，她虚空比划几次，脑中不断构建再减去十六分之一的图案。 最后她还是放下了刀具，用手指挖了稍一大块含进嘴里，把蛋糕包装好原样放进冰箱。 剩下的就留给哥哥吃好了。 罗麦含着嘴里的蛋糕，不去咀嚼，任由它在嘴里慢慢变温，慢慢熔化。 她的眉眼因满足而上扬，面容不复以往的沉闷，变得生动，如果不看她下身只着内裤，内裤边缘隐隐显示出遮挡下的狰狞，这真的是一个美好的姑娘。 她慢悠悠的走上楼梯，拐进自己的房间。 罗麦打开衣柜，望着零星的几件衣服，在校服长裤和校服裙间纠结。 穿裙子自然舒服点，但膝盖上的伤遮挡不住，穿裤子虽然行动方便，但肿大的屁股被包裹着着实不舒服。 罗麦纠结着：只有半天时间，穿裙子，同学应该注意不到吧…… 要是看到了呢…… 是穿裙子还是裤子啊…… 题外话：你们说是穿裙子还是穿裤子啊？ 又罚上了 罗麦的手在裙子和裤子间犹疑。 几秒后，只见她一咬牙，快速抽出裙子套上。 这一整窜动作似乎耗费了罗麦所以精力。 穿戴整齐的罗麦怏怏的坐回床上，佝偻着身体，失神的盯着地上的某一个点。 她不知她在思考什么，或者什么也没有思考。她只是突然觉得很累，她躺下，闭上眼睛。 再睁开眼时，罗麦是被吓醒的。 她看了眼闹钟上显示的时间——13:30。 她顿时浑身冒汗，她错过了上课时间，她完了。 嘀铃铃——嘀铃铃—— 百年难听到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竟然响了，罗麦翻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未被命名，却熟记于心的一串数字，罗麦犹豫着是否接起，又该怎么说。 手机在她掌心里持续振动，震得罗麦的心也跟着颤抖。刚刚拉扯间的痛意这会儿也似终于传递到大脑的痛觉中枢。罗麦面色发白，手指颤抖的滑动接听键。 …… 没接起来，铃声停了。 罗麦松了口气。 手机显示一个未接电话。 罗麦注意到还有一条未读短信，她点开。 短信内容是罗路元转发班主任发的成绩通知。 罗麦扫了眼，意料之中，她考得很差。 未预料到的是，这次测验结果会群发给家长。 她回拨电话给罗路元。 电话很快接起，罗路元率先问：“在哪？” “在家……我……” 话被打断，罗路元道：“嗯，你这样的成绩，少上一两节课也不影响。下午的课你也不用去上了，自己去罚站，等我回来。” 罗路元的声音很平静，没有太多情绪，却让罗麦背后生寒，她惶恐、咽了口口水劝道：“哥哥，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我下午不是故意不去……” 她想解释，可是罗路元不想听她的辩解，想起早上姑说的话，打断她，命令道：“现在、立刻、脱光衣服去客厅站着。” 脱光衣服！ 客厅里是装了摄像头的。 罗麦疯狂摇头：“不要不要，不行，这不行，哥～。” 被忤逆的罗路元，声音开始变得低沉、发冷：“真是惯得你了，我数三声。” “三。” “哥！哥哥，求求你不要，不要，我脱裤子好不好？呜呜——，我脱裤子好不好？”罗麦站起来，一把扯掉自己的裙子。裙子连带内裤滑落到地上，罗麦光着屁股，顾不得羞涩，乞求：“我已经脱光裤子了，哥哥，求求你，光着屁股罚站好不好？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求求你。” “二。” “哥！呜呜——，我不是小孩子了，呜呜。”罗麦绝望的脱掉自己的上衣。望着粘在衣柜内侧的半身镜，镜中照着她的狼狈模样。她挡住胸脯，痛哭出声。 手机这头的罗路元对此一无所知，他只听到聒噪的声音，冷沉道：“一，很好……” 罗麦哭泣打断：“没有没有，别数，哥，别数，我脱光了，我已经脱光了，我这就去客厅，别数，呜呜。” 她飞快下楼跑去客厅，面壁站好：“我站好了，哥，呜呜。” “嗯，站好了？” “嗯，站好了，哥可以在摄像头里看。”罗麦挺直身子道。 “嗯，手背后，腿分开与肩同宽，在我回来前就保持这姿势，敢动试试。”说完，罗路元挂了电话。 罗麦看了眼对着她的摄像头，放下手机，双手背后站好。 这一站就是四个小时，身后的摄像头像只无形的手，把她困在这方寸之间。 她不敢动，她心理上是这么认为的，但生理不受她心理控制，她的身躯一直紧张的保持一个姿势感到疲乏，不受控制的懈怠，以一种微不可察的幅度变化，先于罗麦的意识。 等罗麦意识到时，她已溃不成军，臀上增添了数条血印。 她战战兢兢的再次面壁站好，忍着从脚后跟上传来的痛意，小声抽泣。 四个小时的罚站最终在下班回来的罗路元眼里变成了偷懒。 耳畔似乎还回响着刚刚抽打时的话：吃完饭我再收拾你。 真的是惯的你不成边了。 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 罗麦抿了抿干涩的嘴唇，突然觉得好冷，打了个寒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