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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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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司屿把她带到孟繁舟的酒吧,孟繁舟和几个朋友正在打桌球。

    “嫂子来了。”孟繁舟热情的招呼着,连谢司屿都没有理。

    “原来这就是小嫂子啊,怪不得谢总藏的这么严实,这长相是得藏好了。”孟繁舟身边的男人玩笑的说着。

    孟繁舟踹了他一脚,“别瞎开玩笑,小心沈思礼弄死你。”

    “关他什么事?难道他暗恋小嫂子?”旁边的人不明所以。

    “沈思礼是我二哥,亲的。”沈南乔难得开口,惹得身边人愣了一下,沈思礼那狗脾气,惹不起,他也不敢在乱开玩笑了。

    “想不想玩一会?”谢司屿搂着她的腰,把人带到桌球旁。

    沈南乔看了看,“我不太会。”

    只见一姑娘,短头发,穿着小短裤,拿了一根杆子,站到谢司屿的身边,“司屿哥,好久不见,我们一起打一局?”

    司屿哥哥?沈南乔玩味的看了眼面前的这个姑娘,这个称呼挺亲呢啊。

    小姑娘不愿意的退开谢司屿的怀里,站到了他的旁边。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孟繁舟赶忙凑过来,缓和着气氛,“小嫂子,这个是我朋友的妹妹,和谢司屿见过两次,不太熟悉,这姑娘见谁都喊哥哥,别介意。”

    谢司屿解释完,还不忘蹙眉看向那姑娘。

    谢司屿看着沈南乔炸毛的样子,还挺开心,这姑娘现在会吃醋了。

    “会玩吗?”谢司屿捏了捏她的腰身,试图把人重新揽进怀里。

    沈南乔没什么心思继续了,不过想起刚才那女人的眼神,还有她对自己老公那亲昵的称呼,还是笑了笑,“哥哥,你教我好不好?”

    谢司屿真是受不住她这声软软糯糯的哥哥,此刻只想把人抱回家。

    奈何,他把人带来,这才刚开始。

    桌球这种东西,她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在玩了,太熟悉自然没什么兴趣,不过教桌球的过程,倒是挺好,既然对她男人感兴趣,那就让她好好看看。

    “我平时打斯诺克,教你这个好吗?”

    “哥哥,你定就好。”沈南乔轻声道。

    这乖巧的样子,真要命。

    沈南乔这一袭黄色的裙子,雅淡的妆容,已经足够吊打眼前的女人了。

    工作人员把桌球摆好,谢司屿手握着她的手背,“软软,你握杆的姿势不对。”

    “别那么用力,放松一下。”男人的声音温柔又缠绵。

    两个人就这样,贴着身,让身边的人不太适应。

    孟繁舟这些人习惯了谢司屿的寡淡,冷不丁把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就觉得有点诡异。

    此时拿杆的女人,脸色越来越差了。

    沈南乔看着女人那一脸悲壮的表情,心情就很愉悦。

    “那哥哥我现在呢?姿势对了吗?”沈南乔坏心思的笑了笑,指尖在谢司屿的手心上挠了一下,很轻,但很痒。

    这一晚上,谢司屿被她撩的七上八下的。

    “软软,专心点,不然我们就回家。”谢司屿压在她耳侧,轻声道。

    此时,女人一点都看不下去了,啪的把球杆扔在那里,坐到了他们的对面。

    她不痛快了,沈南乔就痛快了。

    “我不想学了。”小姑娘娇嗲的开口,转头看向谢司屿。

    谢司屿毕竟比她年长,沈南乔那点小心思,全部都在他的眼里,没人能在他的面前,让小姑娘不痛快,所以她想怎么样都可以。

    女人看沈南乔把球杆放下,突然起身,走到她的身边。

    “这位小姐,我们来比上一局怎么样?”她笑吟吟的看着沈南乔。

    整个房间突然安静了下来,因为,谢司屿的脸已经沉到了底。

    “蓝可,你别欺负人,小嫂子才刚学。”孟繁舟直接怼了一句。

    “来玩的不都是图个乐子嘛,大家都是女人,而且这位小姐不是被司屿哥哥教过了吗?应该会了吧。”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能跟我太太比?”谢司屿半笑不笑的抬起头,熟悉的人都知道,他这个表情,已经是发怒的前兆了。

    而且,他的话带着警告的意味。

    女人的脸色暗了下来,没想到,她喜欢这么多年的男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

    “一局游戏而已嘛,哥哥,我突然觉得你教我的,都会了。”沈南乔嘴角噙着玩味的笑。

    “不过我有点想回家了,咱们一局定胜负?怎么样?”小姑娘潋滟的眼眸微微眯起。

    谢司屿揽着她,“不是重要的人,不用管。”

    “没关系,我想试试你教我的成果。”小姑娘慵懒的回答着。

    “怎么玩?”沈南乔抬眸看着蓝可。

    “就斯诺克玩法吧。”

    桌上的红球已经落袋,只剩下彩球了,剩下的每个角度都很刁钻。

    “你先来?”蓝可玩味的看着她。

    沈南乔拿了一个球杆,站在她面前,“还是你吧,你不得给我做个示范呢么。”

    蓝可心想,这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她也懒得同沈南乔客套,她一杆推出去,两个球进了洞里。

    “挺厉害啊。”小姑娘嘴角噙着笑,夸赞着。

    剩下三颗球,全都是最刁钻的角度,别说沈南乔了,就连孟繁舟都觉得难以进去。